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寒不想解釋什麼,這是男人本色,這隻能說明他是個正常的男人,不是玻璃,也不是無能。這種情況下,任何男人都會情不自禁地想要犯罪,禹寒也不例外,但他必須按捺住這股邪火,自己保存20年的貞操,絕對不能這麼輕易地交出去,更不能交給一個戲子。
禹寒強自讓自己鎮定下來,迅速地扎完針,趕忙站起身,長呼口氣,然後說道:“你躺着別亂動,半個小時後我進來給你拔針。”
“哥哥別走嘛,陪莉莉說說話,不然多無聊了。”莉莉見禹寒要走,便挽留道。
“我靠,你劈着大腿跟我說話,你讓我情何以堪?”禹寒說完,趕緊逃之夭夭,一秒鐘都不想呆下去,真是煎熬啊。
看見禹寒驚慌失措地逃了出來,琪琪趕忙問道:“哥哥,這麼快啊?”
“又不是嘿咻,那麼慢幹嘛?”禹寒說道,點根雪茄抽了起來。
兩人聽後咯咯笑了起來,翠翠說道:“哥哥,你那方面肯定很厲害,你會功夫,能夠控制時間。”
“放心,你們見識不到的。”禹寒說道,仰躺在沙發上繼續他的苦逼,本來他對女人的興趣並不濃厚,但是經過她們三個的薰染,不行了,必須趕緊找個美女實驗實驗,再這樣下去,他非瘋掉不可。
“還要多久才能輪到我啊?”琪琪問道,有點着急了。
“我靠,算了,直接給你們在沙發上治吧。”禹寒崩潰地說道,起身去臥室抄傢伙。
把銀針、聚氣散和仙顏露拿過來,對着兩人直接說道:“把裙子脫了。”
“哥哥,你這是準備玩雙飛嗎?”翠翠一臉憧憬地問道,如果禹寒點頭,她絕對會在十秒鐘之內脫得一絲不掛,然後熱情地配合,如果禹寒不會,她還可以手把手地教導,就算她學藝不精,還有琪琪這個姐妹在旁邊督促呢。
“飛你妹,別在語言上對我進行挑逗,我真的受不了。”禹寒說道。
兩人聽後捂嘴嬌笑,很默契地脫裙子,轉瞬間就將那裡毫無保留地呈現在禹寒面前。禹寒雙管齊下,擦藥,扎針,一氣呵成,然後丟下東西,直接鑽進浴室,準備用涼水澆滅身上的邪火。衝了大半天,然後坐在馬桶上冷靜。
半個小時很快過去,禹寒重新出去,依次給三人拔了針,然後說道:“好了,你們都是18歲的黃花大閨女,嫩的一塌糊塗,趕緊洗洗睡吧,我也困了,明天還有事呢。”
三人沒說什麼,直接鑽進浴室沖澡,在沖澡的過程當中,相互地檢查身體,結果一看,我靠,果然緊了,就像處女似的,然後就歡聲雀躍地在浴室裡蹦躂,聽到她們的嬉笑聲,禹寒直接崩潰了,自言道:“操了,我容易嗎我?”
三人衝出浴室,便朝着禹寒撲了過來,琪琪貼着禹寒說道:“哥哥,我真是愛死你了,哥哥真是神醫啊。”
“哥哥應該開個婦科門診,生意必須火爆啊。”莉莉提議道。
“不能開婦科門診,那樣的話,也不知道有多少少女少婦們瘋狂地愛上哥哥呢,哥哥是我們的,不能讓別人分享。”翠翠說道,可見她是多麼的自私,多麼的邪惡。
“我的姑奶奶啊,別再折磨我了,求求你們了,趕緊睡去吧,還讓不讓人活了啊?”禹寒欲哭無淚地說道。
看到禹寒這般樣子,三個美女嬌笑個不停,琪琪說道:“那哥哥早點休息吧,如果實在是睡不着的話,就去臥室找我們姐妹哦,我們很樂意跟哥哥促膝長談。”
“放心,打死都不去。”禹寒說道。
三人鬆開禹寒,然後扭着屁股便去臥室睡覺了,關門的時候還不望拋給禹寒一個媚眼,禹寒看的蛋碎一地,趕緊閉上眼睛躺下睡覺。
夜,出奇的安靜。
次日醒來,禹寒繼續苦逼地給三位姑奶奶做早餐,吃完之後就讓她們立馬滾蛋,因爲江燕曦上午要過來,要是讓她看到自己金窩藏嬌,而且還是藏了足足三個,那還不瘋掉?
莉莉她們三個無奈地繼續做飯店服務生,等她們走了之後,禹寒立馬開始打掃戰場,把家裡收拾的乾乾淨淨,找不到一絲紕漏,她們三個的洗刷用品,化妝品之類的全都鎖在櫃子裡,文胸內褲絲襪之類的也全都藏起來,臥室也鎖起來,省得出現什麼差錯。
十點多鐘的時候,門鈴如期而至地響了起來,禹寒知道是江燕曦來了,然後就雄赳赳氣昂昂地去開門。
再次見到禹寒,江燕曦顯得很是激動,羞澀那是在所難免,都不敢跟禹寒對視。見她手上還拎着水果,禹寒笑呵呵地說道:“你還真夠客氣的。”
江燕曦微笑着說道:“我也不知道該買些什麼,順便就買了點水果。”
“東西無所謂,要看誰買的。”禹寒說道,接過她手上的水果,然後說道:“快進來吧。”
江燕曦嗯了一聲,邁步走進,四下裡看了看,然後說道:“這是你家嗎?”
“不是,我租的房子,怎麼樣,還可以吧?”禹寒問道,將水果放在桌子上。
“嗯,怎麼有香水味?”江燕曦詫異地問道,她的鼻子真他媽尖啊。
“呃......我剛住進來沒兩天,潮氣太大,難聞的很,撒點香水,改善改善。”禹寒趕忙解釋道。
江燕曦哦了一聲,沒有深究下去,然後對着禹寒問道:“現在治還是?”
禹寒說道:“現在就開始吧,上次是在操場,太倉促,這次我給你透徹地治療。”
江燕曦聽後,咬着嘴脣,羞澀地低下了頭,輕聲地問道:“還要那樣?”
“哪樣?”禹寒有點沒聽明白。
“哎呀,就是你上次治療的那樣。";江燕曦難以啓齒地說道。
“哦哦。”禹寒呵呵笑了起來,然後說道:“醫生父母心,行醫者是非常神聖的,希望你不要心存芥蒂。”
江燕曦趕忙解釋道:“沒有,你不用解釋,我沒有多想什麼,我這病是頑疾,你能把我治好,那是救了我的命,我怎麼會心存芥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