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勤快的江燕曦又將鍋碗都刷了,把廚房打掃的乾乾淨淨,禹寒躺在沙發上抽菸,心裡感慨着,有個貼心的女人在身邊,真好啊。
江燕曦忙活完了,坐在沙發上喝了一杯水,然後對着禹寒說道:“我要走了,下週這個時候,我再來複診。”
禹寒從桌子底下拿出一個灰色的信封遞給江燕曦,江燕曦愣了一下,問道:“這是什麼?”
“五萬塊錢,你拿着花,我知道,你家裡條件也不好,留五千你自己花,剩下的就給你四川老家的爸媽寄回去吧。”禹寒說道。
江燕曦深情地望着禹寒,沒有說話,淚水卻在眼眶滾動,然後說道:“我不要你的錢。”
禹寒拉過江燕曦的手,將信封硬塞給她,說道:“既然喜歡我,那就拿着。”
江燕曦一臉詫異地望着禹寒,他怎麼知道自己喜歡他?
禹寒微微一笑,說道:“我是個傳統的男人,既然我看了你的身子,又動手摸了,那我就會負責到底的。”
“你......”江燕曦都不知道說什麼,害羞到了極點,真想轉身逃跑,但又覺得那樣不妥。禹寒這樣說,算不算是對自己表白呢?
“好吧,既然已經無恥了,索性就無恥到底吧。”禹寒說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親了江燕曦一口,親的不是臉頰,而是她那性感的小嘴脣。
腦子裡面一片空白,自己的初吻啊,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就被禹寒殘忍地奪取了。很想生氣,但卻不知從何生起,甚至有種淡淡的喜悅在心中氾濫。
“我的初吻啊。”江燕曦撅着嘴說道。
“我也是初吻。”禹寒說道,用手抹了一下嘴脣。
江燕曦無可奈何,唯獨剩下害羞,心裡想着,今天來算是悔青了,不僅讓你看了,還摸了,現在又讓你親了,這輩子就算是死也要賴着你了。
看着她這幅模樣,禹寒心裡樂呵的很,然後說道:“還不走啊,不走的話,我可還要親了啊?”
江燕曦聞言,嚇得一身冷汗,拿着信封便跑了,禹寒笑了笑,抽了口雪茄,之所以要讓江燕曦儘快走,是因爲陳二狗要來了,而且已經到了小區樓下。
江燕曦剛出門,陳二狗的電話便打來了過來。
“喂,兄弟啊,你在家吧。”陳二狗親切地說道。
“陳哥,我在家呢,你直接上來吧。”禹寒說道。
“嗯,東西我都準備齊全了,我已經在你家樓下了。”陳二狗呵呵笑着說道。
掛了電話,禹寒直接把房門打開,然後坐在沙發上抽雪茄。兩分鐘後,陳二狗便推門進來了,身後跟着的,依然是那兩個黑衣保鏢,只不過,大包小包地拎着很多東西。
把東西全都放在桌子上,兩人便退到一旁站立,陳二狗笑呵呵地說道:“兄弟,這些都是你要的東西。”
禹寒把盒子全都打開,盤點一下,說道:“龍蝦、火焰蠑螈、蚯蚓、海星、水蛭、螃蟹、壁虎、章魚、雄蟬......,總共15種,都齊全了。”
陳二狗好奇地問道:“我說兄弟啊,你準備怎麼做藥引子啊?”
禹寒呵呵笑道:“待會兒你就知道了。”
禹寒去廚房把菜刀和炒菜用的鍋拿過來,然後將章魚之外的東西全都倒進鍋裡,然後拿菜刀把章魚解剖,亂七八糟的全都摒除,只保留觸鬚前端那一小截,也丟進鍋裡,將聚氣散拿出來,然後倒進鍋裡。
就跟炒菜的聲音似的,鍋裡開始冒濃密的白煙,緊接着,那些動物便開始融化,最後沸騰,蒸發,經過五分鐘的演化,整整一鍋的東西,僅剩下一個鍋底,往裡面一看,就像牛奶似的,乳白而又粘稠。
“這......”陳二狗愣住了,搞不明白禹寒在做什麼。
禹寒又從廚房拿來一個小碗,將鍋裡的粘稠液體倒進碗裡,然後對着陳二狗說道:“陳哥,這就是藥引子,你喝了吧。味道可能有點苦辣,但是良藥苦口啊。”
陳二狗端起來看了半天,半信半疑地問道:“兄弟,這能行嗎?”
禹寒笑着說道:“聽我的沒錯,接下來,就是見證奇蹟的時刻。”
陳二狗無奈,只好悶着頭喝了起來,嚐了一口,立馬便呲牙咧嘴,說道:“哎呀,真難喝。”
“喝完,我還要抓緊時間給你鍼灸呢。”禹寒催促道。
沒辦法,陳二狗只能捏着鼻子把碗裡的東西喝完,把碗一放,說道:“趕緊給我倒杯水,噁心死我了。”
“不能喝水,不然藥效就會散去。走,我們去推拿室。”禹寒說道。
到了推拿室,禹寒說道:“陳哥,把襯衫脫了躺下。”
陳二狗嗅了嗅鼻子,說道:“有女人味兒,兄弟,你沒幹啥好事兒吧?”
“我靠,你的鼻子也太尖了吧?”禹寒詫異道。
“果然被我猜中了,哎呀,還是噁心。”陳二狗皺着眉頭說道,把襯衫脫了,躺在上面。
禹寒把雙手洗乾淨,然後催動內力,雙手按在陳二狗的胃部。高手們都喜歡用內功療傷,沒有內功的人,就要給他們嫁接療傷,渾厚的內力灌注進陳二狗體內,溫熱的感覺頓時間襲遍全身。
陳二狗好奇地問道:“兄弟,我感覺很熱啊,你這是什麼法子?”
“氣功。”禹寒說道,沒有說內功,就是不想讓他繼續追問。
“乖乖,你還會氣功,真沒看出來啊。”陳二狗說道。
“陳哥,你別說話,氣勁容易消散。”禹寒說道。
陳二狗趕忙閉嘴,仔細地看禹寒如何施展氣功。
在內力的引導下,將陳二狗剛剛喝進肚子裡的那些藥劑全都匯聚在胃裡面,然後進行再生重組演變。這個過程,會讓人心如刀絞,禹寒不得不點穴麻醉,讓陳二狗感覺不到任何的異樣。
整個過程持續了一個小時,禹寒已經是筋疲力盡,然後抹了一把汗,說道:“細胞再生已經完成,最關鍵的一步已經邁了過去,接下來要做第二步。”
陳二狗什麼也聽不懂,只能一個勁兒地點頭,禹寒倒出聚氣散,然後用內力將藥粉全都拍擊在陳二狗的胃部上面,藥粉經過內力的施加,直接滲透肌膚,抵達胃裡,火燒般的炙熱讓陳二狗尖叫出聲:“哎呀,這麼燒。”
“堅持住,很快就會過去。”禹寒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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