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梅正色道:“禹寒是我的主人,蘇小姐是主人的女人,我只是一個下人而已,所以我沒資格跟蘇小姐握手。”
“你不是他的老婆嗎,什麼時候變成僕人了?”蘇傾城驚訝道。
小梅紅着臉說道:“我不是主人的老婆,我只是跟主人睡過覺而已,而且就一次。上次在海域,禹寒擊殺了梅川內酷,然後輾轉濟州島,主人寂寞,想要,然後我們就......我沒資格做主人的老婆。”
“他怎麼能這樣對你,真夠混蛋的,走,我帶着你去找他評理。”蘇傾城憤憤地說道,拉着小梅的手便往別墅裡走。
小梅趕忙勸阻道:“蘇小姐不要這樣,主人會不高興的,我是島國女人,主人對我有偏見,而且,能做主人的僕人,我已經心滿意足了。”
“僕人,這都什麼年代了,哪還有什麼僕人之說?如果你是僕人的話,那我又算什麼呢?”蘇傾城說道。
她喜歡禹寒,就是因爲禹寒霸氣側漏,風騷萬千,雖然身邊有好幾個女人,但是他對這些女人都是一視同仁,非常愛護,沒有所謂的偏見,並且都很重視,是真真正正的喜歡,而不是像那些紈絝子弟們玩膩之後就一腳踹開。
雖然起初非常厭惡禹寒,覺得自己這輩子就算嫁給豬,也不會嫁給這種花心的男人,可到了最後,她就不得不改變初衷,禹寒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魔力,讓她無法抗拒。
而且正好驗證了那句話,無論再聰明的女人,一旦遇到感情糾葛,智力就會變成零。
蘇傾城覺得自己就是這句話最好的見證。
可是現在,蘇傾城竟然聽到小梅說出這件事情。
我戳,小梅竟然是禹寒的僕人,而且她的心裡很清楚,僕人這個稱謂,那是說的比較含蓄,直白點來說,那就是奴隸啊。
性奴!
禹寒把人家當成什麼了,寂寞了,想玩女人了,就把人家給戳翻了?
而且戳完之後還不肯放過人家,看來是想戳一輩子,直接把人家變成僕人?
連個名分都沒有,只是一個性奴。
蘇傾城深深地爲小梅感到不甘。
而且,事情或許遠遠不止如此,禹寒給她們說的可不是這樣,他說小梅是老五。
可是當事人小梅卻說自己只不過是個僕人罷了,看來禹寒那廝的嘴裡沒實話啊。
小梅長得這麼標緻,都是僕人,那其餘人呢?
關於島國最爲古老的櫻花家族,蘇傾城自然是瞭解的,小梅不知道蘇傾城,但是蘇傾城卻是知道小梅的名聲。完全可以這樣說,小梅的家族背景,把楊蕊、秦雯杉、竺依香、凱瑟琳她們全都加上,都抵不上一個小梅,不論是財勢還是權勢,都是沒辦法相提並論的。
這種牛叉的女人,竟然只是個奴隸,蘇傾城不得不懷疑自己的身份了。
現在的很多男人都是那樣,很無恥,尤其是身邊女人多的情況下,在這個面前說一套,到了那個面前,則是變成另一套,總之就是把女人忽悠的團團轉,即便女人們彼此見面了也不會覺得尷尬,總覺得對方是被玩弄的,自己纔是男人最愛的那個。
聽了小梅這番話,蘇傾城覺得,貌似禹寒也有很大的嫌疑,或許她們這些女人都被禹寒給玩弄了。等他過年之後跟秦雯杉結了婚,她們這些人就該捲鋪蓋滾蛋了。如果不滾蛋,也是長期二奶專業戶,嘴上一直說等等,等以後肯定都會娶過門的,麻痹這年頭,男人的話能信嗎?
一直跟他保持着不正當的關係,吃虧的可都是女人啊,被佔便宜不說,到最後還會落得一個傷痕累累的下場,粉木耳都被戳成了黑木耳,以後嫁人都成了麻煩,表面上清純的很,褲子一脫,黑的慘不忍睹,老公一怒之下,說不定就要跟你離婚啊。
再說當今這社會,這種事情太多太多了。
越是有錢有勢的男人,忽悠本事就越強悍,多少女性同胞深受其害?
做二奶的能有幾個好下場?
運氣好點的話,男人跟前妻離婚,把你娶了,從而功德圓滿,但是絕大多數情況下,二奶都是被玩膩之後給一腳踹開的。
蘇傾城帶着小梅到了餐廳,禹寒和花芷香等人正在吃早餐,看到蘇傾城和小梅來了,秦雯杉趕忙招呼道:“兩位姐姐,快來吃東西吧。”
蘇傾城沒有理會秦雯杉,而是直接轉向禹寒,質問道:“禹寒,小梅是你什麼人?”
禹寒無奈地笑了笑,他已經未卜先知了,所以知道兩人的對話,也知道蘇傾城心裡想的是什麼,將小梅直接納入神戒裡面,然後對着蘇傾城說道:“蘇姐,你坐下來聽我慢慢給你說,這件事情,我也必須給你們解釋清楚才行,不然的話,你們肯定會胡思亂想的。”
蘇傾城鬱悶的很,禹寒這廝會占卜術,什麼事情都能提前知曉,看他這般樣子,貌似早就把臺詞準備好了。於是拉張椅子坐下,看他準備如何自圓其說。
在說出真相之前,禹寒用神念術將周佳封鎖,並且用讀心術控制她的思想,讓她自顧吃東西。
一切準備就緒,禹寒便說道:“小梅,也就是梅川裕子,她是櫻花家族的人,她哥是梅川內酷,島國第一高手,曾經三番五次地前來擊殺我。上次我在島國回來,梅川內酷和小梅率領家族成員在海上攔截我,我用詛咒術將梅川內酷殺死,爲了不想讓小梅報復,然後就對她施展了心魔術,讓她變成我的奴僕。櫻花家族非常強大,因爲我們兩國之間的民族仇恨,我吞併櫻花家族也就變得情有可原,而且我所做的這些,都是京城方面的大人物的授意,蘇姐,你知道我在島國幹什麼了。”
“你爲什麼要把人家變成你的奴隸?”蘇傾城問道。
“她可是忍者高手,我把她哥殺了,她會善罷甘休嗎,她打不死我,但是可以威脅到你們,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我也不可能隨時隨地地保護你們的人身安全,這樣做,其實也是無奈之舉。”禹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