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讓黎翠婷的臉上徹底掛不住了,尼瑪逼什麼意思,當着我老公的面兒說這話,不是擺明了讓我們生氣嗎。
黎翠婷冷着臉說道:“魏晨,你再說這話,我就請你出去了。”
魏晨則是用手指着禹寒,說道:“他算什麼東西,怎能配得上你,婷婷,你是我第一個喜歡的女人,而且這些年,我對你始終都沒有變過心,跟着我,你一定會非常幸福的。”
禹寒一直沒說話,黎翠婷便知道禹寒是什麼心思,就是想要看看她遇到這種情況會如何處理,處理的好,禹寒會喜歡,處理的不好,禹寒就會反感,再說,禹寒可不是凡人,他會讀心術,此時此刻的黎翠婷根本就不敢有任何念頭,不然的話,都會被禹寒窺視到,所以,她根本就不去聯想跟魏晨會有什麼發展,而且,態度極爲強硬,禹寒剛剛表明了自己的心意,關鍵時刻,絕對不能出現什麼紕漏。
黎翠婷起身指着門口冷聲說道:“魏晨,你走吧,再不走,我報警了啊。”
魏晨料到黎翠婷會有如此態度,因爲絕大多數女人遇到這種情況都會坐不住的,冷笑兩聲便起身說道:“婷婷,你好好考慮吧,我這次回來,就是認定你了,我不會輕易放棄的。”
“滾,以後別讓我看見你。”黎翠婷絕情地說道,關鍵時刻,必須斬釘截鐵,跟禹寒都確定關係了,要是她再跟魏晨有私下的聯繫,禹寒怎會不吃醋,再說,她也不是那種吃着碗裡瞧着鍋裡的女人,這輩子就想讓禹寒一個人戳,別人想戳,下輩子再說。
魏晨剛走出兩步,聽到黎翠婷說這話,猛地轉身看着她,感覺很是傷心,最心愛的女人竟然讓自己滾,還說以後別讓她看見,別說是他魏晨了,相信任何一個男人都會感覺非常傷自尊的,魏晨看了黎翠婷兩眼,沒說話,然後又瞪了禹寒兩眼,轉身便走了。
聽到門響,朱靜雅出來了,看到黎翠婷的臉色很難看,然後驚訝地問道:“婷婷,怎麼了啊,你那同學走了。”
“他就是個白癡,沒事找事來的,讓我給攆走了。”黎翠婷氣憤地說道。
朱靜雅很驚訝,也不知道事發過程,不過事已至此,也沒什麼好說的,況且,她本身就不待見魏晨那廝,走了更好,反正有禹寒呢,然後笑着說道:“攆走就攆走吧,別生氣,犯不着,你們倆聊着,午飯馬上就好啊。”
“伯母,您忙去吧,沒事。”禹寒摟着黎翠婷的肩膀,微笑着說道。
“嗯嗯,真好。”看到禹寒如此親切地摟着自己閨女,朱靜雅也是樂呵的很。
朱靜雅回到廚房,禹寒便拉着黎翠婷坐下,皺眉說道:“這廝不是凡人。”
黎翠婷冷哼一聲說道:“以爲自己現在有錢了,別人就該巴結他了,什麼人啊這是。”
“他跟我一樣,都是神者。”禹寒說道。
“你說什麼,神者。”黎翠婷大驚道。
“他沒有察覺到我的氣息,但我卻察覺到了他的氣息,很強,貌似比我厲害。”禹寒說道。
“那怎麼辦。”黎翠婷擔憂地問道,萬一魏晨明搶,禹寒又打不過他,那她豈不是要遭殃了。
“遇到這種破事兒,想低調都不行了,我要是不主動出擊,他肯定會趁機對你不利,你是我的女人,我不能讓你受到任何威脅,他這種人,就是典型的小人得志,目中無人,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直接弄死。”禹寒說道。
“老公,你能不能打過他。”黎翠婷關切地問道,說改口就改口,不叫寒哥叫老公了。
“難說,交手之後自見分曉,主要是我現在不知道他是什麼能力,萬千秘術,有強弱之分,有些秘術,等級高並不意味着犀利,像我的神念術和詛咒術,完全可以越級殺人。”禹寒解釋道,自己認定的女人,也沒必要對其隱瞞什麼。
“那你準備什麼時候動手。”黎翠婷問道,深深地爲魏晨感到不值,你說你這逼貨好端端的逍遙日子不過,偏偏回來找我這個暗戀情人,你那麼有錢,什麼樣的女人找不來啊,你幹嘛還要回來找我,雖然你的決心和毅力讓我非常感動,但我現在已經有男人了,堅決不會因爲你的這片癡心就回心轉意的。
“他就在樓下等着我呢,只要我離開你家,他就會自動找上門,我是你男人,他必須殺我解恨,因爲在他眼裡,殺人就跟殺狗沒什麼區別。”禹寒說道。
“他竟然這麼毒辣,老公,要不你別走了,住我家裡,反正我爸媽也知道我們的事情了,住這裡也很正常,而且我爸媽也非常喜歡你。”黎翠婷說道。
“有這個變態惦記着你,我就算住這裡也住不安生,等我除掉他再說。”禹寒說道。
“嗯,我也幫不上你什麼忙,老公,你要小心啊。”黎翠婷說道,知道禹寒很厲害,但她只是一個普通女人,所以只能在精神上給予禹寒最大的支持和鼓勵,希望他能打敗魏晨,然後回到自己的身邊,剛確定關係就要守寡,那是對女人的一種殘忍。
“放心,我有上天庇護,天地滅而我不滅,想要殺我的人,還沒生出來呢。”禹寒笑着說道,他倒是非常坦然。
“嗯。”黎翠婷點頭,然後依偎在禹寒的懷裡,這是兩人第一次這般親密,而且還是名正言順的。
“還有就是,你不要被魏晨那廝的話語給矇蔽了,他以前很懦弱,受盡欺負,現在只是報復心理,那時候得不到你,覺得很遺憾,現在牛逼了,以爲你肯定會因爲他的劇變而動心,很多飛黃騰達的人們都會存在這種心理,他要把你弄到手,徹底地發泄,然後一腳踹開,讓你哪兒遠滾哪兒,讓你傷心透頂,絕大多數女人遇到這種情況,都會動心,幸虧你提前遇到了我,不然的話,你就遭殃了。”禹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