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還是不跪?”奶娃反問了句。
陳興華哭喪着個臉,沒有回答他。
奶娃見這貨,竟然敢小瞧自己,身形竟是猛地漲大了到了兩米多高,這般變化後,奶娃看起來就像是個圓滾滾的大胖子。
奶娃突然變化,給陳興華嚇了一大跳。
今天是咋了,遇到李巖一個怪物,就算了,怎麼剛纔還嬌嫩嫩,手無縛雞之力的娃娃,轉瞬間變成了圓滾滾的肉球妖怪。
“敢不聽本少爺的話,該掌嘴!”蓬!變化後奶娃發威,一嘴巴子呼扇到了陳興華的臉側。
奶娃可是築基中期的實力,並不比李巖差到哪裡去的。這一耳光,灌了足有千斤的巨力,陳興華區區肉身哪裡承受的住,這一嘴巴子呼過來,陳興華登時被呼扇的倒飛了出去,撞到了一顆樹上。
那顆被陳興華撞到的樹,在巨大的慣性作用下,亂顫不已。
而放眼看去,陳興華這回可慘了。
顴骨,鼻樑骨,塌陷,半邊的牙齒全部脫落。若是還有旁人在此,肯定會倒吸一口涼氣。這純真的孩子,竟然下手這般狠。
跟什麼人學什麼人,奶娃也算是得李巖真傳了。對自己人,那是照顧有加。但對敵人,壞人,下手絕對不留情,要不是李巖之前傳音告訴奶娃要手下留情,慢慢的折磨陳興華,奶娃剛纔一巴掌直接就給陳興華拍成稀巴爛了。
“啊……殺人啦……”陳興華嘴裡吐着血和碎牙,發出模糊不清的聲音,他現在腦子七暈八素的,奶娃一巴掌下去,太重了,他現在連還手的力氣都沒有。
奶娃見狀,胖嘟嘟的手裡,持着那把鐵刷子走了過去。
“爸爸,說好了啊,刷掉一層皮,一顆大白兔奶糖。”一隻手持着鐵刷子,另一隻手的食指卻塞在嘴裡甜食着。奶娃轉過身,前一刻對陳興華時還是一副兇狠狠山大王般的摸樣,可此時卻是一臉天真爛漫的瞄着李巖。
“一定。”李巖索性尋了個地方坐了下來,饒有興致的看着奶娃折磨陳興華。
陳興華這種人死不足惜,想起中午見到魏雪嬌的時候,那不堪入目的情景,和魏雪嬌差點流產的孩子,李巖就想即刻殺了他。但直接了結他的性命,似乎還是太便宜這傢伙了。對待這種人,就應該用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讓他也嚐嚐被人羞辱的滋味。
得到李巖的答覆後,奶娃卻是笑嘻嘻的扭過頭去,奶娃變幻身形後最起碼有三百斤重。
只見他竟是一腳踩在了陳興華的下身!
奶娃這一腳真夠狠的,看的李岩心裡都發憷。這一下好了,陳興華這廝變太監了,只是這方法也太直接了些。
奶娃並沒有停手,又是一腳跺在了陳興華的雙手手背上。
“天哪,叫我死吧。”陳興華痛哼着,他實在是受不了,吃子彈都比受這種折磨強啊,如果給他選擇,他寧願進監獄,也不願意碰到眼前的這兩個人。
一腳下去,踏碎了陳興華的指骨。
陳興華已經無力反抗了。奶娃掀起他的兩隻手,爾後持起鐵刷子朝着他身上蹭了過去。
“第一塊奶糖!”奶娃嬉笑着,像是在做遊戲一般,他這一刷子下去,硬是將陳興華那玩意上的小半肉都撕扯了下來。
奶娃一刷子下去,陳興華舊傷新痛一起疊加登時叫他痛暈了過去。
奶娃繼續下手,可李巖卻突然道了句:“慢點來,糖多,你這樣兩三下就完了,也只能得到兩三塊糖。”
李巖說完,奶娃摸了摸大腦袋嘿嘿一笑:“知道了爸爸。”
奶娃一下一下的刷着陳興華,陳興華本來昏了過去,可再一下的時候,他卻是在劇痛中,再次甦醒,如此反反覆覆數次,陳興華抽搐着兩眼露出了絕望。
他知道李巖和眼前這個小孩子,一時半會,還不會叫他死,但他實在是受不了這種折磨了。
陳興華的身上,此時沾滿了血液,估計要不了幾刷子,陳興華會徹底不復存在。
“且慢!”李巖突然喝住了奶娃,奶娃正要繼續用鐵刷子擺置陳興華呢,但李巖這般一開口,他只得停手。
“哼,想咬舌自盡,你想的也太美了!”李巖神念之強,陳興華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觀察之中,陳興華這條命,根本由不得他自己掌控。
陳興華想咬舌自盡,擺脫劇烈的羞辱和痛苦感。但李巖卻是連這種機會也不會給他。
一個閃身,李巖來到了陳興華的身前蹲下,扣住了他的喉頭。
“啊……”陳興華被李巖掐的不得不張開牙齒喘氣。
“想死是吧?”李巖淡漠的看着他,折磨這陳興華也折磨夠了,現在陳興華的死期到了:“那你就去九幽黃泉見閻王吧!”
李巖的手掌上,青色的火苗徐徐燃燒了起來,這火苗,迅速的包裹住了陳興華的身體,被這青色的火焰燒灼,陳興華感覺遠要比,方纔痛苦上百倍千倍,連靈魂好像都被放在爐火上烘烤一般。
只是短短的幾個呼吸之間,那青色的火焰便包裹住了陳興華的全身,陳興華的和骨骼在青色火焰之中如同積雪遇見赤陽一般飛快的融化,最後話化爲了點點的飛灰,消散在這亂墳崗。
“爸爸,你怎麼把他殺了,我少了好幾塊奶糖呢。”奶娃有些不甘心的搖晃着小腦袋對着李巖喃喃道。
“放心,寶貝,爸爸會多給你幾塊的。”看向奶娃的時候,李巖的目光才變得柔和了起來。
這陳興華,死不足惜,李巖這次做的可是夠絕的了,陳興華被燒的夠徹底,連魂魄都沒給留下。
算是幫魏雪嬌報仇了,李巖將奶娃召回了自己的靈獸袋中。
因爲魏雪嬌的事情,李巖已經耽誤了去廠裡上班,但鑑於魏雪嬌一個人在家,也不知道情況如何,李巖還是想回去看看她。
正這般想着,一個陌生的號碼卻打了進來;“喂,是李先生嗎?”
“是,你是?”李巖臉色一正問道。
“我是春香路派出所的,李先生,請問魏雪嬌您認識嗎?”打來電話的明顯是調查魏雪嬌事件的公安幹警。
“認識,我是她前夫。”李巖如實的回答道。反正新騰小區的有關於自己的監控,李巖已經刪除了,他並不怕與警方接觸。
那春香路派出所的幹警聽李巖說是魏雪嬌的前夫後,立刻開口道:“是這樣的,李先生,您的前妻現在出了些事情,在醫院,需要人陪護,您先過來一趟吧,除此以外還有些事情,我們警方需要您配合一下。”
魏雪嬌事發時,接的最後一個電話就是李巖的電話,派出所幹警,在翻閱魏雪嬌的手機時,聯繫具體的案發時間,將線索的矛頭都指在了李巖的頭上。當然他們並不確定李巖就是嫌疑人,但李巖也有作案的可能。
李巖聞言,知道警察恐怕要把自己叫過去問筆錄,登時點頭答應道:“行,你說在那家醫院我現在就過去。”
那幹警說了地址,李巖走出這亂葬崗,在公路邊等了一會兒,攔了一輛出租車後直奔那幹警口中的醫院。
三十幾分鍾後,下了車,穿過醫院的急診部李巖來到了病房。
其實魏雪嬌的情況現在已經穩定了,其實住在家也是可以的。
“您好,我是剛纔你們聯繫的那個病人的家屬。”走進病房,李巖一眼就瞧見了躺在病牀上的魏雪嬌,而病牀旁站着兩個幹警,李巖走過去打了個招呼。
“你就是李巖?”其中的一個明顯就是,剛纔與李巖通電話的那個人,他上下打量着李巖,目光銳利,但李巖則看着他,眼神沒有絲毫躲閃。
看了李巖幾眼後,那人開口道:“你前妻差點流產了,不過現在情況已經穩定了,李先生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出去說如何?”
“嗯好。”李巖自然沒什麼意見,警方只要用心查查,就能找到真兇,當然了,他們找到真兇後,能不能將他找出來,那就是另外一回事兒了。畢竟李巖手段乾脆,陳興華現在連渣都沒有剩下,再怎麼查,警方也沒本事在這人世間將陳興華找出來。
出了病房門,那兩個幹警跟着李巖走了出來。
給李巖打電話招呼他到醫院的那名幹警,從護士那裡借來了紙筆,對着李巖說道:“李先生,本來想請你到派出所調查一下的,但鑑於你前妻現在還沒有出院,這次做筆錄就在這裡吧。”
頓了一下,那幹警問道:“李先生,你前妻上午點鐘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在什麼地方?”
李巖早就做好了心裡準備,警察這麼問,他就實話實說:“在廠裡上班。”
“哪個廠?”那幹警問的很詳細。
“彩虹夢工廠。”李巖回答道。
彩虹夢工廠?名字很陌生,那幹警又問:“你們廠是幹什麼的,你在那裡是幹什麼工作的。”
李巖聞言,心裡一樂,這警察也真有趣,這些問題,儘管在公安局內網上查找便是,何必一句一句的問,但知道這警察也是在執行公務,李巖就應答道:“是做情趣用品加工製造的,我是那裡的董事長。”
董事長?情趣用品?那幹警多瞧了李巖兩眼,但李巖不像是在說假話。
“彩虹夢工廠,我有印象,老方你記不記得,那個睡夢美人?”另一名幹警突然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