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100萬這個數字,林莉嚇了一跳,然後笑着說道:“你把我嚇得都不敢用了。”
禹寒笑着說道:“媽,您儘管用,我煉製了很多,之所以說它值錢,是說它的工藝,畢竟這是我親自煉製的嘛。”
林莉笑了笑說道:“好,我用就是了。”
李玲不樂意了,問道:“給咱媽了,我這個姐姐,就沒有嗎?”
在她的心裡,已經徹底接受禹寒這個乾弟弟了,幸福來的太突然了,讓她不得不接受了。
而且這個時候,她們母女都非常渴望這份幸福。
“姐,你以前就用過這仙顏露,所以再用的話,就沒什麼效果了,難道你就沒有發現使用前後的差距嗎?”禹寒問道。
“呃,發現了。”李玲說道。
怎麼沒有發現呢,胸部明顯變大了,肌膚明顯水靈了,就連木耳也明顯白嫩了。
當時林莉還故意問她,是不是揹着家長去做美容了呢,李玲很是鬱悶,只能將實情說了出來。
禹寒故技重施,矇蔽兩人的意識,然後快速地拿出那塊墨翠,雕琢兩塊玉佛吊墜。
將兩塊墨翠玉佛遞給林莉,說道:“媽,這玉佛算是我送您和姐姐的新年禮物吧,這是墨翠,非常稀有的。”
“墨翠!”林莉驚道。
“嗯,非常極品的墨翠。”禹寒說道。
“小寒真是有心,媽就收下了。”林莉開心地笑着說道,然後將另一塊遞給李玲,叮囑道:“小寒送你的,可要好好保管啊。”
李玲接過玉佛,仔細地端詳着,也是歡喜的很。
“媽,這下您不會再拒絕去給兒子做人事部主管了吧?”禹寒笑着問道。
“媽聽你的,去。”林莉非常欣慰地答應了,都成自己兒子了,老媽給兒子照顧公司,這是必須的。
“真是太好了,回頭我讓他們給媽配輛車,等集團成立之後,媽也不用那麼準時,不用天天去,時間自由,完全由媽來分配。”禹寒說道。
“那可不行,既然做了,那就要兢兢業業,我可不能讓別人說我的閒話。”林莉說道。
“媽,我那集團的高層,都是我身邊的人,您是我媽,她們都要叫您一聲媽,誰敢說媽的閒話啊?”禹寒笑着說道。
“親情歸親情,公司歸公司,不能混攪在一起的。”林莉說道,機關幹部,都這樣。
“嗯,我聽媽的。”禹寒笑着說道。
又陪着林莉和李玲聊了半天,六點多的時候,林莉便說做晚飯,要留禹寒在家裡吃飯。好不容易認個乾兒子,必須好好聊聊,半天時間,明顯不夠啊,林莉有太多太多的話要傾訴。
不過禹寒考慮到還要去姜雪家裡給她媽做豐胸,所以就推辭了。
林莉和李玲一直將禹寒送到樓下,禹寒說道:“媽,你們回去吧,初夜那天晚上,我過來接您和姐過去吃飯。”
“嗯嗯,好的。”林莉開心地說道。
這段時間,一直都在爲丈夫的死而悲痛欲絕,如今認了禹寒的兒子,喜悅完全衝散了心中的所有陰霾,讓林莉和李玲重新點燃了生活的激情,期待着明天美好的未來。
下班高峰期,在上海這種城市經常堵車,到了姜雪家裡的時候,已經是快要八點了。
得知禹寒要來,姜雪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讓老媽王文娟給她參謀,換了好幾件衣服,足足折騰大半個小時纔算是心滿意足。姜雪穿了一劍粉紅色的中長款高領加厚打底毛衣連衣裙,下面是酒紅色的加厚打底褲,腳上穿着一雙黑色的流蘇靴。
18歲的姜雪,已經熟透了,這一點,從她那飽滿的胸部就能看的出來。
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她知道禹寒喜歡御姐,特別喜歡那些比他年齡稍微大點的,成熟的,嫵媚的,所以昨天逛街買衣服的時候,特意挑選了幾件看起來比較成熟的。如此的煞費苦心,就是想要博得禹寒的歡心。
閨女都打扮的如此成熟了,做老媽的,自然不能落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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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玩成熟的話,閨女怎能玩的過老媽呢?
王文娟穿了一件米色的狐狸毛皮草短款外套,裡面是一件黑色的連衣短裙,正好勾勒出翹挺的臀部曲線。然後搭配黑色的絲襪,純黑色的兔毛中筒靴。往那裡一站,雍容華貴,美豔的不可方物。如果讓她老公姜洪看到了,今晚必須多戳她兩次不可。
只可惜,姜洪沒福氣看到了,這一身精心的打扮,單純就是爲了讓禹寒欣賞的。
大過年的,空手去家裡做客,顯然是不行的,索性就跑到超市買了一些禮品帶着。
看到禹寒來了,這對母女都是歡喜的很,當然了,姜雪是溢於言表,王文娟就含蓄的很了。
姜雪直接跑到禹寒跟前,非常親暱地挽着他的胳膊,然後欣喜地說道:“寒哥來了啊,我和我媽等你好久了哦,快進來,你還買什麼東西啊,真是的,都是自己人。”
這丫頭一點都不含蓄!
“路上堵車,不好意思。”禹寒笑着說道,分別從這對母女的身上掃過,媽的,確實漂亮,這對母女都是煞費苦心啊。
“小寒,快進屋吧,晚餐我已經準備好了,我們這就開吃。”王文娟微笑着說道,魅惑十足。
三四十歲的女人,獨具魅力,將成熟與嫵媚演繹到極致,她們要是玩風騷,根本就不是那些丫頭片子能夠比擬的。
但是,人都是有承受底線的。
御姐可以,二十七八完全不成問題,但是三四十歲的女人,禹寒可真的沒有任何興趣。
我日,人家閨女都熟透了,自己要是把人家老媽給撂翻了,那還是人嗎?
雖然當今社會,這種例子數不勝數,四十多歲的女人跟二十多歲的小夥兒談戀愛,隨處可見,但是禹寒沒有那麼高尚,而且他的心裡有着很大的芥蒂。
用他的話說就是,萬萬使不得。
與其說是吃飯,不如說成是一對各懷鬼胎的母女欣賞花樣美男。
姜雪的眼神,直勾勾的,王文娟的眼神,輕描淡寫,讓人很難察覺的出來。
然而禹寒是何須人也,怎會不知道她心裡在想着什麼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