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公子彪悍妃
六王爺和端木葉子大喜的日子到來了。整個京城都透着一個股子喜氣,宮中更是處處披紅掛綵,每個宮殿都透着一股子喜氣。
端木青更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平時不多往來的官員,似乎都套起了近乎,端木青可是將來的國丈。
端坐在蘭軒閣的葉子任憑喜娘梳妝打扮,不喜不怒淡淡然的表情,讓陳荷香忽然心疼了。葉子何時這麼平靜過?這種平靜讓陳荷香心裡陣陣不安,葉子心裡倒底打算如何做,她這個做孃的猜不透。她也從來不瞭解女兒,她做的事和決定通常是不同常人。
“葉子,記住孃的話知道嗎?”陳荷香一臉愛憐,眼中閃着點點淚光,女兒要嫁人了。
“娘,我知道!我不會做出格的事。”葉子平平靜靜的迴應着。
一陣喜樂聲臨近,葉子知道吉時到了,該上花轎了。喜娘攙扶着葉子出門。陳荷香擦了擦眼淚跟着出去。
大廳之上,端木青、娘、陳荷香、三姨娘端坐椅上。葉子一一跪拜,端木青一陣心酸,眼眶也不禁紅了。女兒要嫁人了。
喜娘攙扶着葉子幫葉子蓋上紅蓋頭,朝大門走去。喜樂聲一直未停,那紅綢舞在風中煞是好看,蓋頭下的葉子不禁紅了眼眶。
葉子只感覺一個高大的身影在身旁,卻不知那人是誰。
“壓轎。”一個聲音響起。
喜娘在一旁小聲提醒着葉子該上轎了。葉子聽話的彎腰進了喜轎。
一片喜氣的祝賀聲中,又一聲:“起轎!”
葉子便覺轎子被擡起,轎子搖晃起來,葉子靜靜的坐在轎子裡,一臉平靜眸子裡卻是那一抹哀傷。
不知走了多久,忽然轎子一失重,咚得一聲轎子落地。
外面忽然變得嘈雜起來:“什麼人!敢攔皇家的喜轎。”
葉子一驚,發生什麼事了有人來攔轎嗎?
“瑤瑤,我不許你嫁給別人!”
隨風的聲音,葉子心裡一驚,是隨風嗎?他不是去了堰池,他如何得知她要嫁人?
“瑤瑤,你出來。你告訴我你是不是有苦衷?”
葉子一時間心亂如麻,一行清淚。忍不住撩開蓋頭想探頭看看,忽然停住,不行!她不能露面。
“去!把這個瘋子趕走!”六王爺坐在馬上吩咐了一聲。頓時整條街上的侍衛都出來了,將葉隨風團團圍住,看熱鬧的百姓也瞬間消失個個關門閉戶。
坐在轎子裡的葉子,忐忑不安,隨風你怎麼這個時候跑回來。
“瑤瑤,你說句話,你告訴我爲什麼?”葉隨風走近不了轎子,只是大聲喊着。
“這位兄臺,你看你是弄錯了,這轎子裡是本王的王妃,閏名端木葉子,不是你嘴裡的瑤瑤。”南宮承諾不想大喜日子開殺戒,便解釋着。
“她就是我的瑤瑤,瑤瑤你出來,我走的這段日子倒底發生了什麼事?”葉隨風堅定的語氣迴應着。
葉子坐在轎子裡一臉淚水,她不能出去,只有這麼絕情隨風纔會忘了她。
“既然兄臺,硬要說本王的王妃是你的瑤瑤存心搗亂,那麼休怪本王不客氣了。”南宮承諾冷眼一掃,一旁的侍衛蜂涌而至。
轎子外的打鬥聲傳到葉子耳朵裡。葉子緊張的拽緊手裡的手帕,眼淚一直不停的流着,滴落到胸前那半片翡翠上。心裡默唸着:隨風忘了我吧,忘了我吧,不要打了。
“瑤瑤……你出來……我不許你嫁給別人……”葉隨風已被打得奄奄一息,嘴裡仍舊不停的重複着那句話。
“瑤瑤……我答應過你……再也不會讓你受任何委屈……你告訴我……是不是有人逼你……瑤瑤……”四周的人不再動手,看着葉隨風靜靜的躺在地上,嘴裡一遍遍重複着,陽光照着胸前那半邊翡翠耀眼奪目。
南宮承諾感覺這不像一個存心搗亂的人,他也不是瘋子。忽然動了惻隱之心:“送他到附近的醫館!”說完便走近轎旁,對着轎子裡的人說了一句:“端木姑娘受驚了。”
葉子一時間哽咽住了,說不出話。調整半晌終於吐出兩個字:“無妨!”
南宮承諾忽然明白了,這個端木葉子怕就是瑤瑤。如若不然聲音如何變成這樣。
“起轎!”又一聲,轎子又搖搖晃晃的前行着。
葉子坐在轎子裡一遍遍的在心裡道歉:隨風,對不起,忘了我吧!你會遇到值得你愛的人。
葉隨風躺在地上,看着葉子喜轎越來越遠,心越來越沉一股絕望的情緒襲來:“瑤瑤,爲什麼?爲什麼……”眼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越來越黑,他已聽不見傍人在說什麼。
婚禮按時舉行,皇家婚禮的程序比平常人家繁鎖許多,幾個時辰過後方纔禮成。
葉子坐在牀前,等着南宮承諾過來揭蓋頭。
南宮承諾喝得有點兒多。走到新房外面他有些遲疑了,進去還是不進去?裡邊這個女人不是自己愛的人,卻不能冷落了她,最終還是進去了。
喜娘遞給南宮承諾一隻稱杆:“新郎挑起新娘喜帕,從此稱心如意。”
南宮承諾接過稱杆,沒有動對着喜娘說一聲:“你們都出去吧!”
“可是,王爺……”喜娘本想說還有幾個程序沒走完,卻迎上王爺殺人的眼光。喜娘忙把手裡的東西都放到桌上退出新房關上門。
南宮承諾愣着半天沒有挑喜帕,端木葉子聽到喜娘們都走了,南宮承諾也沒揭蓋頭,便自己把喜帕扯下來。然後把鳳冠摘掉。她可是憋了一天了。
端木葉子揉了揉被壓痛的頭,全然不顧南宮承諾在場,說了一句:“憋死我了。”
然後坐到桌前大口的吃着桌上的糕點,都餓得兩眼發黑啊!一整天都沒有吃東西,這做新娘子還真是遭罪。
南宮承諾看着眼前的這個女子,這就是端木葉子嗎?這就是堂堂端木將軍府的三小姐?正疑惑是不是找人代嫁的啊?便喊了一句。
“端木葉子。”
葉子本能的:“嗯”了一聲。
確實是正常反應,應該不是代嫁的,她幫他爹剿匪的事蹟朝中是無人不知,原來跟傳說中一樣不像個女子。
“我們還沒有喝合袌酒?”南宮承諾知道自己再怎麼不願意,也不能在新婚夜委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