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寒蹲下身來,將煙詩詩很不客氣地摟在懷裡。
煙詩詩的身體一陣輕顫,心道這廝難道就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怎麼這麼不懂得尊重女性同胞呢?
但是轉念一想,娘啊,都什麼時候了,自己都快死了,還計較這些幹嘛呢。
只要禹寒不褻瀆了自己的身體,奪了自己的貞操,那就無所謂了。
禹寒說道:“張嘴。”
想到這裡,煙詩詩也沒什麼忌憚的了,輕啓朱脣,讓禹寒把黑色的解藥塞進自己的嘴巴里。
禹寒給煙詩詩服下解藥之後,自己也服下一顆,然後又對着陳逆楊說道:“張嘴。”
陳逆楊在禹寒禁錮在半空當中,張開嘴巴接住解藥。
禹寒把剩下的重新塞進陳逆楊的懷裡,並且收回神念,將他放了下來。
陳逆楊活動了一番筋骨,惡狠狠地瞪着禹寒,然後問道:“你爲什麼要救她?”
禹寒讓煙詩詩小心翼翼地靠着後牆,然後站起身點根菸抽上,說道:“冤冤相報何時了,她是翠煙門門主,你殺了她,那就是捅了馬蜂窩,整個翠煙門都會來對付你,到那時候,不僅你要掛,還要苦逼地連累我,何必呢?”
陳逆楊嗤之以鼻,鄙視地說道:“膽小怕事的廢物,我能殺得了門主,就能滅了滿門,翠煙門,就是一個尼姑派,一羣老處女罷了。”
煙詩詩接二連三地被陳逆楊鄙視,真想一劍劈死他,可惜就是沒有內力,只能狠狠地瞪着他,那意思就是說,你小子等着,別等老孃恢復內力,不然的話,我非把你大卸八塊不可。
禹寒轉身看着煙詩詩,說道:“我之所以救你,就是想要化解陳逆楊跟翠煙門之間的恩怨,如果你還想着恢復之後殺他的話,那我真就沒什麼必要救你了。”
煙詩詩直接愣住了,我心裡想的什麼,你怎麼知道?
禹寒給了她一個很好的解釋,笑着說道:“我是鬼谷派傳人。”
煙詩詩剛纔是太氣憤了,全然忽略了禹寒的身份,鬼谷派的五大秘術,各個都是風騷萬千啊。這是讀心術,自己想的什麼,他都瞭如指掌,實在是可怕。
“化解?”陳逆楊笑了,然後冷哼一聲說道:“這是我的事情,不需要你來插手。”
“因爲我把你當成是自己人,不想讓你一輩子都被江湖廝殺包圍。好不容易走出來,應該多做點有意義的事情。”禹寒說道。
陳逆楊看着禹寒,頓時間,啞口無言。
禹寒淡然一笑,說道:“別傻站着,趕緊滾回去睡覺吧,莉莉還在等着你呢,她是個好女孩,你要好好珍惜,敢辜負她,我閹了你。”
“......”陳逆楊張了張嘴巴,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禹寒走到煙詩詩面前,說道:“這裡不宜久留,我現在帶着你離開,然後給你驅毒,你要是信得過我的話,就點點頭,信不過我的話,那也沒辦法了,你快掛了,我無論如何也要救你。”
“......”煙詩詩也是啞口無言,這是什麼謬論,你讓姐如何回答?
煙詩詩的心裡有着些許的猶豫,然後點了點頭。
禹寒走到跟前,將她橫抱而起,然後迅速離開,寬敞的大廳之內,唯獨留下陳逆楊寂寞冷清的身影,抽了口煙,嘆了口氣,然後也縱身消失。
禹寒的蘭博基尼就在外面不遠處,將煙詩詩放進車裡,然後就直奔金茂君悅大酒店。
因爲服用瞭解藥,在很大程度上化解了煙詩詩體內的劇毒,但是散花天女的毒性太過霸道,中毒之後,要在一分鐘之內服下解藥纔可以安枕無憂,煙詩詩耽誤了那麼一小會兒,劇毒已經深至骨髓,想要盡數驅除,非常麻煩。
不過這都難不住禹寒,憑藉他那風騷的醫術,驅除這些餘毒,可以說是小意思。
到了酒店門口,禹寒便抱着煙詩詩往裡面走。
煙詩詩本來還以爲禹寒會找一個僻靜的地方給自己驅毒,沒想到這個傢伙竟然帶着自己來酒店,別人看見了,肯定要誤會他們倆是熱戀中的小情侶,來酒店開房睡覺的啊。
那麼邪惡,那麼齷齪的事情,是翠煙門的禁忌啊。
何況她還是門主,竟然以身犯險,帶頭犯罪,以後還怎麼在江湖上立足,以後還怎麼面對那麼多的弟子?
“你......怎麼帶我來這裡?”煙詩詩問道,很顯然,她對酒店很避諱。
禹寒說道:“那我能帶你去哪兒啊,劇毒已經深入骨髓,我也是就近找到的酒店,必須儘快給你驅毒才行,拖延時間長了,就算是神仙也救不活你了。”
煙詩詩沉默了,仔細想想,禹寒說的也對,眼下也顧忌不了那麼多了,驅毒要緊。
酒店門口的保安看見禹寒抱着一個如花似玉的美女來了,羨慕的同時,趕忙笑盈盈地問候道:“寒哥好。”
禹寒微笑着點了點頭,便直接進去了。
前臺那個女經理看見禹寒“又”來了,直接汗顏了,好傢伙,昨天帶了一個極品大美女,今天又帶了一個,而且這次更加奔放,直接抱着進來的,你就不怕腎虛嗎,你就不怕精盡人亡嗎?
“呃......寒哥,晚上好啊。”那個女經理笑呵呵地問候道。
看見禹寒懷裡的那個女人,我靠,這麼漂亮,比昨天那個極品太多了,簡直就是仙女啊,女經理看的直接兩眼發直了。
禹寒說道:“給我開個套房。”
“呃呃......好嘞,寒哥稍等。”女經理收回目光,尷尬地笑着說道。
搞定之後,禹寒直接拿着房卡走進了電梯。
煙詩詩好奇地問道:“爲什麼他們都認識你?”
禹寒說道:“這是我一個小弟的地盤,當然都認識我。”
煙詩詩皺了皺眉,沒再說什麼,一直都在緊張當中。
長這麼大,從來都沒跟男人接觸過,現在被禹寒抱在懷裡,這叫做肌膚之親。
而她自己呢,爲了不讓自己掉下去,不得不摟住禹寒的脖子,這是被逼無奈啊。
不過禹寒就更過分了,一手摟着胸背部位,一手摟着大腿部位,並且還時不時地活動一下手指關節,有意無意地亂摸一通,這分明是在佔自己的便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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