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寒腳上用力,踩的李陽那廝嗷嗷直叫:“大......大哥饒命......饒命啊。
“承認否?”禹寒問道。
“真的沒有啊。”李陽還在狡辯。
禹寒笑了,說道:“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右腳從他臉上擡起,踩在他的右胳膊上,只聽咔嚓一聲,直接踩碎了,不是斷,而是碎,斷了還能接上,這是粉碎性骨折,註定一輩子殘疾。
鮮血四濺,疼的李陽殺豬般的慘叫。
“還不承認?”禹寒逼問道。
“啊......啊,我承認。”李陽額頭冒出冷汗,疼的撕心裂肺,不敢不承認了。
“聽見了吧,你以爲你對他好,其實你是助長了他的氣焰,男人就不能有錢,一旦有錢就不學好,任誰也不行。”禹寒對着李曉琪說道。
李曉琪崩潰了,自己最心愛的男人,竟然揹着自己在外面找女人,自己從陳二狗那裡拿錢供他吃喝,他竟然如此不要臉?
李曉琪傷心欲絕地哭了起來,罵道:“李陽,你這個混蛋,不知好歹的狗東西,我這麼對你,你竟然背叛我。”
“我......”李陽有口難辯,不知道如何解釋了。
禹寒說道:“就算我大哥去世了,你繼承了億萬家產跟了他,也不會過什麼好日子,他就是玩弄你的,不是你有錢,他幹嘛纏着你?他就是個吊絲男,能有什麼出息?你們真要在一起了,他也會把你的錢財騙光,然後拍拍屁股滾蛋,讓你自己哭去吧。”
李曉琪絕望了,癱軟在牀上,雙眼空洞,唯有傷心地哭泣。
“大錯已經鑄成,於事無補了,李曉琪,你如果明智的話,就主動提出離婚,告知真相,我大哥雖然憤怒,但也不會對你絕情絕義,他會給你一千萬,有了這筆錢,你下半輩子也吃喝不愁了,李陽這貨是個混蛋,不值得你爲他付出。而且,你年方三十,年輕着呢,再找個人嫁了吧。”禹寒說道。
“你說什麼......不,求求你,別把事情告訴二狗,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以後跟二狗好好過日子,只要你別告訴他,讓我做什麼都行。”李曉琪急切地說道,跪在禹寒面前開始求饒。
禹寒不予理會,說道:“知錯就改是好孩子,但是有些錯,一旦鑄成,就沒有辦法再去彌補,只能受到懲罰。如果都像你這樣,那些殺人犯都無罪釋放了?就算我大哥能夠原諒你,我也不能原諒你,我大哥心善,我是他兄弟,不能眼睜睜地看着他受罪。別指望離婚你能分到家產,想都別想,我大哥只會給你一千萬,至於你那孩子,跟我大哥沒有任何血緣關係,撫養權自然歸你,當然了,你非要給李陽,那也不是不可以。”
“別這樣啊,禹寒,求求你了,離婚了,我可怎麼辦啊?”李曉琪繼續求饒道,過慣了奢華尊貴的生活,一旦跟陳二狗離婚,又分不到鉅額家產,直接虎落平陽,鳳凰再次變成野雞,天鵝變成了醜小鴨,以後還怎麼裝逼,還怎麼開豪車,還怎麼橫掃商場狂購物?
看到她這幅樣子,禹寒沒有絲毫的同情,害人之心不可有,處心積慮地盼着陳二狗去死,還能讓她好過?
“別哭了,哭幹也沒用,如果不是遇到我大哥,你現在也就是個普通的家庭婦女罷了,再看你現在,一身名牌,天天吃好的穿好的,鑽石、美玉,要什麼有什麼,這種奢華的生活本來就不該屬於你,但你已經享受過了,就該知足了,繼續過你的苦逼日子吧。命運都是掌握在自己手中,既然你不知道珍惜,也不能怨天尤人。”禹寒說道。
聽了這話,李曉琪哭的更是厲害了,死死地抱着禹寒的大腿,繼續求饒:“別這樣啊,禹寒,你就饒了我吧。”
“我本來就在寬恕你,別廢話了,我這裡有攝像機,把你的罪惡全都傾訴出來。”禹寒說着,當即施展黯魂決,頓時間,李曉琪便不哭了,鬆開禹寒的大腿,走到牀頭緩緩坐下。
禹寒對李陽施展催眠術,讓他暫時忘卻疼痛。
將攝像機打開擺正,對着李曉琪說道:“開始吧。”
李曉琪傷心欲絕地哭着說道:“二狗,我對不起你,這些年來,我一直都在騙你......”
這廝傾訴了二十多分鐘,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交代的非常清楚,然後,李陽也開始交代犯罪過程,但是他說的就比較簡短了。
禹寒收起攝像機,很是滿意地點了點頭。
這個時候,李曉琪清醒了過來,她知道剛纔自己在做什麼,但就是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那樣做,實在是很糾結,想不明白。
“我剛纔......禹寒,你對我做什麼了?”李曉琪問道。
禹寒呵呵一笑,說道:“怕你不老實,稍微用了點手段,現在你全都交代了,可以滾了,別髒了我的牀,還有你,尼瑪啊,老子的地板都被你的狗血弄髒了,趕緊滾。”
李陽如獲大赦,從地上爬起來,撒丫子便跑。
“禹寒,你這是把我往絕路上逼啊。”李曉琪絕望地說道,哭的一塌糊塗。
“自作孽不可活,怪不得別人。你跟我一起回去,我要把事情真相告訴我大哥。”禹寒說道。
一聽這話,李曉琪慌了,跑到禹寒跟前,一臉誠懇地說道:“禹寒,只要你別告訴二狗,讓我做什麼都行,我長得很標緻,你可以隨便上我,什麼時候想上,我就讓你上,讓我做你的地下情人吧,我不要離婚啊,求你了。”
李曉琪說着,便開始脫衣服。
如果跟禹寒睡一覺,能挽留這段婚姻,那絕對是物有所值。別說是日了,就算爆菊都行。
女人是柔弱的,遇到危機的時候,就會想到拿自己的身體作爲籌碼,很多時候,都很頂用,自古以來都是如此。
問題是,禹寒對她沒興趣,更何況這還是自己大哥的女人,萬萬動不得。
禹寒一把將她推開,厭惡地說道:“你已經讓我很噁心了,別再讓我吐,以後要好好善待自己,本來你可以過安逸的生活,但這一切都是你自己一手造成的,懺悔吧。就憑你這姿色和身段,很容易再嫁的。現在的男人,很多都不在乎女人的過去,只要睡着舒服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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