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 暫且住你這裡
離開巴西,直奔美國紐約,禹寒放棄繼續漫無目的地尋找了,費時費力,還沒有結果,確實非常蛋疼。既然魔宗宗主那孫子不敢來找他,那就算了,只要他別跳出來再鬧事兒,如果敢再出來,禹寒絕對饒不了他。
現如今,劉軒坐鎮紐約,管制着整個歐洲地區。因爲他是禹寒的兄弟,身份比較特殊,並且他本身的實力也是不弱,所以沒人敢不把他放在眼裡,都對他畢恭畢敬。劉軒升官了,現在是天宗三大長老之一,所以就特別受女性同胞的歡迎,但是劉軒並沒有亂來,成羣結隊的洋妞對他投懷送抱,他都沒有享用,而是把他一直都非常喜歡的校花何曉彤接到了紐約。
何曉彤這個女孩子,起初看不起劉軒這個吊絲,但是當劉軒飛黃騰達後,就徹底改變了對劉軒的態度。當初何曉彤的父母也是非常鄙視劉軒這個農村娃,認爲自己的女兒這麼優秀,絕對不能嫁給劉軒這樣的窮逼吊絲,然而就是這個農村娃,莫名其妙地成了禹寒的拜把子兄弟。緊接着,他就一路牛比到底,成爲上海灘聲名赫赫的夜店大王,所有的夜店全都歸他管,身價瞬間暴漲,要什麼有什麼。
再然後,一切就變了。
何曉彤對劉軒愛得死去活來,言聽計從,何曉彤的父母對劉軒也是熱情的很,從以前的冷眼鄙視,到現在的阿諛奉承。以前最害怕的就是劉軒這個窮逼纏着女兒何曉彤,但是現在,最害怕的就是劉軒把何曉彤玩膩了,嫌棄她了,然後一腳踹開。
不過劉軒並沒有讓何曉彤和她的父母失望。劉軒雖然也經常玩別的女人,但是對何曉彤這個初戀來說,態度卻是從來都沒有改變過的。儘管他現在飛黃騰達了,也沒有嫌棄何曉彤,這讓何曉彤非常感動,而她的父母也是無比欣慰。
到了紐約之後,禹寒先去看望一番劉軒和何曉彤,然後便去找黛米。
自從那次在房間裡給禹寒吹過一次後,黛米整天都是六神無主的,腦子裡想的全都是禹寒這個讓她魂牽夢繞的男人。
但是禹寒的態度,讓她非常傷心。她如此主動,如此熱情,以爲禹寒會感動,然後接受她,但是禹寒卻不冷不熱的,第一次對男人表白,竟然會是這樣的情況,她能不心痛嗎?
所以在傷心之際,就更加瘋狂地吸血。
這天晚上,黛米像往常一樣,穿的非常性感妖嬈,然後在酒吧狩獵。
禹寒找到她的時候,她正在酒吧後巷吸噬一個年輕人。
將這個年輕人吸乾之後,擦拭一下嘴角的血跡,就準備回家,今天心情很糟,所以想要早點回家睡覺。
結果剛轉身,便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這讓黛米受寵若驚。
“宗主!”黛米驚訝地呼道。
“走,去你住的地方,商量點事情。”禹寒說道。
“呃......好的。”黛米說道。
像黛米這樣的女人,根本就不缺錢,她住的是大別墅,並且非常豪華。
來到黛米的住處,禹寒坐在沙發上點根菸抽着,而黛米則是站着,一路上,她都在猜想,你說這大半夜的,禹寒來找她,到底是要商量什麼事情啊?難道商量事情是假,想要和她上牀纔是真?
“不知宗主今夜來找我,所爲何事啊?”黛米問道。
“過了年,我就要離開人界,你願不願意跟我走?”禹寒開門見山地問道。
“呃......宗主是說,要帶我去神界?”黛米難以置信地問道。
“是的,你可願意?”禹寒微笑着問道。
“我......我願意啊。”黛米激動地說道,考,怎麼會不願意呢。
“嗯,我會帶着15個女人走,其餘14個都是我的女人,另外就是你。”禹寒說道。
“15個?宗主不是有一羣老婆啊?”黛米驚訝地問道。
“我挑選的,都是有潛力的,並且都是追求強者之路的,至於剩下的那些,都沒有太大的野心,留在人界比較好,何況我這次走,會留下一尊分身,畢竟都是我心愛的女人,不管是誰,我都不會拋棄的,既然愛了,那就愛到底。”禹寒說道。
“哦,這樣啊。”黛米恍然道。
總共15個人,14個都是禹寒的老婆,唯獨她不是,但是禹寒卻要帶着她走,這分明就是暗示嘛。
“你的吸血術非常罕見,等到了神界,你會有更大的發展空間,並且我也會盡量地幫助你。”禹寒說道。
“宗主對我真好,黛米感激不盡。”黛米由衷說道,心裡非常溫暖。
“你還是叫我寒哥吧,畢竟我們馬上就要走了,到了神界,我這天宗宗主的頭銜就該去掉了。”禹寒笑着說道。
“嗯,寒哥。”黛米微笑着說道。
“真乖!”禹寒稱讚道。
黛米嫵媚一笑,然後試探性地問道:“寒哥,今晚......你要不要走了啊?”
“我在全球範圍內逛了半個月,一直都在尋找魔宗宗主的下落,但是毫無結果。這段時間我非常疲憊,所以今晚需要好好休息,暫且住你這裡,明天再走。”禹寒說道。
前半句,黛米直接忽略了,她在乎的是後半句。禹寒不走了,那豈不是要跟她睡?
自己的春天終於來臨了,幸福來的太突然了!
“嗯!”黛米柔聲點頭,看起來很是一個風情萬種。
這個時候,美杜莎微怒地問道:“主人不是說殺了魔宗宗主就破我的處嗎?我都等着呢,怎麼又幹這個女人了啊?”
“關鍵是我沒有殺了那孫子啊!”禹寒說道。
“哼,主人說話不算話,以後再也不理你了。”美杜莎氣憤地說道。
“等我把這個黛米收拾了再說,以後時間長着呢,你急個甚啊。”禹寒說道。
“總是說以後,你準備拖到什麼時候啊?”美杜莎說道。
“好東西,一般都是留到最後才享用的,多簡單的道理。”禹寒說道。
“藉口,全都是藉口,真是傷心死了。”美杜莎說道。
禹寒不再理會美杜莎的無理取鬧,而是對黛米招手說道:“過來坐,別光站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