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高富帥
花芷香被禹寒訓斥的無地自容,羞紅了臉,畢竟自己玩黃瓜被一個男人當面揭穿,任誰都不會好受,這畢竟是隱私啊,然後撅着嘴,委屈地說道:“我的能力是心靈感應,把人性看的太透徹了,所以我纔會越來越自相矛盾,我的心裡也很糾結的。”
“嗯,我知道,有時候,擁有一種強大的能力未必就是好事。男人們見你就會心生邪念,這就是男人的本性,男人的好色跟女人的愛美是一樣的。你既然能夠看穿他們的心思,自然不會讓他們得逞,如果你明知故犯的話,只能說你天生就是個犯賤的騷貨。而你呢,顯然不是那種犯賤的女人,因爲你一直都在玩黃瓜。”禹寒說道。
“不要再這樣說我,女孩子誰沒自己戳過,吊絲男誰沒自己擼過?”花芷香反駁道,這是永恆的真理。
“很榮幸,至今我還沒擼過。”禹寒自豪地說道。
“你用擼嗎,你的老婆一大堆。”花芷香鄙視地說道。
“好了,換個話題,說這個真沒意思。”禹寒說道。
“你來找我幹什麼?”花芷香問道。
“我看你是明知故問。”禹寒說道。
“我知道的,跟你說的,不一樣。”花芷香說道。
禹寒把花芷香的雙手鬆開,隨意地趴在她的身上,然後說道:“張靜宇那孫子陰我,把我跟杜凌雲決鬥的視頻發佈在了網上,他還矇蔽了我的意識,讓我沒有推算到。”
“網絡傳播的很快,半天過去,中國也有幾千萬人知道了。”花芷香說道。
“所以我纔來找你,這個世界上,也只有你能幫我了。”禹寒說道。
“誰要幫你了。”花芷香沒好氣地說道。
“你不幫我誰幫我,我是你老公啊,你是我老婆啊,難道我找別人去?”禹寒反問道,跟美女說話,嘴巴必須要甜。
“誰是你老婆了,我不是。”花芷香說道。
“嗯,現在確實不是,不過很快就是了。”說着,禹寒伸手便去揉花芷香的玉女峰。
“啊......你幹嘛啊,別碰我。”花芷香說道,伸手去推禹寒。
禹寒不予理會,爲了不讓她再多說廢話,然後便去親吻她那性感的嘴脣,花芷香掙扎了兩下,然後就乖巧了,並且開始抱住禹寒。
女人就這樣,嘴上說不讓,心裡卻不這樣想,剛開始反抗,你真的上了,她也就那樣了,日過之後,或許心裡又該產生悔意,永遠都是一個非常矛盾的存在。而男人的觀點永遠都是一致的,不管你怎樣,老子就是要上你,想方設法地上你。
花芷香是個特殊的女人,因爲心靈感應這種能力,讓她變得非比尋常。能閱讀對方的心理,什麼都知道,這讓她變得非常糾結。人性這東西,說的太透徹了,那就成了醜陋。
然而,再怎麼糾結,她終究都是個女人,所以,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即便再怎麼噁心男人,但也要嫁人啊。所以,花芷香纔會去找禹寒占卜,看看誰是她將來的老公,找到那個人,就跟他在一起,再也不用玩黃瓜了。
可是,未來老公竟然是禹寒,而且還是個妻妾成羣的混蛋,這讓花芷香非常崩潰。
可是,再崩潰也沒用啊,就像禹寒所說的那樣,再怎麼反抗,終究還是會走在一起的,只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花芷香對人的思想,研究的那叫一個透徹,誰也沒有她透徹,所以,她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
然而接受之後,便開始審視禹寒,不再去挑他的毛病,而是找他的優點。
英俊瀟灑,這是毋庸置疑的,也是鋼鐵一般的事實,不然的話,也不會有那麼多的絕色美女紛紛向他投懷送抱。
能力出衆,笑話,鬼谷派傳人,能不牛逼?能不風騷?
魅力四射,禹寒的拉風帥氣,再加上他風騷絕倫的身份,將魅力無限地擴大化,形成了一種讓女人自然而然就會主動靠近的氣質。
負責任,雖然老婆多,但是對誰都很好,不偏向,酈紫秀出事,就能看得出來。
縱觀這些,總體來說,禹寒還是非常極品的,所以,做他的老婆,不丟她花芷香的人。
既然這樣,那就讓他上吧,反正早晚都是要讓他上的,而且,花芷香也一直渴望得到男人的關愛。
黃瓜雖好,畢竟不如男人的小弟弟啊。
昨天晚上跟徐宣她們玩四劈,把禹寒累的夠嗆,而且牀戲這東西,做的太多就乏味了。
說實話,雖然花芷香很美很誘人,但是禹寒現在真心沒什麼興趣。
所以,跟她親了半天,摸了半天,花芷香徹底入戲了,禹寒慫了。
從花芷香的身上爬起來,然後靠在牀頭,點根菸抽了起來。
花芷香問道:“你幹嘛呢?”
“我們剛剛認識,現在就直奔主題,有點不合適,我看還是再等等吧。”禹寒說道。
花芷香熱騰的心直接涼了半截,說道:“那你幹嘛還要調戲我,我不管,現在就要,快過來。”
“姐姐,敢不敢含蓄點,不要強迫我好不好?”禹寒汗顏道。
“昨天晚上玩四劈,現在在我面前就萎縮了啊,難道我的吸引力還抵不上她們幾個?”花芷香反問道。
“不是,說實話你比她們三個都有吸引力,她們三個都是嬌生慣養的,而你比較奔放灑脫,長得嫵媚,跟楊蕊一個類型,身材好,夠味兒,我喜歡你這種類型的御姐。”禹寒說道。
“那就趕緊過來,既然都把話給攤開了,還有什麼含蓄的,我現在就要,你沒興趣,我可是有興趣。”花芷香說道。
“昨晚有點過度,現在硬不起來啊。”禹寒說道。
花芷香冷哼一聲不再多說,她什麼都知道,然後就爬到禹寒胯間,解開皮帶,準備給禹寒強擼。
禹寒趕忙拉住她,奉勸道:“這可萬萬使不得啊。”
“誰讓你是我老公呢,你不滿足我,讓誰滿足我,我要跟黃瓜說拜拜了。”花芷香說道,將禹寒的手推開,脫了禹寒的褲子,然後上演蕭技。雖然她沒試過,但她什麼都知道,心靈感應這種能力,讓她無所不知,所以纔會跟平常女人不一樣,不管是想法還是做法。
被逼無奈的禹寒,只能忍受花芷香的強擼,然後持槍上陣,讓花芷香體會到,男人跟黃瓜,根本就是兩個概念,那是天與地的差別啊。那是涼的,這是熱的,那是手動的,這是全自動的。那個不會噴,這個會擠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