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最喜歡的無非就是逛街買衣服,尤其是跟自己心愛的男人在一起,試穿各種衣服,然後站在老公面前讓他看,然後給出意見,好不好看,要不要買,要紅色的還是綠色的。男人總覺得累,可是女人永遠都不累,只要逛街,就渾身充滿了力量。但是要讓她們幹活,三兩下就累得喊停,尤其是在上牀的時候,基本上都是男人在賣力,她們躺着不用動,但是她們也會渾身冒汗,最後癱軟在牀上狂喘粗氣。當然,快槍手除外。
在南京路步行街逛了半天,給張柔柔買了一堆衣服,然後便開車跑到外灘逛蕩。
天寒地凍的,禹寒必須將張柔柔摟在懷裡,同時催動火元素,然後給張柔柔取暖。
“老公,好暖和啊,你怎麼弄的?”張柔柔突然感覺到熱流肆虐,然後便好奇地問道。
“這是我的秘術,元素能量,你老公我現在可是能操控金木水火土的猛人。”禹寒說道。
“哇......這麼厲害啊,老公露兩手,讓我看看啊。”張柔柔興奮地說道。
“這裡人多,我要是露兩手,就該引起民衆恐慌了,那樣的話,還怎麼陪你散步啊?”禹寒說道。
“那晚上回家給我露兩手吧?”張柔柔說道。
“沒問題。”禹寒說道。
“老公真好!”張柔柔欣慰地說道,又在禹寒的臉上親了一口。
“今天開心嗎?”禹寒問道。
“開心,跟老公在一起,不管幹什麼都開心。”張柔柔仰着小臉說道。
“開心就好。”禹寒笑着說道。
“真想讓時間過的再快點。”張柔柔一臉憧憬地說道。
“年輕多好,時間過的快,老的也快。”禹寒說道。
“趕緊到年底啊,然後就能做老公的新娘啦。”張柔柔笑着說道。
“這麼着急嫁給我啊,你才18歲而已,19歲的新娘......”禹寒汗顏道。
“這多正常啦?難道老公不想娶啊?”張柔柔問道。
“當然不是,你這麼乖巧伶俐,我也想早點娶回家做老婆呢。”禹寒說道。
“真的啊?老公真的這樣想嗎?”張柔柔問道。
“騙你幹嘛?”禹寒一本正經地說道。
“老公,愛死你啦。”張柔柔興奮地說道,然後摟住禹寒的脖子,說道:“老公,親親我嘛。”
“呃......大街上呢。”禹寒難爲情地說道。
“大街上怎麼啦,街吻多普遍啊。”張柔柔說道,在美國長大的孩子就是不一樣,其實她還很想說,在美國,大街上坐愛的猛人也不是沒有。
“好吧,老夫就豁出去了。”禹寒說道,然後便開始親吻張柔柔,貌似這也是兩人第一次正式接吻。
張柔柔個子小巧,禹寒要低着頭,不過這個高度,正好合適,而且很舒服。
親了兩分鐘,然後分開,禹寒說道:“好了,以後機會多着呢,時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家吧。”
“再親一會兒啊,我第一次呢。”張柔柔說道,一點都不知道含蓄。
“好多人看着呢。”禹寒說道。
“他們看,說明是羨慕我們。”張柔柔說道。
“好吧!”禹寒無奈了,只能繼續親。
又親了兩分鐘,禹寒說道:“這下夠了吧?”
“人家還想要。”張柔柔說道,這妮子沒完沒了,親上癮了。
“乖,聽話啊,該回去了。”禹寒摸着她的腦袋說道。
“那好吧。”張柔柔略顯失落地說道。
禹寒把張柔柔送到家,晚飯已經準備妥當了,然後直接開飯。
李樂蘭得知禹寒帶着張柔柔出去玩了,也是開心的不得了。吃飯的時候,便問道:“柔柔,今天玩的開心吧?”
“當然開心了,我老公給我買了好多衣服呢。”張柔柔嘿嘿笑道。
“那就好。”李樂蘭笑着說道:“小寒啊,聽你爺爺說,準備過兩天就把柔柔接走跟你住,奶奶雖然很開心,但也有點失落,畢竟捨不得啊,我就這麼一個好孫女,整天都在我跟前嘻嘻鬧鬧,真要是走了,還有點沒法適應呢。”
“我會經常帶着柔柔回來看望爺爺奶奶的。”禹寒說道,其實他也只能這樣說。
“嗯嗯,我知道小寒孝順,而且,雖然我捨不得,但也不能總是讓柔柔跟我們在一起,畢竟我們都老了,她還小,她要有自己的生活才行,跟你住在一起,我跟你爺爺也能放心,而且柔柔也會開心。”李樂蘭說道。
“我不會讓柔柔不開心的。”禹寒做出保證道。
“依我看啊,今晚就把柔柔帶走吧,小寒,你意下如何?”張天華說道。
“今晚啊?”禹寒汗顏道,不是說等自己從美國回來再帶走嗎?慌個蛋啊?皇帝不急太監急。
“不瞞你說,柔柔這妮子,一分半刻都不想在這裡呆啊,人在這裡,心啊,早就跑到你那裡去了。”張天華笑着說道,怎會不知孫女是什麼心思?
張柔柔有點不好意思,低着頭髮笑,然後眨巴着眼睛望着禹寒,看他如何抉擇。
“我看也行,柔柔啊,想不想跟你哥哥走啊?”李樂蘭對着張柔柔問道。
“嗯嗯!”張柔柔抿嘴點頭,就等禹寒說OK了。
“柔柔,要不過幾天我再專門過來接你吧?”禹寒推辭道。
“不嘛,人家今晚就要跟老公走。”張柔柔果斷拒絕道,她想着,只要今晚走了,那就能跟禹寒住在一起了,多幸福?
“既然柔柔鐵定要跟你走,那就今晚走吧,女大不中留,想留都留不住啊。”張天華笑着感慨道。
“那好吧。”事到如今,禹寒也只能妥協了,但是他絕對不會讓張柔柔得逞的,今晚就想跟我睡,沒門兒,士可殺不可辱。
“耶......真是太好啦......老公,我好愛你哦。”張柔柔興奮地蹦了起來,然後抱着禹寒便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咳咳......趕緊吃飯吧,然後收拾東西。”禹寒說道。
“嗯嗯,我吃飽啦,現在就收拾東西啊,老公你慢慢吃。”張柔柔說道,撒丫子便跑了。
“這妮子,一口沒吃就飽了,真是心急啊。”李樂蘭笑着說道。
禹寒無奈,很想說:“這妮子不是心急,而是菊花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