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蘭和華龍聽後也都是心驚不已,禹寒確實霸氣,像建安集團的這些產業,煤礦、洗浴中心、夜總會,尼瑪,就是跟文化局、公安局、,煤炭局......各種局,各種部門打交道的,不給人家送禮,人家怎會罩着你,這都是行業內的潛規則啊。禹寒倒好,直接把他們都無視了。雖然有點殘忍,但卻可以省去不小的開支。
要是換做別人說這般猖狂的話,華龍肯定會說他是腦子有病,裝逼充大頭,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二逼腦殘。但是禹寒說這話,確實有他猖狂的資本和底氣。酈建被殺,京城直接殺下來一羣大人物,省委和市委都是屁顛屁顛的,而且因爲羅純,也把好幾個局長都給牽連進去了。
官場上的消息那都是非常靈通的,通過這件事情,讓當地的官員們都見識到了禹寒的恐怖能量,自此以後,對建安集團自然是儘量地討好才行。展現一次牛逼,就能引起連鎖反應,你的風騷與霸氣,能讓他們忌憚很久。這就跟道上的那些大哥們一樣,曾經砍過人,如何如何威猛,自那以後,你就名揚四方,誰見了你,都會恭恭敬敬的。
華龍略顯激動地說道:“我會的。”
禹寒笑着說道:“對於管理企業方面,紫秀是一張白紙,以後還要華哥多多教導,配合她的工作,讓她在最短時間內成長爲一個企業女強人。”
“我會盡心盡力的。”華龍說道。
禹寒點了點頭,抽了口煙,然後說道:“另外,我準備打造一個世界一流的娛樂品牌,就是將夜總會、酒吧和ktV這些場所整頓,進行規模化的管理,就跟國內很多知名的連鎖品牌一個性質,建立一個娛樂帝國。關於這個,還要紫秀同意才行。”
“你想收購這些娛樂場所?”酈紫秀問道,半天總算是說了一句話。
“反正我們早晚都要結婚的,還分什麼彼此,況且我若是收購的話,給出的價格也絕對不會讓你吃虧。”禹寒說道。
酈紫秀瞪了禹寒一眼,很想反駁,但是當着蔣蘭和華龍的面兒,她也沒法解釋,暫且就讓禹寒在嘴上佔佔便宜,等今晚回去了再跟他算賬。鑑於酈紫秀對娛樂場所的敏感與牴觸,她是沒什麼心思經營,既然禹寒想發展他那所謂的娛樂帝國,就讓他隨便折騰,再說他又不是白要,既然是收購的,那建安至少不會賠錢。
雖然對禹寒的好感並不是很濃厚,但酈紫秀也知道滴水之恩當泉涌相報這個道理。如果這次不是禹寒出手幫忙,那她現在也不會坐在這裡,恐怕早就被葉美麗和羅純那對狗男女給幹掉了。所以,作爲報道,把這些娛樂場所賣給他,也算是還他一個人情。
“我沒意見,你給錢就行。”酈紫秀說道。
對於這個結果,蔣蘭和華龍感到十分意外。不過仔細想想,人家都快結婚了,還分誰跟誰啊,酈紫秀的,那就是禹寒的。
禹寒笑了笑,說道:“有個賢內助就是好。”
酈紫秀白了他一眼,意思是說,你還真會蹬鼻子上臉。這才哪兒到哪兒啊,就開始跟我套近乎了。
禹寒對着華龍問道:“華哥,在太原,我們有幾家店?”
“兩家夜總會,三家酒吧,三家ktV,四家洗浴中心。”華龍說道。
禹寒說道:“洗浴中心我不要,把夜總會、酒吧和ktV盤算一下,總共多少錢,我直接給紫秀,然後換招牌。”
“好的,我會盡快盤算的。”華龍說道。
“嗯,別的也沒什麼事,來,我們喝酒。”禹寒笑着說道。
華龍很能喝,這是毋庸置疑的,整天在外面廝混,酒量自然不是蓋的,蔣蘭更不用說,像她這種交際花,要是兩三杯就被人給灌翻了,那她還如何在男人之間周旋啊?
喝到第二瓶的時候,禹寒所坐的雅座東邊不遠處,傳來了玻璃破碎聲,聞聲望去,那個雅座上坐着四五個青年,旁邊則是七八個陪酒的女孩,有個青年拉住一個衣着暴露的女孩便是啪啪兩巴掌,打的那女孩捂臉尖叫,直接嚇哭了。
蔣蘭不禁皺眉,然後起身說道:“我去看看。”
“先別去,讓他再囂張一會兒。”禹寒說道。
“......”蔣蘭愣住了,不知道禹寒這話是什麼意思。
其餘的幾個陪酒女趕忙勸阻,但是那個青年不聽勸,被打的那個女孩趕忙道歉,從她的神色上來看,是個初入這行的雛兒,因爲受不了那個青年在她身上的亂摸,所以有點反抗,然後就惹得青年發脾氣,對她進行打罵。
女孩道歉顯得無濟於事,青年端起一杯啤酒便潑在她的臉上,青年扯着嗓子亂罵,周邊的人都在看熱鬧。安保人員很快趕到了現場,詢問怎麼回事兒,那個青年還是一副囂張跋扈的樣子,安保人員也不敢跟他頂撞,顯然知道他是不好惹的主兒。
看到這一幕,禹寒呵呵笑了笑,對着蔣蘭問道:“蘭姐,這種事情經常在店裡發生吧?”
“夜店這種場合,免不了的。”蔣蘭無奈地說道。
華龍看清那人之後,說道:“這傢伙叫張峰,他爸是宏業集團的老總張宏力,跟建哥一樣,都是挖煤發家的,我們兩家以前沒少對着幹,不過這兩年都收斂了很多。前段時間我找來一批俄羅斯女人,吸引不少富二代來湊熱鬧。我過去看看,讓他安分點。”
“那樣可不行。”禹寒說道。
“寒兄弟什麼意思?”華龍有點沒聽明白。
“這店馬上就要變成我的連鎖店了,在我的地盤上,堅決不能發生這種事情。”禹寒說道。
“......”華龍和蔣蘭都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那就是,張峰那逼貨慘了。
禹寒將杯裡的洋酒喝完,點根菸抽上,起身說道:“走吧,過去看看。”
酈紫秀知道禹寒又要打人了,他一旦動手,那捱打的必須是滅絕人寰的慘,不過她也沒說什麼,跟着禹寒站起,然後四個人朝着那邊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