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5 艾貝兒的心事
走出酒吧,禹寒重新點根菸抽上,艾貝兒就在酒吧對面等着他呢,看到禹寒出來,她便走了過去,然後笑着問道:“怎麼樣,你的小情人有沒有回心轉意啊。”
“你什麼都知道,幹嘛還要問我啊。”禹寒說道。
“這是你的私事,我沒有探查。”艾貝兒說道。
“你就裝吧,你肯定是窺視我的內心了。”禹寒說道。
“你怎麼這麼肯定啊。”艾貝兒問道。
“這太簡單了,因爲你關心我。”禹寒哈哈大笑。
“我纔不關心你泡別的女人呢。”艾貝兒說道。
“艾姐真是口是心非,你也想被我泡,所以我對別的女人好,你就會關心。”禹寒說道。
“你可真夠自戀的,我纔不想讓你泡呢,我可是你的丈母孃,你泡我,那就是毀三觀。”艾貝兒說道。
“那我要是真的泡你呢。”禹寒笑着問道。
艾貝兒嘿嘿笑道:“姐不讓,也不給你機會。”
“那我就霸王硬上弓。”禹寒說道。
“姐不願意,你強上,那樣不會爽的。”艾貝兒說道。
“只要我爽就行了。”禹寒說道。
“騷的不行,不跟你扯淡了,我們走吧。”艾貝兒說道。
禹寒抽了口煙,然後說道:“今晚別殺了,瘋狂廝殺十天,艾姐肯定也麻木疲倦了,洗個熱水澡,然後美美地睡上一覺,第二天醒來,神清氣爽的。”
“想帶着姐去酒店開房,然後趁機對我下手啊,騷年,姐可是過來人,我是不會給你推倒我的機會的。”艾貝兒笑着說道。
“調戲調戲你而已,走吧,我們去吃飯。”禹寒說道。
“這個可以有。”艾貝兒說道。
禹寒笑了笑,然後便帶着艾貝兒去找餐廳。
歐洲各國到處都在大戰,民衆無比恐慌,生怕被波及到,但也沒有徹底擾亂民衆的生活,人們該上班的繼續上班,該泡妞的繼續泡妞,遇到高手大戰,那就撒丫子跑,有多遠跑多遠,真的被波及到,那隻能說出門沒有看黃曆,運氣不好,世界雖然很亂,但人們的生活還是要繼續的,不能因爲城市中充斥着大量的修煉者,就上吊自殺什麼的。
修煉者也沒有刻意地破壞社會秩序,到處燒殺搶掠什麼的,首先,外敵當前,教廷的人們不會在自己的國家非爲作歹,再者,秘宗的成員也不會那樣做,畢竟修煉者始終都是與凡人共存的,這幾百年來一直都是這樣,雖然現在公開了,但是在潛意識下,還是保持和平相處的,當然,那些極個別的少數人,在大戰拉開序幕之後,就到處作亂,不過這些人,基本上都是死的很慘。
之所以會和平相處,沒有到處作亂的原因很簡單,修煉者有着風騷至極的能力,他們在都市中,可以說是隨心所欲,功成名就,金錢,美女,權勢,該有的都有了,不像那些吊絲,什麼都沒有,一旦擁有強大的實力,就會瘋狂地掠取。
來到一家西餐廳,禹寒就發現兩名一級的修煉者在吃飯,禹寒和艾貝兒隱匿氣息,他們自然也察覺不到。
一級和二級的,他們相對來說還是比較安全的,除非遇到像小梅那樣的,不殺高手,專門殺菜比的另類。
吃着牛排,喝着紅酒,這讓艾貝兒感到非常溫馨,亞歷克活着的時候,艾貝兒就很少和亞歷克一起在外面吃飯怡情,亞歷克比較忙,而她也沒有那個心情,畢竟都是老夫老妻,感情比較平淡,但是現在亞歷克掛了,她受到禹寒的滋補和淬鍊,年輕了二十歲,煥發了她骨子裡的青春活力,似乎回到了初戀那個年代,看着對面坐着的禹寒,越看越順眼,這讓艾貝兒不禁發問,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混蛋卻又如此惹人愛的男人。
“我不和他談情說愛,只是純粹的上牀的話,那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而且也不影響他和凱瑟琳的感情,現在好男人絕種了,我這實力已經封頂了,將來肯定是要和禹寒一起離開人界的,以後朝夕相處的時間長着呢,日久生情,看樣子是無法避免了,唉,真是造孽,我怎麼會對他產生那種感覺呢,不知爲何,現在特別想和他上牀,我真是發瘋了。”艾貝兒在心裡嘀咕着,很是一個糾結。
“閨女啊,如果老媽真的和禹寒上牀了,希望你不要怪我,老媽也是非常無奈的,禹寒這個傢伙的魅力太大了,無時無刻都在挑逗着我,我的心理防線快要崩潰了。”
“有姜雪和王文娟的例子,還有張柔柔和金塞拉的例子,我只是步後塵,不是開先河,凱瑟琳就算知道,也不會過於傷心,她是我的女兒,我再瞭解不過,而且我就是單純地和禹寒上牀,不算和她搶男人,何況這種事情,禹寒是絕對不會告訴凱瑟琳的,至於我,更是打死都不會說的,再說了,我掌握的可是心神術,就算凱瑟琳知道,我也可以抹除她的記憶。”
“現在這社會,沒有什麼三觀可言,自古以來都是這樣,兒媳婦還能愛上公公,丈母孃愛上女婿也是非常多,我能有這樣的想法,也是情有可原,嗯,就是情有可原,別人都能做的,我爲何不能做,現在都是修煉者時代了,高手們都會妻妾成羣,這種事情,以後會越來越多,我不用顧慮這些沒用的。”
艾貝兒不停地在給自己找說辭,主要是她的心裡實在是癢癢。
禹寒這個混蛋的身上有魔力,讓她無法抗拒,明明知道他是個禽獸,可依舊還想撲進他的懷裡。
“禹寒這個傢伙,自從在巴黎見到我的第一眼,就在心裡意\淫我,表面對我挺尊重,可是認識之後,就越來越無恥了,這貨經常盯着我的屁股和胸部看,沒有下手摸,可是他的眼神已經把我強\奸無數次了,這是他一貫的裝比作風,想要讓我主動地投懷送抱,然後他再裝出一副被逼無奈的樣子,最後再勉爲其難地幹我,哼,小樣,你不下手,我就不表態,我是丈母孃,他是女婿,只有他勾搭我的說法,沒有我勾搭他的說法。”艾貝兒在心裡自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