1519 真怕扛不住
本來說的是啓程飛往芬蘭,結果臨時有變,禹寒讓專機直接返回上海,結果剛飛躍英吉利海峽,駕駛員就接到一則奇怪的指令,然後沒有任何反抗能力,便開始重返倫敦,從頭到尾,兩名駕駛員都處於迷糊狀態,就像是中邪了似的,可是當專機抵達機場之後,便看到禹寒一行人正在等候。
這事兒真邪門啊。
禹寒也懶得跟他們解釋太多,一行人登機之後,就再次起飛。
灣流G650公務機就是豪華氣派,讓傑瑪莫納的爸媽都有種做夢的感覺,這個女婿真尼瑪有錢啊,出門都是坐專機的,真厲害。
從倫敦到上海需要漫長的12個小時,一直都呆在飛機上,顯然不是寒哥的風格。
傑瑪莫納陪着她的爸媽,戴西無所事事,禹寒則是拉着張筱苒和竺依香這對錶姐妹遁入冥皇戒內玩雙飛。
有過之前的經驗,張筱苒和竺依香就沒有顯得太害羞,兩個女人都能放的開。
將兩人幹翻之後,禹寒便靠在牀頭抽菸,然後將滿身大汗的竺依香摟在懷裡安穩道:“老婆,蜜月沒有度,不要生氣啊,其實度蜜月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流程罷了,度不度都無所謂,只要兩個人是真心相愛,天天都是度蜜月,何況這次發生意外,把你們都給嚇得夠嗆,就算再去芬蘭,你們也沒有好心情去玩樂,還不如直接回家呢!”
“嗯,給我嚇得哪還有心情度蜜月啊,我現在就想回家,想和我爸媽在一起。”竺依香說道。
“這件事情不要告訴你爸媽啊,免得他們胡思亂想,等我們回去之後,不要直接告訴你爸媽說我們回來了,停個三四天之後再說,就說我們在芬蘭玩的非常開心,知道嗎。”禹寒說道。
“我知道啦。”竺依香撅嘴埋怨道:“老公你別摳了,你給我乾的都快腫了,我表姐耐磨,你摳她去吧!”
禹寒哈哈大笑,將手從竺依香的木耳處移開,然後轉向另一側的張筱苒。
張筱苒菊花一緊,趕忙說道:“我也快腫了,別摳!”
禹寒則是說道:“這次我不會再幫你們恢復了,我要一次性讓你們徹底滿足,然後一星期不來煩我!”
“什麼啊,蜜月沒有度成,至少在家裡陪我幾天吧,娶過門就扔一邊不管了,老公你不能這樣殘忍地對待我。”竺依香說道。
“我都娶你做老婆了,你現在是名正言順,應該得到滿足了,再說你要理解我的苦衷啊,那麼多張嘴等着我一個人去喂,我的任務量非常繁重,陪你三四天,其餘人都要旱死了。”禹寒說道。
“哼,真是傷心死了。”竺依香輕哼道:“早知道就不嫁給你啦!”
“已經嫁了,說什麼都晚了。”禹寒說道,將竺依香翻個側身,背面朝着他,然後擡起她的右腿,從屁股後面塞進她的木耳裡。
“啊,還來啊,再讓我歇會兒,老公你先幹我表姐吧。”竺依香喊叫着說道。
“就要幹你。”禹寒說道,加足馬力,啪啪啪的聲音頓時奏起,聽起來很是清脆響亮。
從倫敦幹到上海,禹寒把張筱苒和竺依香乾的死去活來,甚至都讓她們產生一種想法,那就是以後再也不想被男人幹了,不過禹寒的心裡很清楚,這只是她們一時的想法罷了,過不了幾天就又該犯癢了,這就跟男人戒菸戒酒是同樣的道理,難受的時候,下決心戒掉,隔不了幾天,就又忍不住了。
冥皇戒內有兩輛路虎攬勝,傑瑪莫納一家三口和戴西,開着一輛回家,張筱苒和竺依香則是開着另一輛回家。
至於寒哥,在倫敦的時候就答應花芷香了,回來之後就要去她辦公室幹翻她。
作爲一個男人而言,必須要一言九鼎,絕對不能食言,尤其是對女人做出的承諾。
花芷香在公司吃過午餐,然後便去洗澡,她知道禹寒下午會來找她,而且還會在辦公桌上把她乾的死去活來,所以就提前把自己裡裡外外洗乾淨,等待着禹寒的親臨,洗好之後,依舊是穿着正統的套裝,白襯衫,黑短裙,高跟鞋,沒穿絲襪,站在落地窗前,手裡夾着女士香菸,眺望着繁華的城市風景。
寒哥如期而至,察覺到禹寒的到來,花芷香微微一笑,並沒有轉身,而是優雅地抽了一口煙,然後吐出一個漂亮的菸圈。
禹寒從背後摟住花芷香纖細的腰肢,另一隻手則是從花芷香的衣領裡面伸進去摸索她那豐滿的胸部。
花芷香輕吟一聲,然後說道:“我以爲你會死在英國,沒想到你能安全地回來!”
“我要是死了,你這輩子的性福怎麼辦,還有比我更能幹的男人嗎,除了我能賜你高\潮,誰還能讓你醉生夢死。”禹寒說道。
“自以爲是的傢伙。”花芷香說道,將菸頭丟在地上用腳踩滅,然後轉過身,雙臂勾住禹寒的脖子,說道:“當初我真是瞎了眼,竟然愛上了你這樣一個混蛋!”
禹寒將花芷香短裙的拉鍊拉開,黑色的短裙直接便掉了下去,露出她穿着的蕾絲內褲,伸手抓住她那翹挺的屁股亂揉着,說道:“主要是我功夫好,能夠讓你高\潮\迭起!”
花芷香嫵媚一笑,蹲下身子,拉開禹寒的褲子拉鍊掏出傢伙,擼兩下就填進嘴裡開始吹。
現在該禹寒愜意地抽菸享受了,將身後的辦公椅拉過來坐下,點根菸美滋滋地抽着,花芷香吹的很有節奏,不快不慢剛剛好,而且她吹一番,舔兩下,絲毫沒有反感避諱,就像是品嚐人間美味似的,非常專業。
等禹寒一根菸抽完,便將蹲着的花芷香拉起來,然後抱到桌子上脫掉她的蕾絲內褲,扛着她的大腿便塞進去開始挺進,花芷香輕吟一聲,雙手握住自己豐滿的胸部開始揉着,這樣也可以避免禹寒猛烈撞擊時候來回地晃動。
“你又變粗了,我還真怕扛不住。”花芷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