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0 雞蛋和芒果
和冰妍大戰到天亮,早上八點多,禹寒從冰妍的身上翻下來,對着愈仙愈死的冰妍說道:“老婆,我該走了啊。”
“別慌。”冰妍說道。
“還要?”禹寒問道,心想都把你幹成這樣了,還不滿足?
“帶我一起走哇。”冰妍說道。
禹寒一愣,問道:“你要跟着我去上海?”
“我一個人住在京城有意思嗎?”冰妍反問道。
“那好,趕緊起牀收拾東西。”禹寒說道。
“好嘞。”冰妍欣喜地說道,翻身起來便開始穿衣服。
冰妍的行李非常簡單,就是一些衣服和鞋子,兩人吃過早餐後,便直接返回上海。
禹寒現在所住的這套豪華莊園是楊蕊斥資建造的,前後花費三年多的時間,因爲是在市區而不是郊區,所以地方並不算大,在這種寸土寸金的地段建造這樣一座小型的豪華莊園,這可是非常牛比的。房子很大,足夠住下幾十個人,冰妍來了,自然是讓她住在這裡,而不是另外給她買房子。即便禹寒願意給她在外面買,這女人也絕對不願意住。
房間很多,冰妍選好後,便開始收拾臥室。等她收拾好後,禹寒便說道:“老婆,我們出去吃飯吧。”
“好哇。”冰妍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袁藝琴打來了電話。
掏出手機一看,禹寒不禁皺眉說道:“老婆啊,看來我不能陪你吃飯了,有公事。”
“草!”冰妍不爽地說道。
沒有舉行集體婚禮之前,禹寒還偶爾會調戲一下袁藝琴這個京城大小姐,但是現在嘛,基本上就把她疏遠了。首先是因爲禹寒現在越來越忙,其次就是沒有精力了。禹寒不想再對凡人下手,他的老婆夠多了,他已經知足了。雖然袁藝琴很漂亮,但禹寒也不想再去招惹她。
婁珊那個女人,禹寒以後再也不會去找她,申小丹,以後儘量不去搭理,那些不相干的女人,禹寒都會盡量地疏遠,保持一定的距離,等時間長了,就會慢慢淡忘。關於這個,禹寒確實有點殘忍,甚至是自私,但禹寒這樣做,那都是爲了她們好啊。
禹寒不知道袁藝琴今天找自己到底是爲了什麼事情,不過禹寒還是答應去找她,畢竟這段時間都沒有怎麼理睬過人家。好歹人家也在兢兢業業地爲自己做事呢,不能太冷漠。
本以爲是酒店,或者是飯店,沒想到袁藝琴卻讓禹寒去她家裡。
禹寒來到袁藝琴的家裡,她正在廚房做飯,看到禹寒來了,便欣慰地笑着說道:“還有兩個菜,稍等一會兒,馬上就好。”
“給我做飯吃啊。”禹寒笑着說道,這個女人可真是有心啊。
“人家可是第一次給男人做飯吃呢。”袁藝琴說道。
“哎呀,那我可真有福氣啊。”禹寒笑着說道。
“你先去看電視吧。”袁藝琴說道。
禹寒點頭,點根菸抽着,走向客廳,然後打開電視機。
十多分鐘後,袁藝琴便端着兩盤菜出來了,並喊道:“開飯啦。”
禹寒起身走向餐廳。
四菜一湯,袁藝琴的廚藝應該不錯,這四道菜,看起來就很有食慾。
袁藝琴給禹寒乘了米飯,並把筷子遞給禹寒,說道:“嚐嚐味道怎麼樣。”
禹寒嘗過之後,讚不絕口,說道:“很好吃!”
袁藝琴開心地笑了,然後坐在禹寒的對面。
吃飯的時候,禹寒直接說道:“今天叫我來,不光是爲了吃飯吧,肯定還有別的事情。”
“先吃飯吧,吃完了再說。”袁藝琴說道。
“那好吧。”禹寒不再多問,悶頭開始吃飯。
吃過飯後,禹寒點根菸抽着,袁藝琴則是倒了兩杯紅酒。
禹寒問道:“什麼事情啊?”
“其實也沒什麼事情,就是想見見你啊。”袁藝琴說道。
“想讓我泡你呢,還是你想泡我呢?”禹寒笑着說道。
“除了這個,你就不能想點別的嗎?”袁藝琴很鬱悶地問道。
“我們認識這麼久了,你是什麼人,我還不瞭解啊,你的心事,都在臉上寫着呢。”禹寒說道。
袁藝琴對禹寒有想法,閱女無數的寒哥,自然是一眼就能看得出來。
“寒哥,我很想知道,你現在是不是已經無敵了啊?”袁藝琴問道。
“謙虛點的話,算不上無敵,只能算是高手罷了。吹噓點的話,那我就是無敵了。”禹寒說道。
“貌似在我看來,你最大的兩個缺點就是裝比和花心吧。”袁藝琴說道。
“裝比不是錯,人人都裝比,但是你說我花心,我強烈反對,我一點都不花心,我只是老婆多,但是我對我的老婆們都很好,並且她們相處的也非常和睦。我只是魅力太大,女人都喜歡我這樣的,敢作敢當,一點都不虛僞。”禹寒說道。
“你可真會自吹自擂,自我感覺良好啊,不過呢,男人的臉皮就要厚一點,因爲這樣會討好女孩子的歡心。其實女人就像雞蛋,外表很硬,裡面很清純,內心很黃。男人就像芒果,外表很黃,內心更黃。”袁藝琴說道。
禹寒聽後哈哈大笑,然後問道:“貌似你的內心也很黃吧?”
“誰都有悶騷的一面兒,但我是處女,即便我的內心很黃,可我一點都不壞。”袁藝琴說道。
“嗯,你是個很不錯的好女孩,這些年一直都沒有遇到心儀的男人啊,你也老大不小了,該結婚了。”禹寒說道。
聽到禹寒說這樣的話,袁藝琴的心裡很不舒服,麻痹,你不知道老孃暗戀你啊?明明知道老孃對你的心思,可你就是一直不對我付諸行動,難道讓老孃厚着臉皮和你表白啊?
“我有心,人家無意啊。”袁藝琴意味深長地說道。
禹寒笑了笑,然後問道:“你指的就是我吧?”
“不是你,是一頭豬。”袁藝琴說道。
禹寒對袁藝琴招了招手,袁藝琴不解地問道:“幹嘛?”
“你過來,坐我旁邊。”禹寒說道。
“我纔不去呢。”袁藝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