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高富帥sodu
臨潼區的旅遊業相當發達,這酒店餐飲自然也很發達,楊勇這輛寶馬X6還沒上牌照,把關於他的東西全都用神念粉碎,隨後找到一家酒店,便開了個房間準備睡覺。本來是準備開兩個房間的,但是前臺就說剩下一個了,所以蘇傾城也無話可說。
跟禹寒同處一室,蘇傾城自然是不會脫衣服睡覺的,只是把鞋子和外套脫掉便鑽進被窩準備睡覺,而禹寒就沒那麼矜持了,脫得就剩一條大褲衩,然後躺在牀頭抽菸看電視,把聲音放的很小,只有他自己能聽到,並不影響蘇傾城睡覺。
看了一會兒電視,覺得很是沒意思,然後便躺下睡覺,剛躺下沒多久,便聽見蘇傾城在牀上慘叫痛吟。禹寒趕忙翻身起來,打開房燈,問道:“怎麼了?”
“肚子疼。”蘇傾城臉色極度難看,都冒出了冷汗,用手捂住絞痛萬分的小腹,疼的她來回地折騰。
禹寒直接跨到她的那張牀上,掀開被子說道:“讓我看看。”
“不讓。”蘇傾城立即反駁道。
禹寒說道:“操,看你都成什麼樣了,老實點。”
蘇傾城確實難受,感覺肚子裡面猶如刀子在切割一般,讓她疼的大聲慘叫。禹寒掀開她的內衣,露出腰腹部位,但是一片雪白,沒什麼不對勁的。也就是說,病痛處在肚臍之下,所以要把蘇傾城的褲子脫掉才行。
但是直接脫蘇傾城的褲子,這貨肯定不願意,所以禹寒就握住她的手腕,開始給她把脈,然後驚道:“糟糕,你的病情加劇了,我要看看病症處,要脫掉你的褲子查看小腹,你別亂動,我也不會亂動。”
“脫褲子!”蘇傾城驚訝道,顯然有些牴觸。
“刻不容緩,醫者父母心,婦科男醫生。”禹寒說道,在緩解蘇傾城的壓力。
“快點脫。”蘇傾城說道,不停地翻滾。
禹寒按住她的身子說道:“你別亂動。”
將她的皮帶解開,然後脫掉牛仔褲和裡面穿着的保暖褲,剩下一條黑色的內褲,赫然看見小腹上面有一片淤青,膚質呈現暗紅色。禹寒指着淤青對着蘇傾城問道:“這是什麼時候出現的?”
蘇傾城低頭去看,也是嚇了一跳,說道:“我不知道啊,之前在酒店上廁所的時候還沒有呢。”
“你的死期提前了,原本以爲你能熬到30歲,之後又縮減爲半年,如今,直接要命了。”禹寒說道。
“什麼?那怎麼辦?”蘇傾城驚道,小腹處的劇痛讓她險些暈死過去,那種撕心裂肺的疼啊。
“現在用西域龍蛇散都起不到任何作用了,只能另闢奇徑了。”禹寒皺眉說道。
“救我,我不想死。”蘇傾城哭着說道,一是因爲疼痛,二是因爲對生命的渴望,三是因爲在禹寒面前,她就變得極度柔弱。
禹寒伸手擦去她臉上的淚水,微笑着說道:“放心,有我在,你不會死的。”
蘇傾城依舊哭個不停,倔強傲慢的性格也隨之瓦解,命懸一線的她,急需救命稻草。
禹寒從神戒裡拿出聚氣散倒在手心,然後塗抹在蘇傾城的小腹上,辛辣與灼熱讓蘇傾城又是慘叫不停,但是片刻之後,她就發現,疼痛感正在無比快速地消退。禹寒說道:“這是鬼谷派秘藥聚氣散,能夠緩解你的疼痛。”
如此神奇的藥劑,效果真是立竿見影啊,不到一分鐘的功夫,蘇傾城便感覺不到任何疼痛了,小腹處被一股溫熱感所取代,蘇傾城也不再翻滾掙扎了。
禹寒從衛生間拿來毛巾,爲蘇傾城擦拭額頭的冷汗,說道:“知道爲什麼非要跟我上牀才能治好你這病嗎?”
“你說過,但我沒聽明白。”蘇傾城說道。
“你的身體內部雖然有通道,但極爲窄細,而且並不筆直,所以沒辦法跟男人坐愛,經血流不出來,自然也沒辦法生育。必須用男人的東西配合渾厚的內力,披荊斬棘,開闢出筆直的通道,這就跟修路的原理差不多,需要大功率的壓路機壓平那些坎坷不平。而且你這病,還必須要那些內功深厚的男人才行,一般人,根本進不去,所以纔會很難醫治。因爲你不可能爲了治病跟男人上牀,更何況那些武功高強的,基本上都長得很醜,或者就是冷血殺手,看着都反胃,更別說讓他們給你治病了。”禹寒說道。
禹寒這話說的,蘇傾城頓時臉紅,然後扭過頭去不再看他。
同時又很鄙視禹寒,在諷刺別人的時候,還總是間接地提升自身的價值與魅力。
“但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你這病深入骨髓,導致內部器官出現壞死跡象,現如今,就算內功再深厚的高手也沒辦法治好了。”禹寒嘆氣說道,點根菸抽上。
“沒救了啊?”蘇傾城震驚道。
“很早之前就給你說過,你這病刻不容緩,但你呢,對我一直都持有偏見,討厭我,憎恨我,現在好了,我也無能爲力了。”禹寒悲哀地說道。
“你......”蘇傾城無話可說了,然後再次流出熱淚,感覺自己十分委屈,俺跟你又不是很熟,就跟你上牀,你有沒有替俺想過?
禹寒也不理她,一直悶頭抽菸,讓她委屈委屈吧,先要打擊她,然後再讓她看到希望,那樣的話,效果最好。
當初林玉龍便說過,她這病,除了禹寒之外,誰也治不好,現在好了,禹寒這貨都說無能爲力了,那她真的沒救了。剛纔的劇痛讓她生不如死,她都不敢想象,要是再來一次,天知道會把她折磨成什麼樣子。
蘇傾城傷心地哭泣,不禁感到徹底地絕望。
很多時候,倔強的人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現在病症加劇,眼看就要死了,蘇傾城也徹底崩潰了。
人之將死的時候才意識到生命是如此的可貴,人人都是如此啊。
將一根菸抽完,禹寒將菸頭掐滅,然後說道:“事到如今,也只有一個辦法能救你了。”
蘇傾城一聽,立即問道:“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