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要說話算話,剛纔禹寒還堂而皇之地昧着良心說結婚之前不動人家,現在要是反悔,那就太不仁道了。儘管面對誘惑的時候,禹寒很難把持,但也不得不而爲之啊。將秦雯杉推倒在牀,把仙顏露塗抹在手上,然後按在了上去。旺仔精裝版饅頭,圓潤程度無法用言語來加以形容,手感不是一般的好。
佔便宜而又不被鄙視,最好的方式就是做豐胸美容了。
禹寒揉啊揉,揉的白了頭,越揉越不是滋味,靠了,面對這樣的誘惑,哪個男人能扛得住?更加讓人無法忍受的是,秦雯杉還在不停地發出嬌喘。
“親,咱們還是別做了吧?”禹寒無奈地說道,想要放棄。
“呃......爲什麼啊?”秦雯杉問道,豐胸的妙不可言,不是親身體會,還真的無法形容,秦雯杉已經徹底沉醉了,哪肯輕易饒了禹寒。
“我怕犯罪。”禹寒坦白從寬地交代道。
“那你......愛我嗎?”秦雯杉鼓足了勇氣,輕聲問道。
“我們是要結婚的,你說呢,既然我搬過來跟你同居,就是接受你了,這是愛能衡量的嗎?”禹寒反問道。
聽了這話,秦雯杉幸福的要死,然後說道:“那我就是你的未婚妻啦。”
“理論上來講,沒錯。”禹寒說道。
“那就繼續做唄,未婚夫給未婚妻做豐胸,合情合理啊。”秦雯杉說道。
“我靠,你不明白我的意思嗎?”禹寒蛋疼地說道。
看見禹寒蛋疼的眉頭都皺了起來,秦雯杉有點不知所措,戀戀不捨地說道:“好吧。”
“等我們結婚了,我天天晚上給你做,讓你變成宇宙超級無敵大咪咪,現在,回你臥室睡覺去。”禹寒說道。
秦雯杉被禹寒的話給逗笑了,憧憬而又羞澀,將體恤穿上,拿着粉紅色的文胸起身,有點心不甘情不願地說道:“那我走啦啊。”
“你還想讓我送送你啊。”禹寒苦笑着說道。
“說晚安之前,你就不會親我一下啊。”秦雯杉撅着嘴說道,一點含蓄都沒有,更像是在撒嬌。
“這個可以有。”禹寒說道,將她拉過來親了一口,啵兒,倍兒脆。
“還有這邊吶。”秦雯杉說道,沒完沒了了。
禹寒很是蛋疼,剛纔親的是左臉,現在右臉也要,我日,沒辦法,只能親了,誰讓人家是他的未婚妻呢,又在右臉上親了一口,說道:“這總行了吧?”
“老公晚安。”秦雯杉嘿嘿笑道,手裡甩着文胸便蹦躂着走了,拿着文胸當手絹亂甩,這妮子很有想法啊。
聽到老公這兩個字眼,禹寒很是汗顏,這妮子對自己徹底死心了啊。
待秦雯杉走後,禹寒將仙顏露放進櫃子裡,點根菸抽了起來,心裡亦是感慨萬千。
他也是個正常的男人,說不想跟秦雯杉上牀,那純屬扯淡,面對誘惑的時候,他也會心猿意馬,畢竟這是一個純潔可愛的小蘿莉,而且還有人間兇器的成長趨勢。更何況,秦雯杉爲自己也付出了這麼多,確實是非常愛自己,再說秦家上下,都是極力推崇他們倆在一起,那簡直就是煞費苦心啊。
就是因爲這樣,禹寒才遲遲不敢越雷池半步。有很多事情,越是受關注就越是不知所措。秦雯杉不比楊蕊,那是她一往情深地喜歡禹寒,面對她的時候,禹寒也沒什麼壓力,推倒就推倒了,有什麼大不了的。但秦雯杉就不同了,她爺爺、她爸媽可是無時無刻不在關注着他們倆的進展情況,直接讓禹寒都有種被監視的感覺。這就好比一對小情侶去開房,已經做好了充足的準備,就等直接拉開架勢嘿咻呢,然而單方的父母正在拿着照相機在窗戶外面窺視,尼瑪,你還有興趣嗎,你還敢嗎?
這樣釀成的後果就是,如果禹寒把秦雯杉給上了,就有一種難以磨滅的負罪感。
秦雯杉回到自己臥室直接便躺在了自己的大牀上面,雖然夜已經很深了,但興奮了半天的她哪還有什麼睡意。禹寒表現出來的關心和愛護,讓她覺得她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她的性格還是非常保守的,但是在自己心愛的未婚夫面前,還有什麼放不開的呢?
處於青春期的孩子們,對那種事情都會滿懷着無限的嚮往和好奇,秦雯杉自然也不例外,害怕且奢望着。男人愛一個女人,不僅想得到她的靈魂,更想得到她的肉體。女人一旦認定一個男人,就會把自己的所有都心甘情願地奉獻出來。
何況,秦雯杉還是奉了家裡的旨意跟禹寒同居呢。禹寒正是知道秦雯杉這種心思,所以才更加覺得蛋疼菊緊。唉,儘量不去推她吧,如果事態發展的越來越惡劣,到了不推就對不起祖國,對不起人民的時候,再義無反顧地推吧,至於現在嘛,天時地利人和,都不對。
將菸頭掐滅,禹寒矇頭便睡,不再去想這些蛋疼的事情。
手頭上的事情都處理完了,禹寒也該找酈紫秀去報道了,而且他也知道,那個冰山美女可是一直都惦念着自己呢,儘管大半個月沒有聯繫,但在她的那顆芳心裡面,卻一直都被禹寒所強行佔據着。
次日一早,秦雯杉早早地起牀給禹寒準備早餐,因爲她還不會熬粥,索性就不去瞎賣弄,衝了兩杯牛奶,切了麪包,然後去樓上喊禹寒起牀。因爲房門沒反鎖,秦雯杉就悄悄地走了進來,待她走到牀前,一把便掀開禹寒身上蓋着的毛毯,然後便看到了非常邪惡的一幕,一柱擎天。
哎呀媽呀,直接把秦雯杉羞得紅了臉,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可怕的東西。於是乎,少女神奇而又強大的聯想能力便再次得到淋淋盡致的發揮,這麼可怕的東西鑽進自己的身體裡面,豈不是要出人命?想到這裡,嚇得秦雯杉渾身一陣哆嗦,真是太恐怖了,很嗨很暴力,不敢想像啊。
禹寒被她驚醒了,睜開眼睛一看,我靠,晨勃了,再看秦雯杉那神情,真叫一個尷尬啊。
“我靠,你怎麼不敲門?”禹寒驚道,趕忙用手遮住。
“你就沒鎖門啊。”秦雯杉說道。
“唉,算了,你先下去吧,我穿好衣服就下去。”禹寒無奈地說道。
秦雯杉哦了一聲,然後就捂嘴笑了起來,蹦躂着跑出了臥室,禹寒蛋疼的很,拿起衣服趕忙穿上,也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