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依香的出現,嚇住了黎翠婷,而黎翠婷的一番話,也嚇住了竺依香,兩人你看我,我看你,臉上的表情,無法言喻,有種患難與共的悲愴滄桑。
黎翠婷最起碼還有事情做,開車,可以稍微減免心裡的那種糾結。問題是竺依香沒事做啊,只能扭頭看着窗外匆匆掠過的夜景,兩人都沒有再說話。
過了許久,竺依香把頭靠着車窗玻璃,六神無主地說了一句:“竺依香,這個女人真賤。”
黎翠婷詫異地看了她一眼,然後附和道:“我也挺賤。”
竺依香也扭頭看了她一眼,然後問道:“你說我們爲什麼這麼賤?”
黎翠婷再次扭頭,然後問道:“你爲什麼這麼賤?”
竺依香自嘲地笑了笑,說道:“因爲禹寒救過我三次,所以我才這麼賤。”
黎翠婷吃了一驚,乖乖,救命之恩啊,怪不得竺依香會對禹寒如此迷戀。正所謂英雄救美,救一回,美一回,這是人之常情啊。而她自己,就沒有英雄救美那麼可歌可泣了。
竺依香也問道:”那你呢,爲什麼比我還賤?“
平常時候,誰敢說她賤,她肯定跟誰急眼,但是眼下,這是患難與共,交流一下失足經驗啊。
黎翠婷也自嘲地笑着說道:“我跟你比不了,他是我的老闆,我是他的員工,他給我買車買房,非常關照,而且那麼有魅力,他這樣對我,任何一個女人都按捺不住寂寞,更何況我還是單身貴族。”
“原來如此。”竺依香明白了。
黎翠婷繼續說道:“不過我還沒有跟他上過牀,他對我一直很避諱,上次喝醉了,我執意挽留他,他到最後還是走了,讓我心裡非常失落。”
竺依香說道:“那還是不夠狠,我上次沒喝醉,一番真情表白就把他給拿下了。”
“......”黎翠婷無語了,本來以爲自己就非常賤了,沒想到這個竺依香比自己還賤。
“但是他起初也是很避諱吧。”黎翠婷說道。
“嗯,他根本就不想跟我那樣,我能看得出來,他還是非常愛那個秦雯杉的,我就是搞不明白,那個姓秦的,沒我漂亮,沒我胸大,沒我身材好,沒我成熟,簡直就是一個朦朧不懂事的丫頭片子,禹寒腦殘了還是眼瞎了,竟然對她那麼執着。”竺依香說道。
“我覺得他還是挺正直的,換做別的男人,我敢隨便挑逗一下,估計早就把我放翻了。他呢,我脫光了拉着他,他都不動,竟然都沒有任何反應,這不是單純就能裝出來的。”黎翠婷說道。
竺依香看了黎翠婷一眼,比自己大幾歲,那種成熟的味道不是自己所能相提並論的,胸也跟自己不相上下,但是她這樣說,竺依香覺得很不爽,然後也不甘示弱地說道:“追我的更多,我是復旦大學經濟學院的院花,不用挑逗,也不知道多少吊絲擼管男把我當成春夢對象,噁心死了。”
“你夠狠啊。”黎翠婷驚道。
“你也不差。”竺依香稱讚道。
黎翠婷無奈地笑了笑,然後問道:“那你呢,以後準備怎麼辦,還這樣繼續下去?”
“我這次是離家出走,就是投奔禹寒的,以後跟着他,他的那些破事兒我不想知道,只要他對我好就行了。”竺依香說道。
黎翠婷笑了笑,心裡很不是滋味。
竺依香問道:“那你呢?”
黎翠婷自嘲地說道:“我啊,脫光了他都不上,根本就沒看上我。”
竺依香說道:“那你還是沒有感動他,你要哭,他很心軟的,只要你傷心欲絕地痛哭,他一看,就喪失了理智。”
“呃......你這是在傳授我上賊船的經驗嗎?”黎翠婷問道。
“笨蛋,現在這種局面,我們只有聯手起來,纔有必勝的把握。”竺依香說道。
“聯手?”黎翠婷鬱悶了,談個戀愛還要玩戰術?
“他不是死活認定秦雯杉了嗎,我們一起逼他,把他逼到死衚衕裡,然後讓他崩潰,他要是敢娶秦雯杉而拋棄了我們,那我們就一起玩自殺,看他怎麼辦,到那時候,他就不敢輕易娶秦雯杉了,他就爲難了,開始艱難地抉擇了。”竺依香說出了自己剛剛研究出來的錦囊妙計。
黎翠婷感覺這錦囊妙計非常非常地垃圾,什麼破主意,玩自殺,虧你還想得出來,一看就知道是個胸大無腦的笨蛋女人。禹寒鐵了心不要你,就算你跳樓也是扯淡,都什麼年代了,還玩這一出,要玩也要玩點有智商的。
女人們相互競爭,那都是勾心鬥角,誰還跟你玩聯手啊。聯手的話,早晚都會死的很慘。要獨立作戰,玩心術。
“嗯嗯,好主意啊。”黎翠婷附和道,嘴上一套,心裡一套,這就叫心術。
“那好,我們慢慢探討,如何才能把禹寒給治死。”竺依香說道,她現在的智商爲零,笨的出奇。
“我先帶着你吃飯。”黎翠婷說道。
“你比我大,以後我就叫你姐姐好了。”竺依香說道,找到了知己啊。
“好妹妹。”黎翠婷說道,活生生一個笨蛋啊。
吃過飯後,便回家,看到禹寒給黎翠婷買的新房子,竺依香嫉妒的很,然後說道:“我也要問他要房子,要車。”
“你家裡那麼有錢,還用得着問他要嗎?”黎翠婷不解地問道,吃飯的時候,竺依香把自己的事情給她說了,再次被震撼到了,原來這個胸大無腦的女人竟然是華氏集團老總的女兒,禹寒真尼瑪厲害啊,上過三個女人,一個比一個牛逼。
黎翠婷再次感到了自慚形愧,就算是當禹寒的情人,那也要排隊,楊蕊是冠軍,秦雯杉是亞軍,自己勉強能雄踞季軍,好賴也是前三甲,只能苦中作樂了。
“家裡給的,跟他給的,性質完全不一樣,沒有可比性啊。”竺依香說道。
黎翠婷無奈地笑了笑,然後說道:“已經很晚了,早點洗洗睡吧,你先去洗,我給你收拾房間。”
“讓姐姐費心了。”竺依香說道。
“都是好姐妹,應該的。”黎翠婷說道,患難與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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