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兒說這種暗示的話,蘇傾城自然是有些不好意思,頓時便羞紅了臉,至於別人,則是都向她投去羨慕的眼光,人多了,就要排隊,如果禹寒單獨寵愛一個,必然遭受其餘人的敵視,禹寒在這方面考慮的很全面,排號,今晚這個,明晚那個,絕對不偏向,一視同仁。
想到今晚禹寒跟蘇傾城在牀上纏綿叵測,醉生夢死,王文娟的心裡就火急火燎的按捺不住,好久都沒有感受男人的威猛了,她的那塊木耳地都快要旱死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王文娟這個年齡的需求非常非常非常大,只可惜,她這麼一個極品美婦,就是得不到男人的關愛,對於她而言,這何嘗不是一種折磨。
更加悲催的是,搬家的時候,禹寒特意把她最心愛的振動棒丟掉了,長夜漫漫,連個安慰的東西都沒有,你說你讓老孃如何度過,唉,看來今天晚上只能勞煩五指姑娘的大駕了。
禹寒開着自己那輛拉風的蘭博基尼aventador去找趙雪。
因爲想要儘快地見到禹寒,所以趙雪特意找了一個距離禹寒家裡較近的咖啡店,起初不想找他的,但是自從那次禹寒褻瀆她之後,這個混世女魔頭就像走火入魔一般,很想把禹寒從記憶中抹除,奈何她的定力不足,越是想要忘記,越是記憶猶新,老孃冰清玉潔的,你突然跳出來摸了個遍,溫柔地親吻也就算了,你丫的還兇狠地撕咬,便宜佔完就拍拍屁股走人了,這種蛋疼菊緊的事情發生在誰的身上都不會善罷甘休。
太吃虧了,必須讓他說出個三四五六七才行。
那天晚上趙雪就說了,起初就是對禹寒有點喜歡,可是真正地瞭解這個傢伙之後,就開始憎恨了,這廝太花心了,太不要臉了,真是瞎了老孃的狗眼,同時也很怨天尤人,你說你長得這麼帥,真是對不起老天爺給你這張帥氣的臉,老實點,對愛情專一點,多好了,幹嘛要那麼花心啊。
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這種人,太多了。
至於現在,趙雪也不知道自己對禹寒是什麼心思,總之就是談不上喜歡,憎恨那是必須的,痛恨這個傢伙佔完便宜不負責任,其實這就跟男人出去玩小姐,爽了之後不給錢是一個道理。
把老孃的衣服扒光了,你就不會再給老孃穿上。
女人真想找你麻煩,能編造出一堆子虛烏有的罪名讓你承擔。
結果禹寒不甩她。
多少年了,老孃都沒有主動邀請誰來咖啡店這種浪漫的地方,好不容易找到你,你丫的還不給面子。
趙雪差點氣瘋,獨自坐在那裡喝咖啡,越想越生氣,越想越覺得委屈,神不知鬼不覺地,眼眶竟然溼潤了。
禹寒,你這個混蛋啊,老孃怎麼會對你念念不忘。
明明知道你不是什麼好東西,花心大蘿蔔,跟好幾個女人保持着極不正當的關係,可是老孃偏偏忘不掉你。
這是爲什麼啊。
我到底是怎麼了。
難道我會愛上一個有婦之夫。
趙雪捫心自問,卻找不到答案。
所以,只能哭。
恍恍惚惚地望着窗外的夜景,時間一點點地消逝,不知不覺,半個小時已然度過,咖啡也特麼的涼了,趙雪準備起身走人,回去洗個澡,然後睡一覺,管特麼狗屁愛情,男人沒一個好東西,老孃準備單身一輩子,哪怕戳黃瓜也不要讓男人上。
就在趙雪準備起身離開的時候,一個男人便悄無聲息地坐在了她的對面。
“咖啡涼了,再換一杯。”禹寒說着,招手示意,服務員過來,禹寒說道:“還是她這個,再來兩杯!”
“請稍等。”服務員說道。
禹寒的突然到訪讓趙雪大感意外,有喜有怒,剛纔還恨不得把他碎屍萬段,如今看到他,一切的恨意全都消散,然而女人這種動物,總喜歡賣萌裝逼,於是便瞪着禹寒冷聲道:“你誰啊你,誰讓你坐了,滾!”
“有個女人很生氣,覺得我佔了她的便宜卻沒有負責,然後準備找我評理,問我要說法,好吧,我就坐在你的面前,想要怎樣,儘管直說。”禹寒微笑着說道。
“誰要找你評理了,誰問你要說法了,滾,我不認識你。”趙雪說道,她斷定,禹寒不會走的,因爲電視裡都這樣演的。
“我還真不願意理會你,髒話罵的出口成章,這麼惡毒的女人,一點都不懂溫柔,怪不得找不來男朋友。”禹寒說完,起身便走。
“你......”趙雪沒想到禹寒真的走了,臨走之前還不忘諷刺她,這是什麼鳥人啊。
看到禹寒上車,然後調頭離去,趙雪氣得直跺腳,虧你還是泡妞高手呢,難道一點都不知道女孩子喜歡撒嬌任性嗎,你哄我兩句能死啊,你大老遠地跑來,屁股還沒暖熱就走,你是豬啊。
服務員端着兩杯熱騰騰的咖啡過來了,人都丫的走了,還喝個狗屁,趙雪丟下200塊錢起身便走,她穿的是制服,開的是警車,砰地一聲關上車門,以此宣泄心中的氣憤,剛準備插鑰匙,左邊突然一閃,趙雪猛地扭頭,直接把她嚇得尖叫出來。
禹寒竟然憑空冒了出來,就像鬼魅一般。
“你......你......你怎麼在我車裡。”趙雪驚訝道。
“穿警服的女人真是別有一番韻味,只可惜你的胸部太彪悍,做刑警真是太可惜了。”禹寒說道。
“可惜什麼。”趙雪問道。
“應該去做奶媽。”禹寒說道。
“奶你媽。”趙雪直接反駁道。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再敢對我媽不敬,信不信我把你扒光扔大街上,讓別人都看看你那34e的大胸部,還有你那白花花的大屁股。”禹寒說道。
“你敢。”趙雪怒視着禹寒說道。
“你再罵一句試試,看我敢不敢。”禹寒說道。
“奶......”趙雪真心不敢罵了,深知禹寒這貨是敢說敢做的不要臉,他都敢大半夜跑到你被窩裡亂摸,更別說是這種小兒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