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寒趕到醫院之後,姜雪和王文娟母女已經哭的不成人樣。姜洪的父母早就去世了,至於他的那些親戚們,也沒什麼來往,所以,姜洪離世,也沒有什麼人過來。母女兩人看到禹寒,就像看到了主心骨。這個時候,王文娟也急需禹寒的肩膀,只不過,姜雪比較速度,看到禹寒便直接哇哇着撲進了禹寒的懷裡,王文娟無奈,只能站在旁邊傷心地落淚。
姜雪覺得,自己已經是禹寒內定的媳婦了,所以也沒什麼害羞的,況且,她在禹寒面前,本身就不知道害羞二字如何拼湊。禹寒拍着她的後背安慰道:“小雪,姜叔發生這樣的事情,我也非常痛心,但人死不能復生,活着的人,還要好好的活着,節哀順變。”
這話都是必須要走的流程,人家哭,那是絕對的,誰的親人離世,那都要悲痛欲絕地哭泣。這個時候,安慰的話根本就不管用,禹寒雖然知道,但也必須說啊。
“哥哥,你是神醫,把我爸救活吧。”姜雪仰着小臉,非常渴望地說道。
禹寒鄭重地說道:“小雪,我雖然醫術高超,但是,姜叔已經死去兩個多小時了,完全沒有迴天之術啊。”
“救不活了啊?”姜雪絕望地說道。
“嗯,我也無能爲力,姜叔的離世已成定局,神仙也救不活了。”禹寒說道。
聽了這話,姜雪和王文娟都死心了,如果禹寒都無能爲力,那這個世界上就再也沒人能夠把姜洪給救活了。
哭的更是一塌糊塗。
“小雪,別哭了,姜叔走了,就讓他安心地走,相信他在天上也不願意看到你和王阿姨傷心欲絕。節哀順變,節哀順變,姜叔不在了,我會照顧你和王阿姨的,你們是我禹寒的親人,誰也不會傷害你們的。”禹寒說道,伸手擦去姜雪臉上的淚水。
這話聽在王文娟和姜雪的心裡都非常舒心,她們以後需要的,就是照顧和保護,安全感啊。
王文娟意味深長地看着禹寒,有他這句話,她就不用擔心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
禹寒在上海灘何等犀利,有他罩着,相信沒人再敢對她做出什麼邪惡的事情。
禹寒正是對症下藥!
這個時候,禹寒也不祈求母女兩人喜笑顏開,因爲親人死了,必須經過一個漫長的過程才能走出陰影,有的人,十天半月就行了,有的人,三五個月都不足夠。
“王阿姨,現在沒必要留在醫院了,我們走吧,帶着姜叔的遺體。”禹寒說道。
“去哪兒?”王文娟哽咽着問道。
“後天就是大年三十了,現在去火化,明天舉行葬禮,藉助新春佳節的喜慶,沖刷厄運帶來的晦氣。只有這樣,明年才能過的更好。”禹寒說道。
“還有這說法?”王文娟詫異道。
“王阿姨,我這樣給你說吧,三世因果,六道輪迴,每個人的生與死都是命中註定的,人這一生所走的路,所經歷的事情,都是上天安排好的,誰也無法改變。再者,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姜叔所做的那些事,小雪不清楚,你可是非常清楚,所以,姜叔的死,早就是定局,氣數已盡,今日必死。我在飛機上的時候就推測到了,不過那時候沒辦法跟王阿姨聯繫,所以下了飛機我就直接趕了過來。”禹寒說道。
“你......你還會算命?”王文娟震驚道。
“我是鬼谷派第18代傳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前世因果,後世輪迴,無所不知,無所不曉。”禹寒說道。
王文娟停止了哭泣,菊緊木耳疼,這貨竟然這麼厲害?
姜雪也是非常震驚地仰頭望着禹寒,傳說中的老神仙啊?
“人死不能復生,節哀順變,越哭越傷心,越想越難受,人生在世,生死無常,誰也無法避免,誰都要經歷生老病死的過程,看看你們母女,淚都快要哭幹了,現在,擦乾淚水,面對現實,不要沉浸在過往的傷痛中,要考慮美好的明天如何度過。”禹寒說道,他也知道自己說的有點偏激,但沒辦法,不這樣,她們永遠止不住淚水。
禹寒精通占卜術,所以對生與死看的比較透徹,所以纔會有這樣的理論,王文娟母女,短時間內是無法接受的。
把姜洪的遺體拉走,直接回家。
到了家門口,將姜洪的遺體搬到客廳。
“哥哥,你不是說要火化嗎?什麼時候去火葬場?”姜雪問道。
“不用那麼麻煩,我就能搞定。”禹寒說着,右手伸出,神戒散發出濃黑的光芒,籠罩姜洪的遺體,頃刻間,他的身體就開始分解,就像很多科幻片裡面的情景差不多,看的王文娟母女都是瞠目結舌。
眨眼間的功夫,姜洪的遺體就成了一堆白灰。
“你......你......你......”看着禹寒,王文娟結結巴巴地說道。
“我可不是妖怪,我是人,正兒八經的人類。”禹寒知道王文娟想說什麼。
王文娟無語了,怎麼自己想說什麼,這貨都知道呢?
“小雪,給我找個瓶子之類的容器,把你爸的骨灰裝起來。”禹寒對着姜雪說道。
“呃......等等。”姜雪說道,然後轉身去找容器。
“王姐,別怕,待會兒,我們坐下來,好好給你講講我的事情。”禹寒對着王文娟說道,姜雪不在身邊,就不能叫阿姨了,應該叫姐姐。
王文娟點了點頭,禹寒這麼詭異,必須讓他解釋解釋,不然以後跟他在一起,心裡害怕啊。
姜雪拿着一個玻璃瓶過來了,遞給禹寒,禹寒施展神念術,地面上的那堆骨灰直接飛進了玻璃瓶裡面。
“哥哥,你會法術,你是神仙啊?”姜雪難以置信道。
“世界上沒有妖魔鬼怪,更沒有什麼神仙,我這叫秘術。”禹寒說道,將玻璃瓶納入神戒,又是憑空消失不見,然後拉着姜雪和王文娟的手說道:“你們都是我的親人,對於我的事情,也有知情權,我們坐下來,聽我慢慢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