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萊秀對於這種問題,心裡還是有着不少的疙瘩,要說大家平等看待,只是周萊秀和朱溫的這層關係,怎麼樣都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便宜?怎麼可能,嚴格算起來,你纔是最佔便宜的那個!”
朱溫對於這件事情,可以說毫不含糊,兩個人要說便宜,都有佔便宜的嫌疑,只是看誰在裡面扮演了什麼,看着周萊秀的眼色不是很好,朱溫就開始解釋了起來。
“剛纔你可是很享受的,這是第一個,另一個就是,我可是累死了,還要不住的動。”朱溫的這句話剛說完,周萊秀的拳頭就來了。
“不要臉的東西,你去死吧!”
女人可是很感性的,其實周萊秀的損失很大,身體雖然是享受了,只是心理卻是不太好受,要是有重新一次的機會,估計她也不可能過着這種生活。
看起來周萊秀的臉色不是太好,只是出手的動作卻很慢,還是那種軟綿綿的樣子,一個就是餘韻未消,身體還處於一個虛脫狀態。
另一個就是那句話老話,一日夫妻百日恩,她和朱溫雖然沒有成親,卻有了夫妻之實,綜合以上兩點,周萊秀手上的動作。
就不會太用力,朱溫對此也是心知肚明,知道便宜佔大了的他,還是裝作很痛苦的樣子,博得周萊秀的一點心理平衡。
至於兩個人最後說了什麼悄悄話,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想要知道還是很困難的,就連張毅一回到張家村,都沒有刻意去觀察什麼。
要不然還能看一出好戲,張揚之所以心態平和,也就是在等着張毅回來,他心裡對於周萊秀是很不滿的,只是他是啞巴吃黃連。
根本就不能有所反抗,他就是在等着張毅回來,看能不能將這件事情擺平,張家村其他人可沒有這種本事,看起來事情還是蠻嚴重的。
只是張揚不知道,對於他們家的私事,張毅自己是不想參與的,寧毀十座廟,不拆一樁婚,要不是事情嚴重到危害整個張家村。
張毅的態度也很明顯,那就是不參與別人的家事,就連包拯都有一句感慨,那就是清官難斷家務事,何況張毅自己都很忙。
對於張揚只是同情罷了,並沒有想要參與其中的意思,張毅之所以回來,也就是參加屬下的婚禮,其他根本就沒有什麼目的。
張揚要是指望張毅這個大哥,估計到頭也就是一場空,最後還是他吃虧,周萊秀可不是好相與的,張家村的事情就是如此。
現在發展起來之後,恐怕家族內的事情,更是一件張毅不想參與的,就在張毅回到了張家村,西域的戰事還在持續着,一直都沒有停止。
至少還有武猛沒有投降,還在死守着西域城,困獸猶鬥,程遠志好不容易擺脫了羅平,兩個人打鬥了數十招,可以說招招致命。
要不是程遠志裝備太好,現在都無法擺平羅平,當然也是暫時的,羅平只是脫力而已,並不是喪失了戰鬥力,看着近在咫尺的城門。
程遠志還沒有忘記,這次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武猛指揮着士卒堆死城門,現在想要關閉已經是不可能,城門可是經過了大炮的洗禮。
看上去千瘡百孔,要是不好好的修繕一番,根本就無法使用,所以需要用最笨的辦法,將城門給堵死,只有這樣才讓人感覺到安全。
“大家快一點,給我堵死城門口!”
這裡只是南門而已,其他還有三座城門,只要能夠抵擋戰狼軍的步伐,堵死一個城門口,根本就不算什麼,武猛的這種辦法很是實用,當然,這也是最後的辦法了。
只是城門太大,剛纔炮火很是犀利,何況現在西域士卒,還在擔心着剛纔的事情,那可不是開玩笑的,被炮火覆蓋的話,想想都讓人寒磣。
大家恐怕連屍體都不可能完好無損,簡直就是死無葬身之地,幸好戰狼軍擋住了,要不然炮火怎麼會停止發射。
程遠志對此還算是滿意,至少現在城門口,還是沒有被堵死,要不然一切都是無用功,這纔是讓人惱火的問題。
程遠志揮舞着手裡的大刀,瞬間就是刀斬十餘名敵軍戰騎,對於西域的士卒還是蠻有衝擊力的,一夾馬腹就衝入南城門。
迎面撞上列陣以待的西域步卒,這些士卒都是在堵死城門,或者是防禦着什麼,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城門沒有了。
那麼只能是用人來堆了,只見城門口人頭涌動,密密麻麻,兵器林立殺氣沖天,這些人組成了一道防禦地帶,可以說一眼望不到盡頭。
一直緊跟在程遠志身後的親兵,瞬息衝到程遠志身旁,他們可是保護主將的,可不能讓程遠志一個人,冒冒失失的衝入敵人的防禦圈。
那樣就和送死沒有什麼區別,隨即,大家組成犄角之勢,堵在城門口奮力拼殺,對於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小水晶訓練他們的時候,這句話可沒有少說,所以都被記在了心裡,其實在南城門開啓的一剎那,西域城下的廝殺便即時拉開序幕。
一方處於防禦的態勢,那麼戰狼軍就是屬於攻城的一方,這一刻時間彷彿停止了一般,大家都是感覺極其的緩慢,無數鮮活的生命。
就在大家的眼皮子底下快速無比的死去,在面對戰爭的時候,人類簡直太脆弱了,就在西域這個小城下,每一分每一秒都在上演如火如荼的廝殺。
喊殺聲、馬嘶聲、慘叫聲和出擊聲交相呼應,整個戰場喧囂之極,聲震數十里開外,這個時候可不是婦人之仁的時候。
每一個人都是心裡打鼓,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時刻,沒有那個傢伙心裡放鬆,要是一個不留神,就是死無葬身之地。
“嘭嘭嘭!”
一匹匹急速奔馳的戰騎,悍然和迎面的敵人撞擊到一起,霎時人仰馬翻,兵士與戰馬摔倒在地上殊死掙扎,既而跘倒一大片步卒和戰騎。
頃刻,倒地的士卒被人踩馬踏而死,這種場面極其的血腥,就連見慣了生死的徐公明,都是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
張毅對於人口的稀缺,那是有目共睹的,要是在這裡損失慘重的話,他都是無法交代過去,特別是西域的那些士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