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4 彈無虛發
袁藝琴感慨道:“你這法令頒佈出來後,一半人會讚頌你,而另一半則會把你罵的體無完膚。罵你的都是那些高層,中層,至於基層老百姓,肯定是讚頌你的,因爲你這法令,是爲廣大老百姓謀福啊。”
禹寒笑着說道:“我要的就是民心所向!”
袁藝琴欣慰地點頭,然後說道:“知道嗎,你雖然很壞蛋,讓人很討厭,可你吸引我的地方,就是內心深處的那一份善念,你的本質不壞,並且有着強大的責任心,你光明磊落,敢作敢當,好壞參半,對待女孩子,很無恥,很下流,女人就喜歡像你這種壞壞的男人。”
“看來你挺了解我哈。”禹寒笑着說道。
“決定愛上你之前,如果不對你做詳細的瞭解,怎麼說服自己交給你這樣一個大壞蛋啊。”袁藝琴說道。
禹寒聽後哈哈大笑,然後說道:“琴姐,我現在就傳授你淨心神咒和蒼木術的修煉法則,然後讓你到冥河內修煉。”
“修煉?我也能修煉?”袁藝琴大驚道。
“你有所不知,我的那些老婆們,如今全都是五級巔峰,五重蒼木術的實力。”禹寒說道。
“天啊,真的假的?”袁藝琴難以置信道。
“我幹嘛騙你啊,別人做不到,但是我嘛,卻是可以輕鬆做到。考慮到我隨時可能離開,所以必須做好萬全之策。趕緊起來穿衣服,然後換個地方。”禹寒說道。
袁藝琴哦了一聲,翻身起來穿衣服,發現四肢痠痛,連胳膊都擡不起來了,然後便非常委屈地埋怨道:“都是你乾的好事,把我弄的都快散架了。”
“來吧,我給你穿。”禹寒說着,坐在牀頭拿起袁藝琴的內褲,然後開始給她套上。
穿好衣服後,禹寒就帶着她遁入冥皇戒。
先是將蒼木術的修煉法則傳授給袁藝琴,之後便對她說道:“把褲子脫了吧。”
“幹嘛啊?”袁藝琴問道。
“廢話,當然是幹你啊。”禹寒說道。
“又幹我,你都幹八次了,還沒幹夠啊?”袁藝琴菊緊道,雖然被禹寒乾的時候非常爽,可乾的次數太多,讓她實在是扛不住啊,何況她還是處女,第一次就讓禹寒一鼓作氣幹了八次,這已經是她的極限了,再幹的話,真的就要出人命了。
“你別緊張,這次不會太疼的,我是要把淨心神咒的修煉法則直接融入到你的神格之內,並且利用純陽精華改善你的肉身,讓你從凡人蛻變爲修煉者。”禹寒解釋道。
“不幹不行啊?必須通過這個方式?”袁藝琴問道。
“如果夫妻之間不用上牀就能生孩子的話,那世界總人口早就突破100億了。”禹寒說道。
“唉,那好吧。”袁藝琴無奈地說道,只能將褲子脫下來,然後問道:“這裡沒牀啊,讓我躺着還是跪着?”
“你感覺哪個姿勢舒服就用哪個姿勢吧。”禹寒說道。
“哪個姿勢都不舒服,我膝蓋都快磨破皮了,唉,那我還是躺着吧。”袁藝琴說道,然後便躺在碧綠的草地上。
沒有再去脫袁藝琴的上衣,禹寒也非常簡單,就是把褲子脫下來,掏出傢伙就捅了進去。
傳授之後,禹寒翻身起來,並說道:“琴姐,你去冥河內沐浴修煉吧,按照我教你的方式,幾百年後,就能順利達到五級巔峰,並且還能開闢出洞天府邸。等你修煉結束,我再來接你出去。”
“直接跳到那條河裡?關鍵我不會游泳啊。”袁藝琴看着波濤洶涌的冥河,心裡很是犯怵。
“那是能量,並非真實的水,不會讓你溺水的,你儘管跳進去就行。”禹寒說道。
“嗯,那好吧。”袁藝琴咬着嘴脣點頭,然後邁步走到冥河邊,縱身一躍便跳了進去。
禹寒則是直接遁出冥皇戒,考慮着今天晚上找哪個女人去睡覺。
禹寒已經找到病根所在,並不是他不行,而是深受陰陽採補的毒害,本身就是一個非常小的問題,卻一直被忽略,所以纔會糾結到現在。生孩子這種事情可是當務之急,越是高手就越是應該有所準備,萬一那天運氣不好,掛了,連個後代都沒有,那就太悲催了。
於是禹寒就去找秦雯杉。
話說秦雯杉成爲五級巔峰高手後,就再也安靜不下來,五重蒼木術啊,這是何等犀利的秘術。她利用蒼木術,把她家後花園裡的花花草草全都瘋狂生長,現在直接變成了原始森林。並且她還利用蒼木術,讓她全家人都年輕了很多,肉身都得到極大的淬鍊。秦雯杉現在變成了大善人,把她的好同學,好閨蜜,全都淬鍊滋補了一番。
禹寒來到秦家,得知秦雯杉這妮子還沒有回來,蔡英蘭說,她去找朋友們玩耍去了。
沒辦法,禹寒只能給秦雯杉打電話,讓她立即回家睡覺。
今天晚上有侍寢的機會,秦雯杉也是無比開心,然後就飛快地趕回家。
秦雯杉原本就是個蘿莉,一直就像是個長不大的孩子,對此,禹寒也很是頭疼,好歹她也是禹寒的大老婆,一點氣場都沒有,也不知道在外面給禹寒撐場面,更像是禹寒的小妹妹,完全不像禹寒的大老婆。
秦雯杉回到家裡,禹寒正躺在牀上看電視。這妮子飛撲過來,在禹寒的臉上親了一口,並且嘿嘿笑道:“老公哇,你今天晚上怎麼有興趣來找我啦,是要生孩子還是睡覺啊,要是生孩子的話,那就算了吧,你又不行,別費力氣了,我不會看扁你的。要是睡覺的話,等我去洗澡哇,我現在可是五重蒼木術,用老公的話說就是超級的耐操耐磨,老公想怎麼幹就怎麼幹,再也不怕扛不住啦。”
“我來生孩子的。”禹寒說道。
“還生?老公啊,你射的多,但沒用啊,生兩次都失敗啦,還生什麼啊?”秦雯杉不解地問道。
“我現在已經沒問題了,絕對彈無虛發。”禹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