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詩詩問道:“你剛纔說秘宗,那是什麼組織?”
“對於神者界,我瞭解也是甚少,至於這神宗與秘宗也是聽說不久,神者界跟所謂的江湖沒什麼區別,有正派有邪派,有好的有壞的,爲的,無非就是自身的利益。\/\/.\/\/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根據尿性來判斷,神宗是正派,秘宗是邪派,但是無論正與邪,內部都有好人與壞人,不能一概而論。兩大組織實力恐怖,各佔半壁江山,可以說,完全將世界劃分開來。除此之外,還有很多自由的,譬如現在的你和我,這就等於江湖中的那些遊俠,沒有門派,四處漂泊,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好事幹過,還是也幹過。”禹寒解釋道。
“嗯,我知道了,你之前說秘宗三番兩次要殺你,那你爲什麼不加入神宗呢?”煙詩詩問道。
“這正是我所說的那樣,不管是正是邪,爲的都是自身利益,在我看來,這兩大組織都不是什麼好東西,而且我也不喜歡束縛,自由自在纔是我的追求。但是經過一系列的事情之後,我的態度也發生了改變。”禹寒說道。
“什麼改變?”煙詩詩問道。
“我要組建自己的力量。”禹寒說道。
“佔山爲王,則需要足夠的實力才行,不然就會遭受滅門之災。”煙詩詩說道,江湖中亦是如此,沒本事就想開宗立派,隨便來個高手就直接給你滅了。而且,你建派之後還要考慮站位,到底是站在正派這邊還是站在邪派這邊,萬一站錯隊,那還是死路一條。
社會不好混,江湖也不好混,這神者界,更是難混。
禹寒笑了笑說道:“我當然沒有那麼白癡地把旗號高高掛起,現在的我,實力低微,所以只能偷偷摸摸地進行。神者分爲五個等級,我現在只能算是三級巔峰實力,上面還有四級,五級。作爲我來說,我現在施展神念術就可以做到翻江倒海,如果可以的話,我完全可以摧毀一座城市。你想想看,三級實力都這麼變態,更別說是四級和五級了。”
“你這麼厲害了,纔是三級?”煙詩詩汗顏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四級和五級將會恐怖成什麼樣子?
“萬千秘術也有高低優劣之分,有些秘術具有恐怖的殺傷力,有些則是破壞力,有些則是無形無念,各有所長。譬如神念術和破壞術,以及你所掌控的風元素,這些秘術都是具有非常可怕的殺傷破壞力的。但是像心神術、瞬移術、魔形術,這些秘術雖然不能造成恐怖的殺傷破壞力,但同樣非常厲害。這就跟殺人一樣,用刀劍殺死和用毒藥毒死,雖然都是死,但性質卻是截然不同。這就好比治國,需要文臣和武將,文臣主攻謀略,武將主攻帶兵,對於整個國家來說,都是不可或缺的,每個角色都能發揮出巨大作用。”禹寒解釋道。
“嗯,我明白了,那我呢,我是什麼級別?”煙詩詩好奇地問道。
“你領悟的可是風元素啊,自然元素都是極具殺傷力的,在萬千秘術當中也是排名極爲靠前。普通神者,領悟之後都是一級,然後慢慢提升,而在沒有領悟之前,都是非常普通的人羣。但是你不同,你是武道高手,煙雲步爐火純青,從武道蛻變而成的神者,等於就是一個三歲大的孩子從孃胎裡出生,直接就會跑啊,你現在是三級初階實力,需要不斷地實踐磨合,從而提升到更高的層次。”禹寒解釋道。
“我現在就跟你一個階段?”煙詩詩大驚道。
“嗯,同屬三級,但我是巔峰,你是初階,另外就是,不要刻意地看重級別,主要還是看秘術的類別。我是三級巔峰,在寧波遇到一個同樣是三級巔峰的,但他掌控的是時控術,在他面前,我根本就毫無還手之力,差點死在那裡。”禹寒說道。
“無所謂級別高低,看重的只是秘術的優劣。”煙詩詩說道。
“嗯,低等的秘術,也不可能有太大的提升,譬如魔形術和隱身術,這種類型的秘術,三級就是極限了。那些四級和五級的強者,所掌控的都是高等的秘術。秘術就跟神功絕學一樣,越是厲害的,就越是難以修煉,能夠有驚天成就的,都是屈指可數的變態人物。”禹寒說道。
“照你這樣說,我還算比較幸運的。”煙詩詩微笑着說道。
煙詩詩身爲翠煙門門主,一直追尋武道的至高境界,而且她的實力在江湖中也是數一數二的絕頂高手。如今領悟風元素,又是極爲厲害的秘術之一,所以她很高興。
“這都是命中註定的事情,你不幸運,我們也不會相遇,不會相遇,你也不會成爲我的老婆,我們更不會站在這裡說這些。其實有時候你靜下心來仔細想想就會明白,很多事情都是有所關聯的,這就是所謂的命運。”禹寒說道。
“也許吧。”煙詩詩說道。
或許這就是自己的人生,嫁給這樣一個奇葩男做老婆。貌似自己的人生註定是殘缺的美,自己的老公不能一心一意愛自己,卻是要讓自己跟很多女人共同分享他的愛。
禹寒笑了笑,然後說道:“好了,詩詩,你繼續練習吧,我在旁邊給你指導。現在時間還早,練習半天,等天黑了我們再回家。你已經掌握要領了,就是缺少經驗,秘術這東西,必須經過千錘百煉的運用纔會有所感悟,然後提升境界,跟神功絕技是如出一轍。”
“嗯!”煙詩詩點頭,然後便開始練習。
先是化成風,漫天飛舞,然後凝結風,大浪淘沙。
時間過的很快,轉瞬之間,太陽便落山了。
經過大半天的練習,又有禹寒的親臨指導,煙詩詩進步也是飛快。因爲她悟性極高,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變得跟自己一樣犀利。到那時候,夫婦兩人雙劍合璧,必須風騷霸氣。
禹寒走到煙詩詩跟前將她摟在懷裡,在她嘴脣上親了一口便說道:“老婆,我們回家吧。”
“嗯!”煙詩詩欣慰地點頭,然後兩人便開車回家。
放眼朝着沙灘上望去,只能用慘不忍睹來加以形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