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45 出事兒了
蔣蘭明天就要走,昨天晚上和禹寒血拼到天亮,讓她一整天都精神疲憊,腰痠背痛,無精打采的,雖然身體上很難受,但是心裡卻是無比的滿足。對於這種事情,男人和女人都會表現的非常瘋狂。男人願意精盡人亡,走路扶牆根,而女人則是願意身體散架,尿尿帶血絲。
累成狗卻不會感到厭惡的事情,普天之下,唯有啪啪啪!
本來以爲禹寒今天晚上回來,然後就可以再次瘋狂地纏綿一晚上,這樣的話,即便是明天走,也不會心存遺憾,即便是十天半月見不到禹寒,蔣蘭也不會覺得空虛寂寞。只可惜,晚上禹寒帶着她們去酒吧喝酒的時候,卻突然接到電話就去日本了,等李玲和蔣蘭從酒吧回到家,都11點多了,喝酒太多,所以躺下便睡了。
夢境當中,禹寒從外面回來,然後趴在她的身上一陣亂啃,讓蔣蘭嬌吟不斷,可是隨着節奏逐漸的激烈,蔣蘭便從睡夢中驚醒,卻看到,這不是在做夢,禹寒真的回來了,正在脫她的內褲。
“呃,寒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啊?”蔣蘭驚訝地問道。
“剛剛回來,蘭姐不等我就睡了啊。”禹寒說道,將蔣蘭的內褲脫掉。
“我又不知道寒哥還會回來,明天上午就走,所以就睡了。”蔣蘭說道。
“沒把你伺候舒服,我怎麼能不回來呢?”禹寒說道。
蔣蘭聽後嫵媚地笑了,然後便開始脫禹寒的衣服!
窗戶外,看到禹寒和蔣蘭這對狗男女在牀上激烈地肉搏,紅雀很是厭惡,但是對於這種事情,她也非常無奈。禹寒的各種情報,她都清楚的掌握,這廝除了泡妞,就是泡妞,真的很懷疑,這樣一個禽獸,實力怎麼會如此之強大。
禹寒如果對紅雀表現的非常愛慕,會讓紅雀非常厭惡。而禹寒非但沒有對她有任何的愛慕之情,反而根本就沒有把她看在眼裡,這讓紅雀厭惡的同時,還有些不服輸。
女人都有強迫症,尤其是美女而言。吊絲意\y她,她會罵你流氓,無恥,不要臉,你若是對她的美貌視若無睹,那她就會心裡不平衡,感覺你必須迷戀她纔是正常的。
有時候,真的不知道到底是男人犯賤,還是女人犯賤!
不堪入目的畫面,紅雀是不屑於窺視的,所以就在對面的樓頂盤膝而坐,開始運轉離火術的修煉法則,雖然她無比討厭禹寒,但是對於離火術和天雷術,可是有着極大的興趣!
蔣蘭的叫聲很大,以至於睡着的李玲都被吵醒,很是惱火地來到蔣蘭的臥室門前,用力地敲房門,然後說道:“讓不讓人睡覺了,聲音小點!”
“別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你想進來,隨時歡迎!”禹寒說道。
“滾,不要臉!”李玲罵道,然後轉身就走。
蔣蘭氣喘吁吁地說道:“我聲音小點好了!”
“別,怎麼澎湃怎麼叫!”禹寒說道,加足馬力,猛地挺進。
“啊......”蔣蘭繼續跌潮澎湃。
禹寒現在精力充沛,越戰越勇,根本就不用擔心萎縮的尷尬。通常情況下,冥皇戒內的視野,是由他開通的,他不開通,冥皇戒內就無法看到外面的景象。禹寒和蔣蘭肉搏的場景,當然不會讓冥皇戒內的衆人欣賞,怕的就是勾起她們無盡的慾念,然後邪火焚身,無法自拔!
兩人血拼到八點,精疲力盡,快要死掉的蔣蘭,有氣無力地說道:“寒哥,你把我弄的,走不成路了!”
“我幫你恢復元氣!”禹寒說道,將右手放在蔣蘭的小腹之上,施展蒼木術,澎湃的生機之力灌輸在蔣蘭的體內,片刻之後,蔣蘭就生龍活虎的!
“好厲害!”蔣蘭興奮地說道。
“我們起牀吧,然後我送你去機場!”禹寒說道。
“嗯!”蔣蘭欣慰地點頭。
三人吃過早餐,然後便去機場!
李玲開車,正要發動車子,一個紅髮女人突然出現在車前,讓李玲嚇了一跳。
這個女人,有着絕美的面容,但是她那冷厲的眼神,卻是讓人感覺很不自在。
李玲對禹寒問道:“這......這是誰啊?”
“一個日本女人,死皮賴臉地非要跟着我。”禹寒說着,打開車門,說道:“趕緊上車!”
紅雀沒有說話,然後便走過來上車。
“走吧!”禹寒對李玲說道。
李玲和蔣蘭都忍不住打量這個紅雀一番,這個女人給她們一種非常冷的感覺!
李玲開車,沒有多問什麼。
路上,禹寒和蔣蘭該說什麼就說什麼,完全把紅雀當成空氣!
紅雀也沉默寡言,扭頭看着窗外的風景,最後就閉目養神!
到了機場,禹寒與蔣蘭告別,正要走的時候,手機響了起來。
掏出來一看,讓禹寒有些鬱悶,竟然是婁珊打來的。
“嫂子,上午好啊!”禹寒呵呵笑道。
“我可一點都不好,禹寒,出事兒了。”婁珊說道。
“啥事兒?”禹寒問道。
“姜晨知道我們之間的事情了。”婁珊說道。
“我曹,他怎麼知道的?”禹寒大驚道。
婁珊好歹也是姜晨的未婚妻,雖然還沒結婚,可畢竟住在一起,並且年底就準備結婚。
婁珊這個騷不可耐的女人,按捺不住寂寞,趁着姜晨出國學習的空蕩,想方設法地勾搭禹寒,最終在申小丹的家裡如願以償地讓禹寒爬上了她的身體,讓她嚐到了什麼纔是真正的醉生夢死,並且決定和禹寒建立長期的地下關係,不奢望能和禹寒有美好的歸宿,只求能夠做禹寒永久的炮\友,彼此滿足,其樂融融!
可婁珊畢竟是禹寒的嫂子,她和禹寒的事情被姜晨知道,這下就麻煩大了。
姜晨知道,他家裡肯定知道,那麼姜涵絕對也會知情。
婁珊解釋道:“我們上牀,我的身體發生巨大的變化,姜晨回來就感覺不對勁,然後質問我,我說是你給我的仙顏露,然後他就沒有追問,結果,我昨天晚上睡覺發癔症,嘴裡唸叨着你的名字,然後,就沒有然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