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依香她們幾個的臉色都有些不好看,生怕趙天成看出什麼破綻,禹寒便對趙天成施展讀心術,讓他的意識處於極度迷亂階段,趙天成突然覺得腦袋暈沉,然後搖了搖頭,用手揉了揉太陽穴。
禹寒問道:“趙局長身體不舒服嗎!”
趙天成笑着說道:“可能是抽菸抽的太猛吧,腦袋有點暈!”
“嗯,我今天一直在家,沒看見警車在小區裡過啊,趙局長看監控錄像沒。”禹寒問道。
“看了,也沒有,就是感覺奇怪呢。”趙天成說道。
“監控都沒有,那可能是真的沒來。”禹寒說道,抽了口煙,監控早就被他做了手腳,當然沒有了。
“哦對了,大師啊,小區居民之前報案,說有人在這裡搞破壞,我也看到很多別墅的院落都有破壞痕跡,大師家裡沒事啊。”趙天成問道,這一點,確實匪夷所思。
“下午我跟姐姐們在搓麻將,感覺到了地震,出去看的時候,好多家的別墅院落都慘不忍睹了,唯獨我家的沒事,我也正爲這個犯嘀咕呢。”禹寒說道。
“地震,真是奇怪啊。”趙天成驚道。
“就是啊,我也覺得納悶呢,估計是我人品好吧。”禹寒調侃道。
“我也詢問了這裡的居民,都說不知道,可能真的是地震吧。”趙天成說道,抽了口煙。
“趙局長還沒吃飯吧,既然來了,喝兩杯再走。”禹寒說道,這是間接地攆人走啊。
趙天成說道:“不了,李局長也不知道跑哪兒了,我還要去找他,大師,我就不打擾了。”說着,站起身準備走。
“哦,那我就不挽留了,趙局長有空再來。”禹寒說道。
“嗯嗯,大師留步吧。”趙天成說道,然後就走了。
待他走後,竺依香走了過來,對禹寒問道:“他不會發現什麼吧!”
“只要不是時間倒流,誰也不會發現。”禹寒說道。
“嗯。”竺依香應道,心裡面放心多了。
“你去廚房吧,看看她們做飯,好好學學。”禹寒說道。
“哼,嫌棄我不會做飯啊,我也會,只是沒做過罷了。”竺依香說道。
“你會泡方便麪,誰都會。”禹寒說道,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說道:“我去樓上看看花芷香!”
竺依香撅着嘴去廚房了,人家都會做飯,她不會,這是缺陷,看來想要得到禹寒的親睞,必須學學廚藝了。
禹寒到了臥室,看見花芷香還在昏睡,然後走到牀邊,把鞋子脫了便坐了上去。
將花芷香的身體扶起來,然後坐在她的背後,給她灌輸內力。
花芷香是精神力虧損,導致身體虛脫,給她灌輸內力,可以讓她儘快地恢復體能。
禹寒跟那些神者唯一的不同就是,神者沒了秘術,那就是普通人,而他沒了秘術,依舊是風騷的武林高手。
雖然算不上頂尖,但依舊是高手。
十多分鐘後,花芷香便醒了過來,氣色看起來好多了。
禹寒也收功,對其說道:“你好多了吧!”
“混蛋,誰讓你趁姐睡着的時候摸姐了。”花芷香非但沒有謝謝禹寒,反倒是怪罪他起來了。
“我說你有沒有良心,我是在幫你恢復體力,哪裡摸你了。”禹寒蛋疼地反駁道。
“姐雖然昏迷,但意識清醒,你把姐扶起來的時候,明明碰到了姐的胸,而且還故意地抓了一下,你當姐是傻子啊。”花芷香轉過身對着禹寒質問道。
“我靠,那是不小心碰到了好不。”禹寒說道。
“摸就是摸,還分什麼小心不小心,姐現在就下去給你的老婆們說你非禮姐。”花芷香說道,翻身準備下牀。
“日,你給我過來。”禹寒汗顏道,趕緊拉住她,直接將她按倒在牀上,然後壓在她的身上,並且按住她的雙手,讓她動彈不得。
花芷香驚呼一聲,說道:“你想幹嘛,難不成還真想非禮姐!”
“我又不欠女的,幹嘛非禮你這個瘋婆娘。”禹寒說道。
真是可笑,自己老婆一大堆,情人遍地是,他要是生理有需要,只要一句話,也不知道有多少美女會岔開雙腿,擺好姿勢,哭着求着給禹寒當“插座”,用得着冒着天下之大不韙去非禮女人,而且還是一個腦子有問題的瘋子。
“你敢說姐瘋婆娘,姐給你說,上次你在太原佔姐的便宜,姐還沒跟你算賬呢。”花芷香說道,顯然,她還記得那件事情。
“不就親了你一下,大不了我也讓你親一下好了。”禹寒說道。
“滾,誰要親你這個混蛋,你還摸了姐的胸呢。”花芷香說道。
“我也讓你摸一下。”禹寒說着,拉着花芷香的手便按在了他那結實的胸膛上。
“你快放開姐,再不放手,姐讓你變成白癡。”花芷香威脅道。
“你再敢對我進行思想控制,就別怪我手下無情,上次是摸你親你,下次直接就是讓你處女變大嫂,信不信我施展詛咒術直接把你詛咒成鳳姐。”禹寒以牙還牙道。
“你敢。”花芷香說道。
“你看我敢不敢。”禹寒說道。
花芷香還真的害怕禹寒對她用強,畢竟她可是領教過禹寒的詛咒術的,根本就無法抵抗,那是一種無法形容的恐怖力量,任憑她的心靈感應如何犀利,都對詛咒術無可奈何。
“好好好,姐慫了行吧,趕緊放開我。”花芷香求饒道,主要是不想跟禹寒一般見識,生怕把他惹毛了,然後再對自己的胸部一頓猛搓。
禹寒沒有立即放開,說道:“以後別在我面前姐來姐去的,讓我聽的很煩,懂不!”
“不想聽就塞住耳朵,誰讓你煩了,我跟你說話,那是看的起你,是你的福氣。”花芷香說道。
“我發現你很得瑟很裝逼啊,別以爲你長得漂亮就覺得男人都應該像那些擼管吊絲男一樣迷戀你,你這樣在我面前得瑟,只會讓我更加鄙視你,哥可是高富帥,什麼女的沒見過,我的那些老婆也都不比你差到哪兒去,敢不敢低調點。”禹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