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寒這話說的,讓貝妮塔和凱蒂都是心潮澎湃,混娛樂圈的最渴望遇到的貴人,就是禹寒這種類型的啊,尼瑪啊,傳媒公司的大老闆。且看那些娛樂圈的女明星們,遇到知名導演,簡直比看見他親爹親媽還要親,又是擁抱又是熱吻的,巴不得給那些知名導演留下好的印象,然後有機會約出來吃飯開房被潛。爲了達到目的,絕對是無所不用其極,只要到了牀上,都是拼死拼活地賣力“伺候”,所有的努力,都是爲了一部大片的女一號啊。
貝妮塔和凱蒂都是激動的很,沒想到會在酒店餐廳遇到禹寒這種牛叉人物,看來她們註定要一飛沖天,星途坦蕩啊。
這讓她們不由感慨,幸福來的太突然了,讓她們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心理準備。
“不用急着給我答覆,畢竟這是大事,你們可以好好考慮兩天再說。”禹寒說道:“凱蒂,你的皮膚很好啊。”
“嗯!”貝妮塔激動地點了點頭。
凱蒂則是笑着說道:“我每天都在用仙顏露。”
找到一家高檔俱樂部,將車停下,然後便帶着兩位金髮碧眼的模特走了進去。貝妮塔和凱蒂長得都很漂亮,屬於天生麗質的那種,今天的穿着也很隨性,並沒有刻意地打扮,畢竟她們之前就沒打算出來玩,結果遇到禹寒才臨時做出的決定。但是美女終究都是美女,無需刻意地打扮,有那麼好的身材做基礎,穿什麼都很迷人。
豪華包房內,禹寒坐在沙發上,對着服務員說道:“把你們這裡最好最貴的酒給我拿來。”然後對着懷裡摟着的貝妮塔和凱蒂問道:“你們喝酒沒問題吧?”
“沒問題!”兩人都微笑着搖頭,喝酒能夠助性,喝的暈暈乎乎更好辦事兒。
酒水很快便被陸續端上來,服務員倒了三杯,禹寒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價值幾萬美元的洋酒,感覺也不咋滴。現在他不差錢,之所以要這麼貴的酒純屬裝逼顯擺,又跟貝妮塔和凱蒂碰了一杯,然後問道:“你們都會唱歌吧,誰給我唱首歌啊,嗓音好的話,以後把你們包裝包裝出唱片。”
“我!我!我參加過電視歌手大賽,還是季軍呢。”凱蒂自告奮勇道,聽到禹寒說出唱片她就亢奮。
凱蒂唱了一首碧昂絲的《Listen》那叫一個深情款款,禹寒聽後拍手稱讚:“真棒,比那個王乃恩唱的好聽多了。”
“誰?”凱蒂問道。
“你不認識,坐下吧,你這嗓音非常好,又長得這麼性感漂亮,出唱片絕對火爆,碧昂絲漂亮歸漂亮,就是太黑了,你這麼白,肯定會比她紅的。”禹寒稱讚道,凱蒂激動地坐在禹寒的旁邊,真想抱住他親一口。
貝妮塔雖然羨慕,但她並不急切,只要有凱蒂的,自然也會有她的,然後就挽着禹寒的胳膊親暱地說道:“我們喝酒吧!”
一瓶酒很快便見底,貝妮塔和凱蒂喝的都是臉色透紅,不過看起來更加迷人了。
“寒哥,我們走吧?”貝妮塔提議道,喝的差不多了,是時候回酒店辦正事兒了。
“嗯,好吧。”禹寒說道。
回去的時候,依然是貝妮塔開車,而禹寒則是抱着凱蒂,因爲喝酒的緣故,又因爲凱蒂的臀部實在是太豐滿,所以坐的禹寒按捺不住的再次硬起。而那硬度直接導致凱蒂坐不安穩,直挺挺地頂住她的菊花,這讓凱蒂也是無比震驚,因爲她從來都沒有聽說過男人的小弟還能硬到這種程度,把一個55公斤的女人頂起來,這尼瑪的千斤頂啊?
“那個......寒哥......要不我轉過身面對着你吧,這樣坐着難受。”凱蒂略顯羞澀地說道。
“我看行。”禹寒笑着說道,立即用讀心術矇蔽貝妮塔的意識,讓她專注地開車,而不會注意他和凱蒂的一舉一動。
跑車內的空間本來就狹小,凱蒂艱難地轉過身,然後算是騎在禹寒的腿上,因爲她穿着大紅色的針織連衣裙,想要騎在禹寒的腿上,只能將連衣裙拉到胯部位置,這樣才能讓自己的雙腿更好地岔開,不過如此一來,便讓她裡面穿着的透明刺繡花邊丁字褲袒※露出來。
西方女人都喜歡穿丁字褲,尤其是夏天,穿丁字褲會顯得更加性感迷人,而且身爲模特,穿丁字褲也就成了必須。模特都要褪毛,因爲要經常穿比基尼走秀,如果有毛露出來,就會顯得非常尷尬。
凱蒂騎在禹寒的身上,如此近距離地望着禹寒,又因爲酒精的催※情,使得凱蒂有些按捺不住,然後就主動地摟住禹寒索吻。放在以前的話,禹寒會遵守自己一成不變的忠貞原則,絕對不能被美※色所動。但是現在,禹寒經歷過這麼多的是是非非,心態也發生巨大的轉變。
現在他的原則就是,能上則上,不上白不上,不好看不上,女支女不上,太小的不上,太大的也不上,挑肥揀瘦地上,各種姿勢各種上。青春是美好而又短暫的,必須好好把握所有的美妙時刻,在不違背倫理道德的情況之下,使得自己真正地灑脫,徹底地隨心所欲。
凱瑟琳是禹寒上過的第一個西方女人,小梅除外,因爲她是島國女人,對於這些金髮碧眼的美女而言,禹寒也是由衷地喜歡。禹寒在與凱蒂熱吻的同時,也將她的連衣裙肩帶扒下,凱蒂穿着黑色的蕾絲文胸,因爲她的胸部絕對的豐滿,所以那道幽深的溝壑顯得特別誘人。
而在禹寒伸手去脫凱蒂的文胸的時候,凱蒂有點抗拒,畢竟她覺得貝妮塔還在旁邊看着呢,親親嘴就行了,不能做的太過份了,所以就拉住禹寒的手阻攔道:“寒哥,別這樣!”
禹寒笑着說道:“你沒發現貝妮塔根本就沒有看到我們嗎?”
凱蒂扭頭去看貝妮塔,只見她在專注地開車,根本就沒有主意到她跟禹寒所做的“苟且”之事,不禁大驚:“她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