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馨瑞贊同禹寒的說法,並說道:“每次和寒哥做完,一星期都不想這事兒,主要是寒哥太瘋狂了,讓人精疲力盡,大傷元氣啊。
“這是沒辦法的事情,我的女人多,只能採取這種方式,好了,你好好在家休息吧,我還有事,這就要走。”禹寒說道。
“才九點,寒哥去哪兒啊,再睡一會兒吧。”莊馨瑞說道。
“你的意思是,再來一炮。”禹寒問道。
“我是真的滿足了,如果寒哥還想再來的話,那就來吧,我沒意見。”莊馨瑞說道。
想要綁住男人的心,就要在牀上徹底滿足他,他想幹幾炮,那就讓他幹幾炮,千萬不能拒絕。
就在這個時候,徐宣打來了電話。
“估計弄不成了,徐宣這妮子打電話,肯定是有事找我。”禹寒說道。
“沒關係,以後機會多多。”莊馨瑞笑着說道,她本來就不想再做了,實在是太累了。
“嗯。”禹寒點頭,然後接通電話問道:“老婆,找我幹嘛。”
“老公,你應該在家吧,神話大廈已經開始打地基了,你不過來看看啊。”徐宣說道。
“打地基有什麼好看的。”禹寒汗顏道。
“動工儀式你就沒有參加,你纔是神話集團的老闆啊,好歹來現場看看啊。”徐宣說道。
“好吧,你在哪兒呢,我現在就過去。”禹寒說道。
“我在公司,現在就準備過去。”徐宣說道。
“那好,我現在就直接過去。”禹寒說道。
“待會兒見老公。”徐宣欣喜地說道。
掛了電話,禹寒便開始穿衣服,並對莊馨瑞說道:“神話集團大廈正式動工了,我過去看看。”
“寒哥應該去看看的,去吧。”莊馨瑞說道。
禹寒點頭,穿好衣服又在莊馨瑞的臉上親了一口,並說道:“好好工作,有空我就來找你。”
“嗯,我會的,寒哥放心。”莊馨瑞微笑着說道。
“走了。”禹寒說道,跳窗戶便遁走了
神話大廈坐落在靜安區,並且在建造之初,神話集團召開媒體見面會的時候就說過,要建造一座世界頂級大廈,第一高樓,讓迪拜塔直接跪舔的那種層次,斥資100億美金建造集團大廈,放眼全球,唯有霸氣側漏的寒哥纔有這樣的豪氣與魄力,神話集團正式動工,也是轟動海內外,每天都有大量的遊客慕名而來,因爲神話集團如今在中國乃至亞洲太有影響力了,所以即便是神話大廈打地基,都能引來很多人的圍觀。
禹寒到了之後,立即便引來衆人的圍觀,在上海,沒有哪個明星比寒哥更有名氣。
在寒哥面前,那些所謂的娛樂圈天王天后,超模,當紅花旦之類的,都是浮雲,以至於那些人連跪舔的份兒都沒有。
因爲寒哥根本就不鳥那些人。
寒哥自己創辦傳媒公司,他想讓誰紅,一句話的事情,他若是想封殺誰,同樣是一句話的事情。
很多遊客強烈要求與寒哥合影留念,因爲要等待徐宣,所以禹寒這纔有如此閒情雅緻,滿足所有遊客的需求。
並不是寒哥虛榮,他纔不會像那些三流藝人,根本不紅,非要製造一些緋聞來刻意炒作自己,讓媒體關注,讓民衆熟悉。
寒哥要是耍大牌,不與這些遊客合影留念,媒體的那些噴子肯定會亂噴,說寒哥牛逼之後,就不刁那些崇拜他的粉絲了。
拍了幾十張之後,禹寒便將這些遊客打發掉開溜了。
來到施工場地,禹寒點根菸抽着,四處觀望。
那些工人們看到寒哥,都顯得非常驚訝,紛紛恭敬地打招呼。
“寒哥。”
“寒哥來了啊。”
禹寒微笑着點頭示意,並且從冥皇戒內拿出一條南京九五之尊,分給那些工人們。
工人們受寵若驚,視如珍寶般地將煙接過。
“妹夫,你怎麼來了啊。”禹寒正在到處觀望,突然聽到姜晨的聲音,轉身一看,正是姜晨。
前兩天才把姜晨的未婚妻婁珊給操了,今天就遇到姜晨,禹寒感覺很是不好意思。
“大舅子,你不是去國外學習了啊,什麼時候回來的。”禹寒笑着問道。
“是啊,我就昨晚纔到家,神話大廈正式開工,我要全程監工啊。”姜晨笑着說道。
禹寒給他遞根菸,並且點上火,問道:“學的咋樣啊。”
“放心吧妹夫,我不會讓妹夫失望的。”姜晨拍着禹寒的肩膀,信心十足地說道:“我們高薪聘請世界一流的設計師,用的材料也是最好的,每一個細節都非常苛刻,不會容忍出現任何差錯,等神話大廈建成,必將轟動全世界。”
“那就辛苦大舅子了。”禹寒說道。
“辛苦什麼,我們是一家人嘛,給你幹,等於就是給我自己幹,我必須精益求精啊。”姜晨笑着說道。
“嗯。”禹寒點頭,然後問道:“你跟嫂子的夫妻生活還好吧。”
問到敏感問題,姜晨四下裡看看,確定沒人,然後便小聲說道:“從那以後,我每次都能堅持半個小時,你嫂子很滿足,但還是有些不盡人意。”
禹寒故作不知,問道:“怎麼了。”
“你嫂子嫌我短啊,妹夫,這個能不能給我治治。”姜晨小聲問道。
“這個啊,簡單。”禹寒說道。
聽到禹寒這樣說,姜晨喜出望外,立即說道:“妹夫,求良方啊。”
“把手伸出來。”禹寒說道。
姜晨毫不猶豫地便將右手伸到禹寒的面前,禹寒將手放在姜晨的手上,施展寒冰術,刺骨的冰涼讓姜晨渾身輕顫,但是他並沒有收縮,而等這股寒氣侵入他的身體之後,便開始朝着腎臟部位匯聚,片刻之後,冰涼就變成了燥熱,姜晨的襠部直接便被撐了起來。
禹寒收功,說道:“直接讓你從14釐米變成20釐米,而且粗了很多,今天晚上回去,我嫂子肯定爽爆。”
姜晨激動萬分,說道:“哎呀,真的是太謝謝妹夫了,也替你嫂子謝謝你。”
“都是自己人,說什麼謝謝,太見外了。”禹寒呵呵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