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寒笑着說道:“那你是不準備治了?”
“治你個頭,滾。蘇傾城罵道,掀起被子矇住頭,不搭理禹寒了。
禹寒點根菸抽上,坐在牀頭心平氣和地說道:“你是不是隔三差五就會感覺到小腹墜脹,尤其是私密處,會有痠痛感?”
蘇傾城一聽,確實如他所說的這樣,但也沒有露出頭。
禹寒繼續說道:“你的病症在加重,偶爾還會感覺到胸悶氣短,心臟供血不足,額頭髮熱,面部肌肉疲乏,小便略顯微紅。”
蘇傾城越聽越心驚,但還沒有說話。
禹寒說道:“本來以爲你能熬到30歲,但是現在看來,再熬半年就是極限了,如果得不到及時的救治,病發之時,幾分鐘就能要了你的命,難道你就沒有發現你的小腹上面有一道明顯的黑線嗎?”
聽了這話,蘇傾城騰地一下坐直身子,盯着禹寒問道:“禹寒,你個禽獸,什麼時候脫我衣服了?就這還堂而皇之地說沒動過我,你給我滾,我不想看見你。”
蘇傾城氣的都快哭了,那麼強勢的一個超級特工,但在禹寒面前,柔弱的又像個小女孩,沒辦法,打不過罵不過,只能哭了。
“靠,我什麼時候脫你衣服了?我會占卜術,別說是你小腹的黑線了,你頭上有多少頭髮我都知道,我用得着脫光再看?”禹寒反問道。
“......”蘇傾城一聽,貌似對啊,自己可能是太敏感了,聽到禹寒說自己的小腹,她便慌張了,所以沒有經過大腦思考就開始發飆了。
想到這裡,狠狠地瞪了禹寒一眼,然後重新躺下,矇住頭。
“你這人,讓我怎麼說你,總是把我想的那麼壞,敢不敢換位思考一下,換做是別人,就你這病,就我這實力,你能消停到現在?蘇傾城,我從來都沒有利用我的秘術對你做過任何不好的事情,信不信,我直接對你施展心魔術,讓你成爲我的奴僕,到那時候,我讓你做什麼,你就要做什麼。我施展催眠術,讓你神志不清,我想怎麼上你就怎麼上你。我要是真想收拾你,能想出一百種方法對付你,但我呢?有沒有那樣對你?”禹寒反問道。
蘇傾城不說話了,確實如此啊,這貨是個變態,他要是真想強上自己的話,真是各種姿勢各種騷啊。催眠術、讀心術、心魔術,完全能夠把她玩弄於鼓掌之間。
所以,蘇傾城不得不開始審視自己對待禹寒的態度。
這貨除了喜歡調戲自己之外,親過她,摸過她,還真的沒有做那些過分的事情。
就像禹寒所說的那樣,換成是別的吊絲擁有他這些風騷的秘術,早就把她戳的死去活來了。
見蘇傾城不說話,禹寒繼續說道:“給你治病,我還要求着你,操,不治拉倒,死了去求,我還省心。”
禹寒說完,將菸頭掐滅,然後便躺牀上睡覺了。
蘇傾城躺在牀上也完全沒有睡意,跟禹寒吵了一架,心裡很鬱悶。
她當然想治病,但是禹寒這種治病的方式讓她無法接受,如果是他老婆的話,那沒什麼,別說是讓他摸了,讓他tian都沒問題。然而現實很殘酷,跟他沒有毛線關係,蘇傾城也不想跟他發生什麼關係,那就變得非常難辦了。
唉,命運真是捉弄人啊。
睡到半夜的時候,蘇傾城突然聽到有人在竅門,她可是特工出身,警覺性自然沒的說,雖然竅門的動靜很小,但也逃不過她的耳朵,頓時翻起來準備防範。而這個時候,禹寒內力傳音道:“別動,躺着繼續睡,就當沒聽見。”
聽到禹寒這樣說,她便不再動彈,反正有禹寒這個變態在,別說是幾個盜賊了,就算是神佛,遇到他也要被誅殺。
楊勇帶頭,楚寒尾隨,還有兩個身強體壯的小夥子。
躡手躡腳地鑽進房間,沒有開燈,聽到呼嚕聲,便知道禹寒在昏睡,畢竟今天晚上他可是喝的不少,睡的肯定比豬都死。
楊勇發現,禹寒跟蘇傾城竟然各自分開睡,這讓他很是不解,操,難道不是兩口子?
如果是那樣的話,更好辦了。
楊勇四人悄悄地走到蘇傾城的牀邊,蘇傾城也感覺到了,但是她沒有動,因爲她以爲禹寒會出手阻止,然而結果讓她非常失望。
楊勇四人一起動手,直接掏出事先準備好的麻繩,連帶被子將蘇傾城給五花大綁。
蘇傾城意識到不對勁,便趕緊反抗,並且大叫:“禹寒,禹寒你幹嘛呢,快救我啊。”
楊勇掀開被子,直接拿起枕巾塞住她的嘴巴,讓她嗚嗚個不停,雖然她是特工,平時對付七八個普通人跟玩兒似的。但這畢竟事發突然,她又躺在牀上極爲被動,而且楊勇他們四個下手極快,片刻間便將她捆成了一團。所以,她根本就沒有用武之地。
蘇傾城極力反抗,但都是白扯,然後楊勇又拿出尼絨袋,把蘇傾城裝進去,然後跟楚寒一起擡着準備走,並且讓另外兩人去搬那兩個裝着墨玉的大紙箱。
“楊哥,禹寒咋辦?”楚寒看着牀上睡得正香的禹寒問道。
“不管他,我們走,墨玉到手了,大功告成,這娘們也歸我們了。”楊勇說道,顯得特別開心。
“這貨真是個傻逼,真夠大膽的,不搶他搶誰啊?”楚寒說道,感覺禹寒太蠢,被搶一點都不虧他,這下好了,墨玉不但要被搶,就連老婆也要被人玩,等他明天早上睡醒,肯定會哭爹喊娘吧。
“趕緊走。”楊勇說道,他有些急不可耐,想着儘快趕回去收拾蘇傾城這個極品美嬌娘呢。
待四人走後,禹寒才從牀上翻起,用神念打開弔燈,然後點根菸抽上,並不急着去追擊,他尋思着,讓蘇傾城受點罪,讓她感受到真正的危機感,然後禹寒再及時出現,讓她感動的熱淚盈眶。
這種女人,不跟她來點狠得,她就永遠不知好歹。
抽完兩根菸,起身穿好衣服,然後又將蘇傾城的鞋子和外套以及包包納入神戒,直接便跳窗戶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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