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0 傀儡術
禹寒的存在已經讓辛普森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聲嘶力竭地吼道:“給我殺,不惜一切代價殺死他。//”
禹寒,美杜莎和畢方三人被百萬大軍圍的水泄不通,視線範圍內,都是密密麻麻的人和靈獸,美杜莎和畢方血戰半天,此時真的扛不住了,可是她們是禹寒的契約靈獸,哪怕是死,也要盡其最大可能地保護禹寒。
“不要管我,我有蒼木術,並且靈丹無數,可以無限再生,儘量拖住大軍碾壓,你們務必要殺了辛普森。”禹寒對飲血劍和滅魔弓傳音道。
於是,飲血劍和滅魔弓,便各自朝着兩個辛普森殺去。
“該死啊。”看到飲血劍和滅魔弓全然不顧被打成屎的禹寒,竟然朝着他的兩尊分身殺來,辛普森蛋都碎了。
主人被羣毆,竟然不管不問,一門心思要殺他,辛普森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
“快攔住他們。”辛普森厲聲道,並且立即朝着遠處逃竄。
那些忠於辛普森的,就開始上演送死流,儘可能地拖住飲血劍和滅魔弓。
面對神器,他們這些炮灰就是自殺性阻攔,不過真的給辛普森爭取了逃跑的時間,眨眼間的功夫,兩尊分身就沒影了。
而禹寒也是收起身受重傷的美杜莎和畢方,被一次又一次地打成屎。
辛普森作爲城主將領,此時已經逃之夭夭,而剩下的這些大軍,還有那十幾名九級高手就顯得有些爲難了。
大戰持續到現在,說有利,那是真的有利,說劣勢,也是非常大的劣勢。
本來是碾壓性質的城池戰爭,禹寒這個變數,卻是讓丹江城大軍付出極爲慘重的代價,以至於城主的本尊和坐騎魔風蟒都被斬殺,而城主的神器也被劈碎,城主現在都跑了,現在到底該怎麼辦。
這個時候,一個身穿黑衣的女人站出來開始指揮。
“主人,這些人真是太狠了,完全就是不要命的送死,我們被拖住,讓辛普森逃跑了。”飲血劍說道。
無限被打爆,然後再生重聚,蒼木術的變態得到淋漓盡致地體現發揮,如果沒有靈丹作爲支撐,禹寒根本就不能這樣變態,而作爲一名偉大的煉丹師,禹寒越來越體會到丹藥的恐怖作用。
畢方同樣掌握蒼木術,但是她卻沒有成噸的靈丹,禹寒之前給她一些,不過早就消耗光了,若是沒有這批靈丹,畢方早就扛不住了。
“我的靈丹快耗光了,不能再拖,我們趕緊走。”禹寒急忙說道。
這個劈出一劍,那個砍出一刀,還有層出不窮的秘術攻擊,禹寒每秒鐘都要被打爆一次,這樣的消耗速度,可是非常驚人的,即便禹寒有成噸的靈丹,可也經不住這樣的消耗,何況他現在是八級初階,而他手上的這些靈丹,都是六階靈丹,每次都是幾千枚的服用,幾百萬枚的存貨即將耗光,一旦沒有靈力,肉身再被打爆,那就是真的爆了。
飲血劍和滅魔弓奮力拼殺,好不容易衝出重圍,然後再次來到禹寒的跟前,一前一後,將禹寒護在中間。
“殺出一條路,我們快走。”禹寒說道。
之前有靈丹,所以纔有底氣,現在靈丹馬上耗光,禹寒的心裡是真的沒底了。
可是,丹江城大軍真的是太多了,光是殺,都要殺半天,想要殺出一條血路,也是無比艱難。
密密麻麻的到處都是人,雖然飲血劍是在切菜,滅魔弓是在砍瓜,可是,菜瓜太多啊。
非常艱難地在行進,前進一步,就要踏着無數人的屍體。
再看下方,屍體堆積如山,並且全都是乾屍,因爲血液都被飲血劍吸乾了。
飲血劍吸噬的血液,已經無法估量,劍身無比妖豔血紅。
而冥皇戒吸噬到的冥氣,更是恐怖。
這個時候,辛普森的兩尊分身合二爲一,再次回到戰場上方。
“哈哈,你休想逃掉,禹寒,今天你必死,飲血劍和滅魔弓,終究都是我的。”辛普森惡毒地說道。
看到這孫子回來,禹寒也是無比蛋疼。
“主人,我感覺不對勁。”這個時候,在冥皇戒內得到喘息機會的畢方說道。
“我太自大了,如果今天能殺出去,以後堅決不能再被圍攻。”禹寒說道,非常頭疼。
禹寒還是高估了飲血劍,以爲他是極品神器,就可以肆無忌憚,可是事實證明,即便是極品神器,面對百萬大軍的圍攻,也是疲軟的很,美杜莎和畢方同樣如此,雖然個體強大,可是一旦被圍攻,終究都要受傷,至於禹寒本身,實力還是太弱,現在用他最強的攻擊手段,對付六級和七級的簡直就是切菜,可是面對成羣的八級高手,陰陽術也不能。
誰也不能橫掃全場。
“這些人完全聽從辛普森的,毅然決然,完全不懼生死,我猜測,這極有可能是受控於傀儡術。”畢方說道。
“傀儡術。”禹寒大驚道。
“傀儡術是魔族秘術,除此之外,冥族掌握傀儡術的也非常多,在神界,掌握者也不少,變成傀儡後,就是完全聽從於號令者,主人的老對手張靜宇就掌握傀儡術,在人界的時候,魔宗那些人,都是被張靜宇控制的。”畢方說道。
“媽的,我想起來了。”禹寒說道。
“這個辛普森,即便是掌握傀儡術,也不可能將幾百萬人全都變成他的傀儡,他還沒有那樣的能力,他不惜一切代價,攻佔雲野城,這背後肯定有更大的隱情,戰鬥持續這麼久,北會長吳昊肯定已經派人前來,等天庭大軍趕到,辛普森的這支大軍就是必死無疑,但是他們根本就是無所忌憚,完全就是不惜代價,他們是炮灰,背後肯定有人指使,這場城池戰爭,絕對不簡單。”畢方說道。
“在人界的時候,張靜宇那孫子就是六級中階,六重破壞術,並且還有吞天煉地,但是傀儡術,不知道是什麼階級,我來神界,但是他去哪兒了,真的不敢斷定。”禹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