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陌生人前來,他老婆不禁問道:“找誰?”
“司徒先生在家吧。林玉龍笑眯眯地說道。
“請問你是?”他老婆問道。
“鄙人姓林,名玉龍。”林玉龍做出自我介紹。
他老婆呆滯一下,因爲不認識,但是客廳坐着的司徒南聽到這三個字,直接站了起來,趕忙走了過去。看到林玉龍,司徒南一臉震驚,心裡實在是想不明白,這個傢伙怎麼會突然找到自己?
“林局長突然到訪,讓在下受寵若驚,快請進。”司徒南恭敬地說道,想要在中國這片土地上混,就要把這尊大神伺候舒服了,得罪了他,肯定會死的不能再死。
林玉龍微微點頭,然後邁步走了進去。
司徒南趕忙說道:“梅麗,快去泡茶。”
他老婆叫張梅麗,四十歲,因爲保養的好,並不顯老。
“嗯,稍等。”張梅麗說道,看到司徒南對這個林玉龍如此恭敬,她也不敢怠慢,並沒有問太多。
“林局長,請坐。”司徒南做出請勢說道。
林玉龍點頭坐下,司徒南趕忙遞上煙,林玉龍接過來,司徒南便給他點上火。
“不知林局長到訪,所爲何事啊?”司徒南直接問道,這尊大神,平常可是很難見到的,他也沒見過幾次,更談不上什麼交際。正是因爲林玉龍太過神秘,所以今天親自來家裡,肯定不是閒的蛋疼來串門的。
林玉龍笑了笑,說道:“司徒兄還在爲禹寒的事情而煩惱吧。”
司徒南心頭一震,尼瑪,來者不善啊,不禁皺着眉頭,然後說道:“禹寒害死我的父親,還害死我司徒家族那麼多人,他不死,難解我心頭之恨。”
“司徒兄所言極是,禹寒罪大惡極,仗着自己是鬼谷派傳人,就無法無天,他的出現,已經擾亂了整個社會的秩序,國安局,絕對不能容忍這種事情發生,社會失去了平衡,那就全亂套了。”林玉龍說道。
司徒南眉毛一挑,咦,這貨難道是想助自己一臂之力?
如果國安局都看禹寒不爽的話,那這廝絕對活不長久。
“林局長這是?”司徒南問道,因爲他也無法確定林玉龍到底是什麼意思。
這個時候,張梅麗端着茶走了過來,將兩杯茶放在兩人桌前,然後微笑着說道:“林局長請慢用。”
“謝謝。”林玉龍很有禮貌地說道。
“不客氣。”張梅麗笑着說道,然後很識趣地離開,男人說話,女人靠邊站。
“司徒兄也知道,禹寒這廝,是個異數,他的鬼谷秘術,神乎其神,常人想要算計他,簡直就是癡心妄想,今天的開庭審理你也看到了,儘管你搜集了很多證據,但是都被他輕鬆化解。直接殺掉他,難度很大,畢竟這廝功力高強,想要藉助政府勢力讓他臣服,那更是艱難,他有很多脫身之法。”林玉龍說道。
“是啊,這廝太狡猾了。”司徒南說道。
“國安局的特工,都是身手了得,各項能力都非常出衆的凌厲角色,但是跟禹寒相比起來,根本就是兩個層次的概念。這廝的秘術,震古爍今,無可匹敵,屬於武林高手,想要斬殺他,難度很大。”林玉龍說道。
“嗯,確實如此。”司徒南附和道。
“不過,沒有國安局辦不到的事情。”林玉龍意味深長地說道,端起茶杯小抿一口,然後稱讚道:“好茶。”
司徒南來了興趣,趕忙問道:“林局長何意?”
“借外力。”林玉龍淡淡地說道。
“林局長所指的外力是?”司徒南問道。
林玉龍抽了口煙,然後說道:“司徒家族是國內古老的大家族,秦家又在上海極有勢力,畢竟秦宜山是建國功臣,你們兩家鬧得不可開交,對誰都沒好處,而且也不是政府願意看到的結局,畢竟你們彼此都是國家的棟樑,窩裡鬥,那是愚昧無知。”
“呃......林局長所言極是。但禹寒那廝是秦家女婿,殺了禹寒,必然會得罪秦家。”司徒南說道。
“我們不動手,讓別人動手,情況就不一樣了。”林玉龍彈了彈菸灰,繼續說道:“最近這段時間,國安局一直都在盯着世界頭號殺手組織,叫做傳說,組織內部高手如雲,走私、刺殺、無所不作,嚴重威脅國家利益,這個心頭大患若是不除,國安局就別想消停,我也是壓力很大。”
“傳說!”司徒南沒聽說過。
“嗯,前段時間,國際刑警截獲了一批毒品,共有3000公斤,然而傳說組織將一所警署屠殺乾淨,那些罪犯和警察們無一倖免,在香港鬧得沸沸揚揚。”林玉龍說道。
“林局長的意思是,讓他們狗咬狗?”司徒南很聰明,自然聽懂了林玉龍的意思。
“不消耗一槍一彈就能解決問題,何樂而不爲呢?禹寒只是國安局的臨時工,得罪了傳說,玫瑰夫人絕對不會善罷甘休,傳說組織的報復,絕對讓禹寒承受不住。”林玉龍笑着說道。
“問題是,禹寒那廝狡猾奸詐,他又怎會心甘情願爲國安局賣力?”司徒南問道。
“重點就在司徒兄這裡。”林玉龍說道。
“我?”司徒南很是鬱悶。
“我已經派人找禹寒談過了,跟他做了一筆交易,他提出了三個要求,國安局能夠滿足他兩個,但是第三個,唯獨司徒兄可以。”林玉龍說道。
“他提得什麼條件?”司徒南好奇地問道。
“第一是把凍結的那五億扶持金還給他,第二是在中央一套黃金時段的廣告位置,他要推廣自己的醫藥事業,至於第三嘛,因爲司徒兄百般刁難他,讓他記恨在心,所以他的要求就是,讓司徒兄親自給他道歉,不然的話,他就住在拘留所不出來了。”林玉龍說道。
“什麼,讓我給他道歉?”司徒南驚道,尼瑪,得寸進尺啊,有沒有搞錯?讓老子給他道歉,門兒都沒有。
林玉龍說道:“司徒兄,你要明白,這只是緩兵之計罷了。更何況,如果司徒兄的一次假意低頭,就能讓禹寒得罪一個非常可怕的殺手組織,這是隻賺不賠的買賣。司徒兄什麼都不用做,玫瑰夫人就能替你幹掉禹寒,這不僅報了司徒兄的仇,也解決了國安局的一個心腹大患,何樂而不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