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寒聽後菊花頓緊,然後說道:“陳逆楊是我的小弟,你不能殺他,我之所以救你,就是想要化解他和翠煙門之間的恩怨。?”
煙詩詩固執地說道:“陳逆楊讓翠煙門蒙羞,必死無疑,跟你救我沒關係。”
禹寒說道:“我靠,你剛纔還說你是我的女人,要維護我的利益,現在就說要殺我的小弟,你讓我情何以堪?”
煙詩詩看了禹寒一眼,說道:“我是你的女人沒錯,但陳逆楊是翠煙門的仇人,讓翠煙門弟子傷心欲絕的男人,便是死敵,我非殺他不可,這是兩碼子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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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寒說道:“你敢殺他,我就不要你了。”
煙詩詩盯着禹寒,沒想到他竟然會說出這樣絕情的話,心裡拔涼拔涼的,然後冷哼一聲說道:“你不要我,我就殺了陳逆楊之後自行了斷。”
禹寒汗顏,從來都沒有見過如此固執的女人,然後說道:“我不讓你殺他,也不讓你自行了斷,我要讓你們兩個都好好的。一個是我小弟,一個是我女人,你明白?”
“不可能。”煙詩詩扭過頭去,繼續固執。
禹寒嘆了口氣,你這是在逼我啊,然後說道:“既然想要跟着我,那就老老實實地聽我的話。”
“殺了他之後,我什麼都聽你的。”煙詩詩說道,非殺陳逆楊不可了。
“現在就要聽。”禹寒說道。
“不行。”煙詩詩說道。
禹寒突然翻身壓在煙詩詩的身上,將她兩手按在牀上,然後問道:“你聽不聽。”
煙詩詩渾身一驚,問道:“你想幹嘛?”
禹寒說道:“我問你聽話不聽話?”
煙詩詩扭過頭去,說道:“不聽,堅決不聽。”
禹寒無奈地笑了,然後說道:“小樣兒,我還收拾不了你。”
禹寒一口咬在煙詩詩的波波上面,惹得煙詩詩啊的一聲,抱怨道:“疼,你幹嘛咬我。”
禹寒說道:“懲罰你,敢不聽我的話。”
禹寒把煙詩詩咬的很舒服,這叫做病並且快樂着,然後下身一挺,直接讓煙詩詩疼的叫了出來。因爲沒有前奏,所以女人會痛。
煙詩詩伸手便去拍打禹寒,說道:“你幹嘛呢。”
禹寒說道:“我精力無限,你不聽話,我就一直做,做到昏天暗地,做到地球毀滅。”
煙詩詩委屈地說道:“你就這樣不憐惜我的身子嗎?”
禹寒反問道:“你就這麼不聽我的話嗎?”
禹寒這個禽獸,做做停停地跟煙詩詩纏綿了一晚上,這畢竟是她的初夜,疼痛難忍,這個時候,哪能扛得住。讓她崩潰的是,禹寒竟然利用這種方式來逼迫她。
被禹寒整的無可奈何,煙詩詩只好委曲求全,說道:“好好,我聽你的,放陳逆楊一條活路,你別做了,我疼死了。我這輩子都是你的了,以後你天天做都行。”
見她答應,禹寒樂呵的很,然後說道:“男人從來都不能做那種半途而廢的事情,所以說,做完這次。”
“你......”煙詩詩無語了,禹寒太無恥了。
禹寒熱情地吻她,手上也沒閒着,片刻之間的功夫,便把煙詩詩的積極性給調動起來了。
一番晨練,有助於身心健康,你好,我好,大家好。
兩人穿衣服起牀洗刷,然後去酒店餐廳吃早餐。趁着這個空蕩,禹寒要好好教育教育煙詩詩才行,不能整天都想着那些亂七八糟的,現在是法治社會,殺人放火,這是犯法的。
將杯裡的牛奶喝完,禹寒點根菸抽上,然後說道:“陳逆楊那件事情雖然做的不對,但他現在已經改過自新了,正所謂苦海無涯,回頭是岸,浪子回頭金不換,既然他都已經懺悔了,你再斤斤計較也沒什麼意思了,聽見沒?”
煙詩詩白了他一眼,說道:“聽見了,我說過的,從來算數。”
昨天自己還是江湖第一美人,今天就淪落到江湖第一美婦了,一夜之間就從處女變成大嫂,這巨大的反差讓煙詩詩有點接受不了。不由感慨,世事無常啊,變化萬千,快的讓人防不勝防。
禹寒說道:“給我一天時間,我把手頭上的事情處理一下,然後跟你一起回雲南。”
煙詩詩難以置信地看着禹寒,難道這貨願意放棄自己在上海的一切,跟隨自己去翠煙門,過那種神仙眷侶般的逍遙日子?如果是那樣的話,那禹寒就太好了,真是沒有看錯人啊,這麼體貼,爲了我,寧願放棄一切。之前還在抱怨禹寒把她給弄疼了呢,現在想想,值了。
“鬼谷派的獨門秘藥,叫做仙顏露,可以減緩衰老,美白皮膚,長期使用,可以青春永駐,年年都是十八歲。我把仙顏露當作招牌,然後開了一家美容院,生意非常火爆,不久前又跟國際化妝品行業巨頭歐萊雅談成合作,以後推向國際,必能風靡全球。以前都是我自己親手煉製,考慮到量產,我需要大量的藥材和供貨渠道。”禹寒說道。
煙詩詩聽了之後,徹底失望了,尼瑪啊,本來以爲你要跟着我隱居山林,結果你去雲南是爲了你的自己的生意,不要臉的東西。
“你跟我說這個幹嘛。”煙詩詩冷哼一聲說道,心裡鬱悶的不行。
“我的生意,那就是你的生意啊,你打算這輩子都死纏着我,總不能讓你整天都白吃白喝吧,我可沒有那個閒錢。”禹寒說道。
“你......說話注意點分寸,什麼叫死纏,什麼叫白吃白喝?我自己有手有腳,需要你管嗎?”煙詩詩反駁道,她發現自己跟禹寒在一起,話多了,以前的時候,她基本都不跟男人打交道的,平時更是冷漠寡言。
煙詩詩自認爲,這或許就是感情的力量吧。
“煉製仙顏露的藥材,只有蒼山上有。”禹寒笑呵呵地說道。
煙詩詩詫異地看着禹寒,然後說道:“翠煙門便是在蒼山洱海邊。”
禹寒說道:“所以說,你要爲我的生意出份力。”
煙詩詩愣住了,然後難以置信地問道:“你答應做翠煙門的半主,難道就是爲了這個?”
禹寒抽了口煙,微笑着說道:“親,別忘了,我是鬼谷派傳人,上下五千年的事情,我都瞭如指掌。”
煙詩詩驚駭欲絕地望着禹寒,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這個傢伙,太可怕了,自己貌似被他帥氣的外表所矇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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