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寒並不認爲司徒南這是危言聳聽,禹寒再厲害,終究都是一個人,沒什麼背景,頂多就是一介匹夫。當今社會,做官的纔算牛逼,不管你是混黑的還是走私的,政府想要制你,那你絕對沒地方逃。
賴昌星,那是真牛逼,國家鐵了心要收拾你,那你就算躲到火星,也要乖乖地滾回來受刑。
禹寒跟賴昌星比起來,那還相差甚遠,在上海沒人敢動他,但是牽涉到京城的勢力,那他必然也會死的很慘。
看見禹寒不說話,司徒南更是猖狂了,怒極反笑,說道:“怎麼,怕了吧,你功夫厲害又能怎樣,你殺我啊,你跑啊,你不是很厲害嗎?怎麼不叫囂了?”
禹寒無奈地笑了笑,看見司徒南那張欠揍的臉,禹寒感覺噁心的要死,這社會,小人得志的太多了,何必跟這種狗一樣的東西一般見識?
有權有勢的,那都是第一代打拼出來的,至於後代們,坐享富貴,能夠超越上一代的,那是人才,超不過的,只能說是水平有限,根本就沒心思超,反而碌碌無爲,裝逼得瑟的,那就是廢材。
眼前的司徒南,就是很好的說明。
司徒家族勢力極大,家族的那些子孫們,都是裝逼的很,仗着家族勢力,無法無天,誰都不看在眼裡。
“你去岳陽,滅了斷劍門,燒了司徒莊園,沒有現場目擊者,但有你坐飛機的機票,有檔案記錄,我再把你的舊賬全翻出來,禹寒,你就等着槍斃吧,這次誰也救不了你。”司徒南說道,顯得很是興奮,很是解氣。
禹寒不屑地笑了笑說道:“希望你能把我徹底整死,不然我就把你們司徒家族連根拔起。”
“你絕對沒機會了,自身難保還敢口出狂言。就算我現在一槍嘣了你,那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司徒南說道,掏出懷裡的手槍放在桌子上,很想一槍嘣了禹寒,但他知道不能那樣做。
殺了禹寒,他沒什麼罪過,問題是,殺了他並不能宣泄他心中的憤怒,讓他受審,判他死刑,然後執行槍決,讓所有人都知道,那樣才能算是大快人心。
禹寒懶得跟他浪費口舌,自顧地抽菸,心裡鬱悶的別提,看見這種無恥小人在自己面前裝逼,很想一巴掌呼翻他,但又不能那樣做,別提多憋屈。
看見禹寒如軟了,司徒南更是亢奮,收起手槍,起身說道:“你會被押送到京城,我們京城見。”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京城。”禹寒呵呵笑了,上次因爲宋亞磊調戲酈紫秀的事情,禹寒讓秦浩江把宋亞磊打成了死狗,在醫院裡躺了大半個月,因此得罪了宋亞磊的表哥袁港,這個京城太子爺得知禹寒要到京城受審,絕對會蹦的老高,那是他的地盤,想要給禹寒難堪,簡直太隨意了。
與此同時,秦家得知禹寒被抓起來,也在張羅這件事情,打聽之後才得知,是司徒家族在指使,不僅如此,他們還把矛頭直接指向了秦家,這件事情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簡單,讓秦永雙也是惆悵萬分。
但是不管如何,也不能眼睜睜地看着禹寒被受審判刑。
又過了十多分鐘,審問室的房門被推開,司徒南和趙雪也進來了,身後還跟着兩名刑警。
“再把他拷上,帶走。”司徒南說道。
那兩名刑警走到禹寒跟前,又給他拷上一個手拷。
禹寒沒有任何反抗,然後主動地站起,看着趙雪,然後笑着說道:“你這是在謀殺親夫。”
“滾,誰認識你這個混蛋。”趙雪說道。
“等我從京城回來再收拾你這個丫頭片子。”禹寒說道,直接邁步走了出去。
任盈盈還是給秦雯杉打電話了,秦雯杉得知之後才通知的秦家,而她也是火急火燎地從學校往刑警隊趕,李玲知道了,告訴了李向宇,李向宇又傳達給了趙天成,趙天成鬱悶了,這個閨女真是唯恐天下不亂,找誰的麻煩不行,非要去找禹寒的,這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啊,他這個做父親的,那是相當地苦逼。有一個這樣的女兒,當爹的真心不容易。
宋洋幾人沒事,所以錄完口供就釋放了,待秦雯杉趕來,正好看見司徒南帶着禹寒要上車離開。
老公被人抓了,她怎會願意?
“放開我老公。”秦雯杉掐着腰吼道,然後快步走了過去。
趙雪看見她,也是頗爲不爽,司徒南看見她,不禁笑了,老爹還沒站出來呢,一個丫頭片子竟然出來擋道了。
“雯杉,趕緊回去。”禹寒說道。
“這貨是誰啊,我的老公都敢抓,不想活了,喂,就說你呢,那個禿頂矮胖子,你看什麼看,趕緊把我老公放了,你聽見沒有?”秦雯杉說道,很是霸氣。
“秦永雙的閨女真是厲害,簡直就是無法無天了啊。”司徒南說道。
“知道我爸是誰,那你還不趕緊給我放人。”秦雯杉說道。
“我是中央軍委的,別說是你了,就算你爺爺秦宜山來了,也照樣不管用。”司徒南猖狂地說道。
“呃......軍委的。”秦雯杉嚇住了,心想老公怎麼得罪軍委的人了,這下麻煩了。
“雯杉,聽話,我沒事,你趕緊回去吧,我去京城轉轉,活了大半輩子,還沒去過天安門,這次正好順道,還是車接車送,好的很啊。”禹寒笑着說道,他倒是非常樂觀。
“我......”秦雯杉不知道說些什麼了,上海地面的她不怕,京城軍委來的大人物,沒人鳥她啊。
“我們上車吧。”禹寒說道,倒是乾脆,那名刑警打開車門,禹寒直接坐了進去。
“老公。”秦雯杉喊道,眼眶溼潤,都要哭了。
禹寒坐在車裡看着她,笑着說道:“別哭,丟不丟人,我是禹寒,無所不能的禹寒,在我面前裝逼得瑟的人,都會被我狠狠地踩在腳下。回去告訴岳父,讓他稍安勿躁,該幹嘛幹嘛,不用爲我擔心,秦家也會沒事。”
“嗯。”秦雯杉強自忍耐住不讓眼淚落下來,看着禹寒堅定地點頭。
司徒南冷哼一聲,說道:“我們走。”
然後和隨行的幾人上車,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