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周元遠去的背影,花麗瑩感覺就像是做夢似的,滿臉的不可思議。
“你到底對他做了什麼啊?”花麗瑩不解地問道。
禹寒呵呵笑道:“天機不可泄露,這不正是花姐所想看到的嗎?”
“他竟然忘記了我。”花麗瑩癡癡地說道。
“這一切都是真的。”禹寒說道。
花麗瑩陷入了沉默,直到周元從她的視線範圍內消失,她才收回目光。見她不說話,禹寒也不打擾,這個時候,是該好好冷靜一下,自顧地抽菸,欣賞着窗外稀薄的風景。
良久之後,花麗瑩深吐一口氣,臉上擠出一絲淡淡地微笑,對着禹寒說道:“謝謝你。”
禹寒笑着搖了搖頭。
“你叫什麼呢?”花麗瑩問道。
“禹寒,大禹的禹,寒冷的寒。”禹寒說道。
“嗯,我就叫你小寒吧。”花麗瑩說道。
“小禹也可以。”禹寒調侃道。
花麗瑩笑了笑,發動汽車,離開小區。
“小寒,你在上海有親人朋友嗎?”花麗瑩問道。
“沒有。”禹寒說道。
“那你肯定還沒地方落腳吧,你是來找工作的還是上學的啊?”花麗瑩問道。
“我來上大學的。”禹寒說道。
“哦,哪所大學啊?”花麗瑩問道。
“復旦大學。”禹寒說道。
“復旦啊,真夠厲害的。”花麗瑩詫異地看着禹寒說道。
“呃,上覆旦有什麼厲害的?”禹寒不以爲然地說道。
“對你這種高人來說,一切都是浮雲了,呵呵,要不,你先住我那裡吧,我那房子挺大,就我跟佳佳住着呢。”花麗瑩試探性地說道。
“我看還是算了吧,花姐的好意,我心領了。”禹寒婉言拒絕道。
“哦。”花麗瑩牽強地笑了笑,心裡面有點失落。
禹寒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花麗瑩的手機鈴聲頓時響了起來,禹寒說道:“這是我的號碼,如果以後遇到什麼困難,儘管找我,能幫的我一定幫。”
花麗瑩再次被禹寒驚嚇到了,真如他所說的那樣,只要是他想知道的事情,沒有知道不了的。花麗瑩不得不懷疑了,禹寒到底是人還是神?
“很高興認識你。”花麗瑩誠心說道。
到了麪館之後,禹寒就拎着行李跟花麗瑩道別,花麗瑩依依不捨地將他送到門外,並且還從錢包裡掏出一張銀行卡交到禹寒的手裡。
“不管怎麼說,謝謝你,這卡里有十萬存款,你初來乍道,身上沒錢可不行。”
禹寒見狀趕忙迴避,說道:“這錢我可不能要,花姐放心好了,我有手有腳的,還能餓死不成?況且你已經給我3000了,足夠我花上一段時間。”
“小寒,你要是真心把花姐當朋友,就把這錢收下。”花麗瑩鄭重其事地說道。
禹寒呵呵笑了笑,說道:“正因爲把花姐當朋友,所以纔不能要你的錢,好了,天也黑了,我要走了,再見。”
禹寒說完,拎着行李轉身便走,花麗瑩還想說什麼,卻不知道從何說起,只是望着禹寒漸漸遠去的背影,心裡久久不能釋懷。
“這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人呢?”花麗瑩淡淡地自言道。
......
禹寒拎着行李漫步在街頭,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條,上面寫着一個地址,這是禹寒下山的時候,師傅交給自己,說到了上海之後就過去拜訪人家。禹寒之所以婉言拒絕花麗瑩的好意,就是因爲這個。師傅介紹的,肯定不是凡人,還犯得着發愁沒地方住嗎?
攔了一輛的士,給師傅說了地址,師傅聽後愣住了。
“你確定要去那裡?”師傅問道。
“怎麼?”禹寒不解。
“沒事,那裡住的都是高官,出租車不讓過去的。”師傅說道。
“哦,這樣啊,那沒事,你能開到哪就到哪算了。”禹寒說道。
其實這都在禹寒的預料之內,師傅是世外高人,能夠結識他的肯定是非富即貴,唯獨不知道的,接下來要找的這個人,到底是多大的官兒,多麼的富有?
的士司機把禹寒拉到一個豪華別墅小區門口停下,說道:“兄弟,到了,這小區住的都是政府高官和軍方大梟,外部車輛禁止入內。”
禹寒掏出兩張百元大鈔遞給司機說道:“不用找了。”
司機接過鈔票,臉上洋溢着燦爛的笑意,禹寒拎着行李下車,邁步朝着小區門口走了過去。
乍看上去,算得上是守衛森嚴了,四名身穿制服的警衛標槍似的站在兩旁,一眼就能看得出來,都是特種兵出身的精英骨幹。禹寒踱步走來,已被他們鎖定眼底,一名警衛敬了一個軍禮,示意停下腳步。
“秦宜山是住在這裡嗎?”禹寒笑呵呵地問道。
聽到禹寒說出秦宜山的名字,那名警衛臉色動容,沉聲說道:“沒錯,秦司令家是住在這裡。”
禹寒汗顏,心道:“靠,竟然還是個司令,確實挺牛逼的啊,不過也只有這樣的傢伙才能配得上結識師傅。”想到這裡,禹寒淡然一笑,說道:“麻煩通融一下,就說清溪先生的徒弟求見。”
祖師爺鬼谷子是歷史上極富神秘色彩的傳奇人物,常入雲夢山採藥修道,因爲隱居清溪之鬼谷,故稱鬼谷先生。所以歷代掌門都習慣自稱清溪先生,這也成了一種不成文的規矩。
“請稍等。”那名警衛說道,然後跑過去打電話求證。
片刻之後,那名警衛跑過來說道:“先生,秦司令說要親自出來迎接你。”
禹寒嗯了一聲,拿出軟中華讓這名警衛,警衛趕忙避讓,說道:“謝了,工作期間,嚴禁抽菸。”
禹寒笑了笑,自顧地點根菸抽了起來。
這四名警衛都用異樣的眼神看着禹寒,猜不透這個年輕人到底是什麼背景。秦司令是什麼背景,整個上海灘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就算是京城方面的大梟,秦司令也依舊不刁,然而這個傢伙呢,看起來平凡無齊,秦司令竟然要親自出來迎接,真是折煞了他們的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