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高富帥
洗刷過後,禹寒出來,徐宣和任盈盈也穿好了衣服,禹寒說道:“雯杉叫了早餐外賣,洗完之後趕緊下去吃東西啊。”
任盈盈則是說道:“親愛滴,我想洗頭髮,你給我洗啊。”
“洗個頭發還要讓我幫忙?”禹寒蛋疼地說道。
“不知道人家頭髮長啊,胸太大,彎不下腰,我平時都是在洗髮店洗的,現在又不能出門,早上洗澡又冷,你就給我洗洗嘛。”任盈盈走過來拉着禹寒的胳膊賣萌道。
“波霸,我給你洗吧,讓親愛滴先去吃早餐吧。”徐宣自告奮勇地說道。
“去,誰讓你洗了,我就讓親愛滴洗。”任盈盈說道。
“怎麼,想跟我搶老八,我可是提前預定了,你別不講規矩。”徐宣說道,知道任盈盈圖謀不軌。
“不好意思,第八已經被人註冊了。”禹寒說道。
“誰啊,你昨晚跟誰睡覺了啊?”徐宣驚訝道。
“我跟張柔柔訂了婚約,她是理所當然的老八。”禹寒解釋道。
“尼瑪,這才一晚上過去,就輪到老九了,說不定明天連老十都沒有了,不行啊,老公,今天晚上你必須要跟我睡。”徐宣急不可耐地說道。
“最近腎不好,你等等吧,再說我也沒答應要你啊。”禹寒說道。
“你......你想讓我傷心死啊。”徐宣氣得直跺腳。
任盈盈捂嘴笑道:“就是,親愛滴都沒說要你,你別在那裡自我多情了。”
“不要我,也不會要你。”徐宣說道。
“老公,要不要我啊,我可以給你胸推啊,你的那些老婆我可是都目測了,誰也沒有我的大。”任盈盈非常驕傲地說道。
“靠,任盈盈,我到今天才看清你的真面目,真夠不要臉的,竟然要跟我搶男人。”徐宣掐着腰說道,很是不爽。
“都閉嘴,大早上的就吵個沒完,敢不敢讓我消停會兒?”禹寒說道。
兩人都不吵了,主要是不敢惹禹寒不高興啊,不然的話,前十絕對保不住了。
“宣宣,你先去洗臉,然後我給她洗頭。”禹寒說道。
“那我也洗頭。”徐宣說道。
“日,那好,一起洗算了,你們跟我進來。”禹寒說道。
“先給我洗,然後再給她洗啊,你一個人能忙活的過來?”徐宣問道。
“趕緊吧,我餓死了。”禹寒不耐煩地說道,徐宣沒話說了,只能瞪了任盈盈一眼,然後走進了衛生間。
禹寒點根菸抽上,對着兩人說道:“站好了,別動。”
兩人並肩站着,徐宣問道:“老公,你要怎麼洗啊?”
“再廢話不洗了。”禹寒說道。
徐宣趕緊閉嘴,非常乖。
禹寒右手伸出,施展神念術打開水龍頭,熱水衝出,然後被他分成兩條水龍,盤旋在半空,然後飛到兩人頭頂,看到這一幕,兩人都驚呆了。
“這......這......這......”任盈盈震驚道。
“知道爲什麼那麼多美女都瘋狂迷戀哥嗎,就因爲哥不是普通人,我是鬼谷派傳人,精通各種秘術,催眠術、讀心術、占卜術、神念術、詛咒術,這就是神念術,用意念力操控萬物。本來不想跟你們說太多,但是早說晚不說,早晚都是要讓你們知道的。不過你們要記住,不要在外面到處給我聲張,讓我知道的話,就休了你們。”禹寒說道。
“嗯嗯。”兩人異口同聲地說道,禹寒太威武了,看到他這樣的手段,更加堅定了她們的信念。
水龍盤旋在兩人的頭頂,然後將頭髮溼潤,但是並沒有一滴水掉落地面,然後又操控洗髮露,給她們做神奇般的頭部按摩,片刻之後,又讓水龍清洗頭部。之後,禹寒集中神念,直接將頭髮上的水分子剝離,連吹乾的工序都省了。
前後不到五分鐘,兩人的頭髮清新干爽,髮香肆意。
“好了,洗臉刷牙吧,我先下去了。”禹寒說道。
“真尼瑪太神奇了,老公,我愛死你了,以後洗頭就簡單了。”任盈盈興奮地說道。
“打住,你們不是我的老婆,我也不是你們的老公,叫我禹寒。”禹寒矯正道。
“親愛滴,知道啦。”徐宣很識趣地說道,反正在她看來,距離成爲禹寒老婆的日子不遠了。
禹寒無奈地嘆了口氣,然後邁步出去了。
待他走後,徐宣拉着任盈盈說道:“盈盈,我們兩個要密謀一下才行。”
“密謀什麼?”任盈盈問道,站在鏡子前面照着。
“你是豬啊,也不看看什麼是什麼局勢,現在這裡住了11個女人,包括我們兩個在內,有四個已經被禹寒內定了,她們都跟禹寒上過牀了,除了我們兩個,還有五個競爭對手呢。剛纔禹寒可是說了,老八已經讓張柔柔那個丫頭騙子給搶了,我們要是再不抓緊時間的話,就要排到十名開外了,要是那樣的話,以後就太丟人了。”徐宣說道。
“嗯,有道理,本來想擠進前五呢,現在前十都難保,真是鬱悶。”任盈盈說道。
“所以我們兩個要密謀一下,找個機會,一起上,我爸那個三姨太,當初就是這樣才搞定我爸的。”徐宣說道。
“我爸前段時間又在戲劇學院找了一個,比我還小一歲呢。”任盈盈說道。
都是豪門世家,所以對這些並不介意。
禹寒慶幸自己認識的這些女孩都是出身不凡,像徐宣和任盈盈她們這些,根本就不在乎。在她們看來,牛逼的男人,就應該三妻四妾。做不到這一點,只能說你不夠牛逼。反過來說,如果她們嫁入哪個頂級豪門,那還是光宗耀祖的事情。身份的高貴,再者就是利益的共享。
很多大家族的子女結婚,根本就沒有選擇的餘地,就是看重彼此在商界或者政界上的地位和權利罷了。
“不說咱們的老爸了,我可是先給你說好,如果我們一起辦手續,我先,你後,別跟我搶啊。”徐宣非常認真地說道。
“憑什麼你先我後啊?你長得比我高還是胸部比我大啊?”任盈盈不樂意了,反駁道。
“那好,我們剪刀石頭布,誰贏了誰先,這總行了吧?”徐宣說道。
“來,現在就來。”任盈盈說道,擺好了架勢。
“剪刀石頭布......”兩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結果徐宣是剪刀,任盈盈是錘頭,任盈盈贏了,哈哈笑道:“我贏了,我先。”
“不行,不行,三局兩勝。”徐宣說道。
“三局你妹,輸了就想抵賴啊你。”任盈盈說道,好不容易搶到了徐宣前面,她自然是不會讓徐宣有任何逆襲機會的。
“你不三局兩勝,那就只能等禹寒自己選了,他先上你還是先上我,就看他對誰的興趣更多了。”徐宣說道。
“徐宣,你個臭不要臉的,說話不算話。”任盈盈不爽地罵道。
徐宣站在鏡子前面擠了擠胸部的溝壑,雖然沒有任盈盈的誇張,但還是可以的,笑着說道:“洗臉刷牙,吃東西嘍,待會兒還要好好打扮打扮才行,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任盈盈也開始擠溝,用手託了託,再鄙視地看了一眼徐宣的,說道:“男人都喜歡胸大的,你肯定爭不過我。”
“到了牀上,自見分曉,我現在不跟你浪費口舌。”徐宣說道,心裡則是說道:“笑話,胸推做的好,不如舌頭來的巧,我要趕緊做功課了,找兩個毛片學習學習。”
禹寒到了樓下,楊蕊她們幾個也都下來了,正在餐廳裡吃早餐呢。
經過一個晚上的思考之後,姜涵貌似也看開了,畢竟在場這些女人,哪一個不比她有身份有地位?
楊蕊,身價千億的集團老總都心甘情願地做禹寒的老婆,她跟楊蕊比較,那就是差了十萬八千里,既然人家都沒話說,她又能說什麼呢,她真要是介意的話,那隻能說是裝逼裝的太狠了。
所以,接受這個事實之後,姜涵的氣色便看起來好多了。
只不過她目前還不敢確定,禹寒到底收不收她。如果收的話,那還好說,如果不收,那就是自作多情了。
而江燕曦,張柔柔也不知道給她灌輸了什麼思想理論,如今看起來,貌似也不是那麼感傷了。禹寒很想施展讀心術去窺視一下她的內心,但是想想,還是算了吧,只要她能想開,那就沒必要再去追根究底。
“大家,早上好啊。”禹寒笑着打招呼。
“老公早,快來吃啊。”秦雯杉說道。
秦雯杉把老公給叫了出來,讓別的老婆們不知道該如何跟禹寒打招呼了。
“嗯,來了。”禹寒說道,坐下開始吃東西。餐廳不大,但也不小,十幾個人還是可以坐得下,主要是餐桌夠大。
吃東西的時候,手機響了,掏出來一看,是酈紫秀打來的。
禹寒趕忙接通,問道:“紫秀,你到了?”
“嗯,我們兩個剛下飛機。”酈紫秀說道。
“我也不能過去接你們,直接坐出租車來家裡吧。”禹寒說道。
“待會兒見。”酈紫秀說完便掛了電話。
“老公,酈姐姐也來了?”秦雯杉驚喜地問道。
“是的,這下可以更熱鬧了。”禹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