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雯杉又跟禹寒說了半天情話,死活不願意上樓睡覺,沒辦法,禹寒只好陪着她,說的那叫一個昏天暗地。 直到過了凌晨,這妮子才睏意萌生,然後禹寒就將她橫抱而起,朝着二樓走去。
溫香軟玉,任何男人都無法抵擋的誘惑。
秦雯杉要禹寒哄她睡覺,這份職責和義務,禹寒不得不爲之,嗅着秦雯杉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那種自然體香,禹寒也是邪念橫生,有點把持不住。但男子漢大丈夫,說過的話豈能當作兒戲。說了要等人家新婚之夜再破處的,現在就猴急地上了,那豈不是顯得自己很不仁道?
忍耐,是一種煎熬。但爲了所謂的一言九鼎,駟馬難追,禹寒不得不忍着。
同齡人當中,很多吊絲都喜歡蒼老師,隔三差五就小擼怡情,偶爾也會大擼傷神,禹寒堂堂高富帥,對那種事情自然是不屑一顧。何況他還沒有淪落到那種地步,大不了就連夜去找楊蕊,完全可以得到滿足。
秦雯杉抱着禹寒輕聲說道:“老公,今晚別走了。”
“不走不行啊。”禹寒蛋疼地說道,不僅是他把持不住了,秦雯杉也有點躍躍欲試了。
秦雯杉聽了這話,把禹寒摟的更緊了,彼此貼彼此,說道:“我不讓你走。”
禹寒汗顏,知道這妮子今天晚上是鐵了心要給自己獻身了,然後問道:“不等新婚之夜了?”
秦雯杉嘟囔着小嘴說道:“我們都住在一起了,你還不跟我睡,結婚還要好幾年呢,你讓我等到什麼時候啊。我媽說了,不想讓自己老公出軌搞外遇,就要死死地綁住他的心,你看看徐宣她們幾個,都對老公你虎視眈眈啊,我要是再不行動,等以後後悔了,哭都沒地方哭啊。”
禹寒聽了這話很是蛋疼地說道:“你媽真是一個好媽,什麼都教你,不過你擔心的那些都是多餘的。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但我也不會不知好歹的,你對我這麼好,而且還長得這麼漂亮,胸大屁股翹,要什麼有什麼,簡直就是極品嬌妻,我已經非常滿足了。所以說,我這心,不用你綁,也是死死的。”
秦雯杉聽到禹寒這樣稱讚自己,心裡甜蜜的很,但嘴上卻不依不饒道:“那也不行,人都是有七情六慾的,你是男人啊,我是你的未婚妻,可不能整天讓你忍受那方面的煎熬。再說了,我早晚都是你的人,早點晚點也沒什麼差別啊。”
禹寒聽後很是欣慰,秦雯杉處處都爲自己考慮,還特麼這麼周到,什麼都考慮到了。
“面面俱到啊你。”禹寒說道。
秦雯杉嘿嘿一笑,湊過來親了禹寒一口,這是一種暗示啊。
禹寒見狀,不由得輕嘆口氣,本來還想忍一時風平浪靜呢,結果秦雯杉如此熱情主動,把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那自己也沒什麼可顧慮的了。
無奈之下,禹寒只能背信棄義,把之前說的那些話當成屁一樣隨風而去吧。
翻身將秦雯杉壓在身下,吻上去的同時,他那隻溫暖而又有力的大手也摸了上去。
嗯,不僅是口感還是手感,那都是相當的不錯。
次日睡醒之後,禹寒率先起牀,伸了一個懶腰,感覺通體舒暢,神清氣爽,拉開蠶絲被一看,哇,如此的鮮豔,那些血跡就像夜空當中的繁星點點一般,在牀單上凌亂地點綴。
性感不是騷,狐狸不是妖,惹得自己身上也沾染了很多。無奈之下,只好去浴室沖洗。
待禹寒洗完,便去叫秦雯杉起牀,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說道:“趕緊起來,太陽都曬到屁股上了。”
秦雯杉睜開迷糊的眼睛,撅着她那性感的小嘴脣,委屈地說道:“我疼,起不來了。”
“哪個月不流個三四五六七八天,這才流了那麼點,你就喊疼了啊。”禹寒笑着說道,用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子。
“這跟那不一樣好不,兩碼子事兒,嗚嗚,我不管,你賠我。”秦雯杉拉着禹寒的胳膊撒嬌道。
“關於這個問題嘛,就跟運動跑步一個道理,突然長跑,渾身肌肉都是疼的,天天跑,那就不疼了,而且,晨練對身體也有極大的益處,所以,你懂的。”禹寒邪笑着說道,一把掀開蠶絲被,使得秦雯杉毫無保留地展現在自己面前,這妮子害羞地用手捂着臉,嗲聲地說道:“老公你真壞哦。”
禹寒哼哼一笑,說道:“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這個大道理你都不懂?”
“以前不懂,現在懂啦。”秦雯杉說道。
禹寒懶得廢話,直接便施展武林絕技餓虎撲食。
本來禹寒對運動會鬥志昂揚,結果半途出了這檔子事兒,直接搞的禹寒陽痿了,再想硬挺起來,已經不太可能了。既然硬不起,索性就放棄吧。
仙顏露經過一天的重裝,已經可以營業了。
現如今,慕名而來的人可謂是與日俱增,短短几天時間,營業額也飆升到了100萬,而且這個數據,也在飛速暴漲當中。
正如陳雲秋所說的那樣,這樣的秘方,不管是誰得到了,都可以創造一個神話般的商業帝國。
至於安全方面,有了前車之鑑,禹寒也絲毫不敢馬虎。
禹寒讓陳逆楊暗中保護楊蕊,就是害怕全志楠對楊蕊有所不軌,但是現在看來,貌似情況有變。全志楠那貨也不知道磕了什麼藥,徹底猥瑣了,沒在上海停留幾天便回國了。
似乎一切都趨於平靜。
但是禹寒知道,這只是暴風雨來臨前的片刻安靜。
陳家絕對不會善罷甘休,這也是禹寒出山之後,將要面臨的第二個大敵。
張靜宇那貨,可以說是定時炸彈,他是幽冥教的餘孽,與鬼谷派生生相剋,這是非常可怕的。但是他一直都沒有采取任何舉措,這讓禹寒心裡很是沒底,這貨到底想做什麼?
上次巴黎之行,禹寒得罪了櫻花集團,這是禹寒的第一大敵,雖然他們暫時沒有對禹寒進行報復,但並不意味着化干戈爲玉帛,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法國方面也是怒不可斥,奪了他們的國寶,還特麼的敢講條件,真是無法無天了。
我本一心想低調,奈何世道逼我飆。
一大堆的事情沒有解決,禹寒無奈,只能採取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古老作戰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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