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看這樣的高手較量,那是一種視覺享受。
單論劍法的話,無神楓恐怕都不輸於煙詩詩,都是劍道高手。
煙詩詩的那些絕學,都是翠煙門傳承下來的。
而無神楓的一身絕學,是這廝根據斷劍門的絕學而改良演變出來的。
所以說,無神楓這廝,很有潛力。
能夠拉攏到他這樣一個劍道高手,別說是被他劈一劍了,就算是劈十劍,那也是值得的。
畢竟禹寒有聚氣散和仙顏露,只要不劈死,再嚴重的外傷,也會輕鬆治癒,而且不留任何疤痕。
聚氣散的藥效在快速地調節着禹寒體內的氣血,從而快速地治癒他的傷勢,但這至少需要一個過程。
然而眼下,看見梅川內酷跟一個半路殺出的傢伙死拼,梅川裕子也按捺不住寂寞了,盯着禹寒,握緊手中忍者刀,便準備衝過來報她的奪吻之仇。
禹寒看着她那惡毒的眼神,挑釁道:“怎麼,你還想殺我?別看我受了重傷,把你扒光就地正法,那還是綽綽有餘。上次親了你,這次說什麼也要深層次地發展發展了。”
梅川裕子厭惡地看着禹寒,冷哼一聲說道:“你這個無恥之徒,死到臨頭還口無遮攔,我割了你的舌頭,看你還如何說話。”
禹寒說道:“年紀輕輕,就如此的重口味,割我舌頭,你試試看。”
梅川裕子真心不想跟禹寒這廝廢話,因爲她知道,跟禹寒吵嘴,她永遠都不是對手,於是揮刀便衝了上去。
在她看來,禹寒受了這麼嚴重的內傷,都快嗝屁了,如果自己連個將死之人都打不過的話,那她以後也不用做什麼忍者了,直接去爲島國的毛片事業做貢獻算了。
“不自量力。”禹寒說道,神念射出,直接禁錮梅川裕子。
梅川裕子立即施展分身術,不過禹寒在施展神念術的同時,黯魂決也隨即施展。
“自己現身。”禹寒說道。
分身術直接消失,梅川裕子孤獨地站在那裡。
“撕裂。”禹寒再次喝道。
梅川裕子穿着的忍者裝束,直接被撕裂開來,然後呲啦呲啦,成了碎片。
前一刻還是僅留下一雙眼睛在外面,下一刻,便僅是剩下胸罩和內褲,看起來十分壯觀。
梅川裕子啊地一聲驚呼,趕忙用手遮住自己的胸部,然而僅是遮住這裡,但無濟於事啊,畢竟露的地方太多了,一雙手完全不夠用。
“需要的話,哥的手可以借你。”禹寒說道,與此同時,他也在欣賞着梅川裕子誘惑的曲線。整天都被黑色的衣服包裹着,可謂是永無寧日,現在,亮出來曬曬月光,吸收一下日月精華,倒是不錯的選擇。
“你個流氓,臭不要臉的。”梅川裕子快哭了,沒想到禹寒竟然如此下流,高手啊,高手對決,竟然不按江湖規矩,況且還如此的不尊重女性,你讓姐鄙視你到極點。
看到這一幕,正在跟無神楓激烈交戰的梅川內酷也是火冒三丈,尼瑪啊,敢佔我妹妹便宜,虧你還是一個極品高富帥,禹寒啊,你簡直就是個禽獸,人渣,敗類。
然而這片刻間的分神,便讓無神楓抓住了破綻,快劍疾攻,打的梅川內酷措手不及,連連暴退。
“什麼時候學會了東北話,你再罵一句試試,信不信我把你撕得連個布片兒都不剩?”禹寒威脅道。
仔細端詳她那傲人的胸部,罩杯不小,因爲整天遮着不見陽光,所以皮膚顯得特別白皙,嫩滑的估計都能擠出水來。蛇骨細腰,翹挺美臀,修長大腿,看的讓人浮想聯翩。
島國的女人,普遍個子都不高,不過這個梅川裕子倒是例外,因爲修煉忍術的緣故,使得她的身材非常完美。如果她投身毛片藝術事業,兩個字,必火。
梅川裕子被禹寒的這番話給嚇到了,張了張嘴,果然不敢罵了,禹寒的神念術太牛叉了,而且這廝敢想敢做,如果她再罵一句,恐怕真會被禹寒給瞬間扒光。
奪了初吻,就讓梅川裕子痛恨無比,如果再讓禹寒看了身子的神秘部位,那豈不是要切腹自盡?
頓時間,梅川裕子無奈了,奪吻之仇報不了了,現在傻逼似的站在那裡手足無措,想罵不敢罵,想打又打不成,而且夜風微涼,吹的她菊花淒涼,木耳緊縮,渾身上下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冷哼一聲,施展風遁術憑空消失,然後從死去的忍者身上扒掉忍者裝,快速地穿上。
禹寒盤膝而坐,運功療傷,但他不敢閉眼,而且時刻保持高度警惕,生怕梅川裕子這個島國小處女突然在背後給他一刀。剛纔就是她透穿了禹寒的腹部,下手真狠啊。
看見禹寒盤膝坐下運功療傷,梅川裕子心不甘地悄悄繞到他的身後,準備偷襲他。
禹寒猛地扭頭,厲聲喝道:“給我破。”
呲啦呲啦,梅川裕子剛換上的忍者裝再次成了碎片,這妮子再次啊地一聲驚呼,趕忙用手遮住胸部,又罵了一句:“你個流氓,臭不要臉的。”然後施展風遁術消失不見,又從另外一名死去的忍者身上扒掉忍者裝穿上。
禹寒冷笑道:“只有再一再二,沒有再三再四,你再敢靠近我一步,我直接讓你胸前肉直聳,風吹鳥毛動,不信你試試看。”
胸前肉直聳!
風吹鳥毛動!
梅川裕子雖然懂得中文,也研究過,但一些生僻的詞語,以及一些原創的詞組,她根本就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胸前,她知道,肉,她也知道,直聳,生僻詞語。
風吹,她知道,鳥毛,她的理解就是,小鳥的羽毛嘛,不過組合起來,她就不理解了。
本以爲禹寒是在聚精會神地運功療傷,結果這廝背後還長着眼睛,真心無奈了。接連被扒了兩次,也被禹寒看了兩次,梅川裕子還沒嫁人呢,不能再讓別的男人隨便看了,不然的話,那就是對她未來老公的一種不負責任。
迫於禹寒的淫威,梅川裕子恨得咬牙切齒,只能眼睜睜地站在遠處盯着他,卻不敢再上前一步。穿衣服很麻煩的,禹寒扒得快,她卻是要穿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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