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把人家王文娟和姜雪母女帶回家,連夜都不帶隔的,今天就又帶回家一個穿制服的,看那胸部,看那屁股,也是個不折不扣的御姐,蘇傾城她們幾個當真是無言以對了。貌似禹寒的口味越來越重了,基本上都比他年齡大,嚴重的戀姐癖。而王文娟的出現,更讓衆人覺得,禹寒從戀姐癖直接昇華成爲戀母癖。領回來美女可以理解,如果他以後領回來一羣中年婦女,那可咋辦啊?而且,就禹寒這般擴張神速,如果放任不管,那後果是難以想象的。
姜涵看到禹寒家裡這麼多人,有點被嚇住了,上次因爲杜凌雲事件,她來過禹寒家裡一次,但是這次,貌似又出現了幾個陌生的面孔。小梅、姜雪、王文娟,蘇傾城,這都是第一次見面。纔過去多長時間,隊伍就再次擴編了?怪不得禹寒一直都冷落她,家裡都這麼多了,哪裡還顧得上她啊?而且這些一個比一個漂亮,尤其是蘇傾城和花芷香,那簡直就是妖孽一般的女人。
王文娟站在那裡,跟別人明顯不同,年齡稍微偏大,其實,她也覺得不好意思。
“涵姐來了啊。”秦雯杉嬉笑着說道,她對誰都很熱乎,因爲這麼多人,唯獨她最有優越感,再有一月就要跟禹寒結婚了,這種待遇,只有她有,至於別人,只能眼睜睜地看着,秦雯杉覺得很爽很得瑟。
姜涵微笑着點了點頭,被那麼多人看着,感覺渾身彆扭。
“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姜涵,涵姐,現在是君悅酒店的總經理,今年也在咱家過年。涵姐,雯杉、花姐、酈姐你都見過面了,這位是蘇姐,蘇傾城,這位是小梅,這位是姜雪,這位是姜雪的媽媽王阿姨。”禹寒介紹道。
“大家好!”姜涵問候道。
“讓我看看,一,二,三......嗯,八個人,正好湊兩桌麻將,你們自由結合吧。”禹寒說道。
“那老公做什麼呢?”秦雯杉問道。
“有朋自遠方來,我要招待,你們都上樓吧,不然我怕嚇住人家。”禹寒說道。
“誰要來啊,我認不認識?”秦雯杉問道。
“你不認識,我也沒見過,趕緊上樓吧。”禹寒催促道。
衆人不再多問,紛紛上樓。
禹寒則是泡了兩杯茶,然後坐在客廳,靜等那人的到來。
時間卡的很準,兩分鐘後,門鈴便響了起來,禹寒起身去開門,迎面看到一位中年人。個頭不高,精瘦幹練,穿着一件古樸的灰色長袍,雖然看起來有點不倫不類,但是提起他的來頭,沒人會覺得他落伍,反而會認爲這是獨特的魅力。
“我已經等待多時了。”禹寒微笑着說道,主動伸出右手。
那人一愣,與禹寒握手,並笑道:“厲害!”
“唐門主,請進。”禹寒說道。
來人正是唐門門主唐天,陳逆楊的師傅。
兩人分別坐在客廳沙發上,禹寒舉手示意道:“我剛泡好的茶。”
唐天端起小抿一口,讚道:“不錯!”
“唐門主此次前來,所爲何事啊?”禹寒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道。
“逆楊新婚,我這個師傅,自然是要前來祝賀,一直久聞鬼谷傳人的大名,所以特來拜訪。”唐天說道。
“承蒙唐門主厚愛!”禹寒說道。
跟唐天沒什麼交際,而且也不想跟他有什麼交際,所以就聊了半刻鐘,唐天走後,禹寒便上樓看老婆們搓麻將。
下午,巴建東便將那兩輛法拉利FF開過來了,一輛紅的,一輛黃的。
他可不經常來禹寒家裡,本來早就想上門拜年的,不過卻被劉軒攔住了,說寒哥家裡老婆多,不用拜年,他也照樣把你當自己兄弟,所以也就沒來打擾。正好這次來了,順道拜年。
“寒哥,新年好啊,我特意弄了一些野生人蔘,這個煲湯,效果槓槓滴,誰喝誰知道。”巴建東笑着說道,將裝着人蔘的盒子放在桌子上。禹寒的老婆多,天天晚上都那麼勞累,必須好好補補才行,這巴建東想的可真是周到。
“你小子,哥不用補都很厲害,哈哈,新年快樂,今年太忙,也就沒去你家裡,不要見怪啊。”禹寒說道。
“寒哥說的這是什麼話,咱這關係,誰跟誰啊,對了,嫂子們呢?”巴建東問道。
“八個人,兩桌麻將,樓上搓着呢。”禹寒說道。
“我次奧,八個!!!”巴建東嚇得蛋顫。就禹寒這小身板,能扛得住?開什麼玩笑,不怕精盡人亡嗎?
“很多嗎?”禹寒笑着反問道。
“不多,寒哥真無敵,東子佩服啊。”巴建東說道,開始給禹寒遞煙。
“戒了。”禹寒擺手說道。
“戒了,寒哥那煙癮,也能戒?”巴建東驚訝道。
“真想戒,很簡單的。”禹寒說道。
“那我也不抽了。”巴建東笑着說道,將煙塞進煙盒,然後裝進口袋裡。
“夜店方面,進展順利吧?”禹寒問道。
“軒子那傢伙,真是神人,陸陸續續搞定200多家KTV、夜總會和酒吧,因爲我們給的價格合理公道,所以絕大多數都是願意轉讓的。至於釘子戶,都不用我出馬,軒子直接搞定,一步到位。因爲春節期間,生意最火爆,所以也就沒有裝修換門面,等過了春節,然後就全部大裝修,換門面,把神話娛樂的牌子打出去。”巴建東說道。
“嗯,過年期間,生意火爆,我們能大撈一筆啊,對了,我給你的那些錢,花完了就給我說一聲,我再給你轉賬。神話集團年後就創辦,娛樂這一塊也要加快步伐,我砸錢,準備用一年時間佔據上海娛樂業的一半市場。起初我想壟斷,但是現在想想,壟斷未必就是好事,沒了競爭,就失去了方向。”禹寒說道。
劉軒挑選的那些,都是中高檔的,規模小的,垃圾的,直接就放棄了。
夜店都差不多,裝修再高檔也是白求搭,現在的消費者,看重的只是“服務”與“安全保障”。
“這娛樂行業不像其它,沒有同行,就沒有對比,壟斷遠遠沒有佔據市場份額有利,而且,想要徹底壟斷,也是不可能的。”巴建東說道。起初他對禹寒提出壟斷就有意見,但是沒明說,畢竟他崇敬禹寒,他說什麼,自己就做什麼,現在他改變主意,巴建東也非常欣慰。
“是啊,娛樂這塊就交給你和軒子照顧了,等我們的牌子更換之後,誰敢在咱的地盤找事,管他老子是省長還是市委書記,一律照打不誤,出了事情我來擔着。”禹寒霸氣地說道。
“知道了寒哥。”巴建東說道。
“那好,你回去吧,今天辛苦了,我家人多,就不留你了。”禹寒說道。
“哈哈,我知道。”巴建東笑道,然後便開車離開了。
巴建東走後,禹寒便在客廳看電視,沒有當即就把跑車交給小梅和姜雪,等着明天再給,正好可以充當新年禮物。
一天無事,晚上,王文娟她們做飯,九個人圍坐在餐桌前,一男八女,這陣勢着實有點壯觀。
今天晚上本來想早點睡,蘇傾城的例假已經過去了,對於這個趨於完美無瑕的女人來說,禹寒對她的興致也是極爲濃厚。可是老天偏偏不讓他安分半刻鐘。晚飯過後,衆人便坐在寬敞的客廳裡看電視,嗑瓜子,有說有笑地培養着彼此的感情。
人多了,問題也就多了,必須拉攏幾個關係不錯的,情投意合的才行。不然的話,受欺負了,沒地方訴苦。
大家族,往往都是如此,古代後宮,更爲嚴重。
趙雪的電話突然打來了,禹寒剛把手機掏出來,這妮子就掛斷了,顯然是在調戲。
禹寒知道她是在等着禹寒給她打過去,這樣的話,才能顯得她更有面子。
但是禹寒不打,氣死她。
兩分鐘過後,趙雪發來了一條短信:“混蛋,XX咖啡店,敢不來,你就死定了。”
“在家陪老婆看電視,沒空,你找別人吧。”禹寒回覆道。
“你......姓禹的,你有種,你給老孃等着,我把你入室非禮我的事情曝光出來,你就等着坐牢吧。”趙雪回覆道。
“我名氣大,各種緋聞接連不斷,你隨便,羣衆的眼睛是雪亮的,到時候看看羣衆信你還是信我。”禹寒回覆道。
“你......你......你......我給我爸說你強女幹我,然後告訴秦司令,讓你身敗名裂。”趙雪回覆道。
“呵呵,真是可笑,我強女幹你?我那麼多老婆,哪一個比你差?鍋裡有,碗裡有,我閒着沒事吃掉在地上的?你儘管去宣揚吧,哥是身正不怕影子斜。”禹寒回覆道。
“禹寒,混蛋,你要不要臉了,半夜跑到我家裡,對老孃又是親又是摸的,你就想這樣算了?你當我是什麼?你還是不是人啊?”趙雪近乎發狂了。
“我臨走之前給你一瓶仙顏露,那是我親手煉製的,至少價值五十萬,你沒發現你的胸部比以前更加白皙粉嫩了嗎,親了你,摸了你,給你五十萬的精神損失費,我這種好人,你往哪裡去找啊?”禹寒回覆道。
“老孃的貞操就值五十萬?你怎麼不去死?禹寒,我操尼瑪。”趙雪開始罵人了。
像她這種潑辣的性格,罵人並不稀奇,因爲在刑警隊,她還經常打人,拳打腳踢,過肩摔,撩陰腿,各種霸氣的招式。
“呵呵,好男不跟女鬥,你自己慢慢玩吧,哥懶得跟你一般見識,摟着媳婦睡覺去了。”禹寒回覆道。
“滾尼瑪的,以後別讓我看見你,不然一槍崩死你。”趙雪惡毒地說道。
禹寒起身,對着衆位美女說道:“你們玩吧,我出去一趟,很快就回來。”
“半夜了幹嘛去啊?”秦雯杉問道。
“反正不是幹壞事,放心好了。”禹寒說道:“蘇姐,今晚我要給你複查,看看病情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