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美婦坐在禹寒對面,然後說道:“對不起啊,真是對不起,我太魯莽了剛纔。”
禹寒說道:“真的不用道歉,老闆娘,你肯定有什麼難言之隱吧。”
中年美婦呵呵一笑,並不想對一個陌生人說起自己的事情,只是呵呵一笑,說道:“一點家事罷了。”
禹寒抽了一口煙,看着中年美婦那張漂亮的臉頰,喝了一口水,微笑着說道:“相遇便是緣,我就幫你一把吧。”
中年美婦聽後愣了一下,詫異地問道:“你怎麼幫我?”
禹寒神秘兮兮地笑了笑,沒有說話,只是盯着中年美婦一個勁兒地看。這種眼神,有種褻瀆的意味,直接把中年美婦看的有點臉紅,趕忙低下頭,不敢和禹寒對視。
片刻之後,禹寒收回目光,笑呵呵地說道:“原來是這樣。”
“嗯?”中年美婦不知道禹寒在說些什麼。
“你在爲你的前夫而煩惱吧。”禹寒說道。
中年美婦驚詫地看着禹寒,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禹寒看了一下四周,然後說道:“這裡人多,有些話不好說,如果老闆娘不介意的話,咱們借一步說話?”
中年美婦覺得眼前這個傢伙有點玄乎,然後起身說道:“跟我來。”
食客們都看到了這一幕,於是便在小聲地議論着。
“快看,老闆娘把這人領走了。”
“我靠,看他們眉來眼去的,難道說要有激情發生?”
“很有可能啊,老闆娘挺標緻的,這人也挺帥氣,而且會功夫,那方面肯定也很強悍。”
“還真有可能,你看那老闆娘,滿臉怨氣,估計好一陣子沒快活過了。”
這些人的對話,禹寒全都聽見了,對此表示很是無語。
在中年美婦的帶領下,禹寒來到了二樓,穿過走廊,來到了臥室。
臥室內充斥着女人特有的荷爾蒙味道,讓禹寒有些不適應。
中年美婦坐在牀頭,對着禹寒說道:“隨便坐吧。”
禹寒坐下,繼續抽菸。
“小兄弟,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吧。”中年美婦說道。
“我也稱呼你花姐吧,這樣顯得親切一點。”禹寒說道。
“嗯。”中年美婦微笑着點頭。
禹寒抽完最後一口,將菸頭擰滅在地上,清了清嗓子,說道:“你,花麗瑩,今年32歲,江蘇南京人士,大學期間跟周元相識並相愛,畢業之後一起奮鬥,然後結婚生孩子,小日子過的幸福美滿。你的小女兒周佳隨你,也很漂亮,今年5歲,還在上幼兒園,撫養權歸你。原本是一個和睦的家庭,而且麪館生意也不錯。但是溫飽思淫慾,農村出身的周元富裕之後,就開始不老實了,在外面沾花惹草,還對你施行家庭暴力。你後背上有一道疤痕,那是周元曾經用水果刀劃得,你右胳膊上也有皮帶抽出血的疤痕,周元那孫子果然夠禽獸的。唉,真是有病,家裡有這麼一個漂亮的老婆不知道疼愛,非要去外面亂搞。因爲這個,你們離婚了,分家之後,你繼續經營麪館,生意越來越好,現在都發展了四家連鎖店。而周元呢,把錢給揮霍的一點不剩,小三也移情別戀了,然後就想着找你復婚,而且還要奪回周佳的撫養權,你不同意,於是就激起了他的報復心理。”
禹寒說完,重新點了一根菸抽上。
中年美婦愣住了,沒想到禹寒竟然知道的這麼徹底,難道是傳說中的私家偵探?
禹寒繼續說道:“半月前,周元讓人在你麪館的食用油裡下藥,來你這裡吃飯的客人們,各個都是上吐下瀉。而且周元也挑明瞭,說那是他自己乾的,如果你不把女兒還給他,就一直搗亂,讓你的生意做不成。三天前,他又集結一幫子人砸了你的一家分店,員工們奮起反抗,結果被打的住進了醫院。你報警了,但無濟於事,最近,你晚上經常都是以淚洗面,沒人安慰,沒人照顧,你就在幾家分店之間來回巡邏,讓員工們提防着點,如果周元再來鬧事兒,你就準備跟他硬拼呢。花姐,我說的對嗎?”
花麗瑩聽後,騰身站起,難以置信地看着禹寒,結結巴巴地說道:“你......你......你......”
禹寒呵呵笑道:“花姐別緊張,我不是私家偵探。”
花麗瑩聽後,驚呆了,這小子怎麼知道自己心裡想什麼呢?
緊接着,禹寒又說道:“別多想了,我跟周元也沒有半點關係,我是外地人,剛到上海,我們只是萍水相逢罷了。”
“......”花麗瑩瘋了,自己想問什麼,禹寒就能直接答出來,靠了,到底是什麼人?
禹寒說道:“實話說了吧,我是算命的。”
“真的?”華麗榮不敢相信地問道。
“真假都不重要,花姐,你也挺不容易的,吃你一碗炸醬麪,欠你一個人情,索性就幫你一把。”禹寒說道。
花麗瑩聽後,感動的哭了。
“我就一女的,那混蛋整天找我麻煩,我真鬥不過他,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有時候想想,真想死了算了,可是想到佳佳......”說到自己的女兒,花麗瑩哭的更是傷心了。
看到花麗瑩這般傷心的樣子,禹寒很想借她一個肩膀讓她依靠着使勁兒哭,可是想到男女授受不親,還是算了吧,立馬打消了念頭。
禹寒輕嘆口氣,說道:“師傅從小就教導我,行走江湖,就要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哪怕是豁出性命,也絕對不能袖手旁觀。花姐,你就放心吧,這件事情,我替你擺平,保證沒有後顧之憂。”
禹寒的牛逼與犀利,花麗瑩剛纔可是親眼目睹,那身手,不管是單挑還是羣毆,都是無敵。有了禹寒的幫助,那自己還犯得着害怕周元那孫子嗎?
想到這裡,花麗瑩激動的很,伸手抹去臉上的淚水,對着禹寒深情無比地說道:“我都不知道該如何感謝你了。”
“呃,真想感謝我的話,那就麻煩花姐再給我弄點吃的吧,剛纔沒吃飽。”禹寒毫不客氣地說道。
花麗瑩聽後噗哧笑了起來,心情也好多了,然後說道:“你等着,我這就讓廚子給你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