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平說道:“禹寒這樣的變態,怎會屈居在狂沙的手下。”
“肯定不會。”雲水玉說道:“所以我才感覺臣服有希望,禹寒想要大展宏圖,他需要軍隊,他需要大將,收服一支星主軍,與滅掉一支星主軍,那是兩個概念。”
“星主大人,我們是不是把禹寒想象的太恐怖了啊。”龍平問道。
“他遠比我們想象中的恐怖。”雲水玉說道:“不信你就走着瞧。”
龍平不再多說什麼。
頓了頓,雲水玉則是說道:“好了,我去看下張靜宇。”
“我送星主大人。”龍平說道
感覺到莫大的壓力後,張靜宇便準備跑路了。
他現在的實力,可以輕鬆斬殺龍平,龍櫻,李虹,孫奇志,這種七重天高手。
但是,無法斬殺擁有天器的狂沙和雲水玉。
禹寒同樣可以玩虐龍平和龍櫻,雖然禹寒並沒有跟張靜宇交過手,但是張靜宇也清楚,他現在不再是禹寒的對手,因爲他始終懷疑,禹寒的身上,除了崑崙鏡和冥皇戒之外,還有別的東西,萬一張靜宇掉以輕心,在陰溝裡翻了船,那他將會陷入萬劫不復之地,根本就沒有生還的可能。
在五界的時候,張靜宇就錯失了一次機會,現在在天界,張靜宇不能再犯任何錯誤。
所以他現在變得非常謹慎。
然後,他就跑了。
媳婦也不要了。
丈母孃就更別說了。
悄無聲息地逃竄,沒有人發現。
雲水玉來找張靜宇,但是並沒有找到。
“水天,張靜宇呢。”雲水玉對雲水天詢問道。
“昨天還在,今天我都沒有看到他,不知道去哪裡了。”雲水天說道,此時的她,還並沒有意識到,自己心愛的夫君,已經舍她而去了。
雲水玉皺眉,然後猜測道:“不會是跑了吧。”
雲水天很是驚訝,然後反駁道:“不會,他怎麼可能會不聲不吭就跑了呢,再說他能跑到哪裡去,幹嘛要跑。”
雲水玉呵呵笑了,然後說道:“女兒,你太幼稚了。”
“母后,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雲水天不解地問道。
雲水玉說道:“沒什麼,不過這樣正好,倒是讓我省了不少的麻煩。”
“嗯。”雲水天更是聽不懂了。
“女兒,你暫時回雲水城住些日子,前線處境非常危險。”雲水玉說道。
“我要跟我夫君在一起。”雲水天說道。
“準備休戰了,繼續留在前線毫無意義,你聽我的話。”雲水玉說道。
“什麼,休戰。”雲水天驚訝道。
“你感覺還有繼續交戰的必要嗎,禹寒那廝實力恐怖,誰能奈何他。”雲水玉反問道。
“我詢問我夫君,爲何不敢迎戰,他一言不發,根本就不理睬我。”雲水天說道。
“他的優越感已經被禹寒無情地踐踏了。”雲水玉說道。
“母后,我們怎麼辦。”雲水天問道。
禹寒這麼變態,之前那一戰,可以說是玩虐龍櫻,這樣的實力,實在是讓人無可奈何,再不想出對策,後果會更加嚴重。
“這不是你該操心的事情,立即動身,回雲水城。”雲水玉說道。
“可是”雲水天說道,她不想離開前線,主要是她放不下張靜宇。
“沒有可是。”雲水玉堅決地說道。
雲水天見狀,不再多說
狂沙艦隊。
這一戰,雖然彼此都沒有什麼傷亡,甚至出戰的神鷹大軍根本就沒有與饕餮大軍交手,但是,這樣依舊是大勝,而且還是前所未有的勝利。
風騷的寒哥以一人之力,再次亮瞎兩軍所有人的狗眼,把張靜宇嚇得屁都不敢放一個,生擒龍櫻,重傷龍平,這是什麼概念。
狂沙艦隊上下,都是激動萬分。
身在狂沙城負責徵兵事宜的狂沙得知這個戰報,可以說是笑得合不攏嘴,立即便前往前線爲禹寒慶功。
慶功宴上。
歡喜無比的狂沙說道:“這一戰真是大快人心啊,我沒有親眼目睹,真是此生一大憾事,禹副將真給我們狂沙艦隊長臉啊,我都可以想象的出,雲水玉那婆娘現在是什麼心情,肯定是糟糕透頂,哈哈。”
“禹副將簡直就是天神下凡。”
“五重天實力,便可重傷七重天高手,簡直就是聞所未聞。”
“禹副將把龍平那廝嚇得,想到他當時那種表情,我就感覺可笑。”
“這一戰過後,雲水艦隊再也不敢囂張了。”
“自從張靜宇加入雲水艦隊,這幾百萬年裡,一直都壓制我們,現在,該是我們強勢崛起的時候了。”
狂沙熱血澎湃地說道:“我們要趁勝追擊,趁他病要他命,徹底擊潰雲水艦隊的士氣。”
“我建議展開全面進攻。”李虹說道。
衆人聽後都感到非常驚訝,但都是非常期待,並沒有人站出來反對。
星球大戰,基本上都是小規模的戰鬥交鋒,這是軟磨硬耗戰術,如果沒有得到絕對的優勢,基本上就不會採取全面進攻策略。
而現在,狂沙艦隊有着絕對的優勢,因爲雲水艦隊的鬥志,都被禹寒給抹殺了,所以現在展開全面進攻,是最佳時機。
天時地利人和,都佔全了。
“全面進攻,徹底擊潰雲水艦隊。”
“有禹副將在,我們將勢無可擋~。”
禹寒則是說道:“若是展開全面進攻,張靜宇和龍平交給我,如果可以的話,雲水玉也交給我。”
狂沙驚訝地問道:“兄弟,你要以一敵三啊。”
“我現在還不具備以一敵三的實力,畢竟這三個人都不可小覷,我會一對一地解決。”禹寒說道。
單打獨鬥,禹寒現在不懼任何人,但是這三個人聯手的話,禹寒絕對打不過。
“雲水玉那婆娘還是交給我吧,我給兄弟減輕壓力。”狂沙說道。
“還是交給我吧,我現在急需強大的天體用來修煉。”禹寒說道。
“既然如此,那好吧,哦對了,那個龍櫻,兄弟準備如何處理啊。”狂沙問道。
“她啊,呵呵,我會留着。”禹寒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