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上司也是想借着馬小虎和李巖同學的關係,儘量快速的處理好這件事情。可馬小虎的頂頭上司走這步人情棋是沒錯,可惜找錯了人,馬屁拍到了馬腿上了。
馬小虎一而再再而三的叫囂,李巖聞言後卻是噗嗤一聲樂了,李巖最不怕的就是威脅,雷慶富那麼大的架子,李巖說整照樣整了,異能局那種的龐然大物,說得罪了不後悔是假的,但李巖從中鼓搗,爲華夏除害摧毀了異能局分部,也是真事兒。
現在,一個如同癩蛤蟆般的小角色,站在如今的李巖面前嗷嗷直叫,也不知是一出喜劇,還是一樁悲哀的事情。
馬小虎又像是小時候威脅二世祖那樣,擺出了他那流氓大哥,而李巖卻近前兩步,到了馬小虎的面前。
馬小虎很很囂張的盯着李巖,在他的眼裡,他的慣性思維中,李巖肯定會給他服軟低頭。
可迎接他的不是李巖服軟的話語,而是一記響亮的耳光!
牛跟狗是兩種人類身邊最爲常見的動物,可在博大精深並且推波逐流的華夏語言文學中,這兩種動物的名稱後面加個B字,意義卻是天差地別。
牛後面加個B字,贏來的是別人敬畏的目光和向上高挺的大拇指。
而狗後面加個B字,換回來的卻是別人的恥笑和白眼。
李巖就是前者的代言詞,而馬小虎正好相反,他去了民政局真是白吃了這麼幾年皇糧。
李巖這一巴掌,真夠猛的,掌摑過在馬小虎的臉上之後,咔咔咔,數聲爆響,馬小虎的腦袋硬生生的扭到了脖子後面,方位就錯個幾十度角,就能達到半圓滿的180嗝屁着涼。
按照李巖的個性,馬小虎這等人物在他的面前叫囂,扇他一巴掌都嫌髒了手。
李巖都沒怎麼使力氣,要是使了力氣,怕是馬小虎別說想苟延殘喘的活命了,這腦袋都得被拍飛出去。
馬小虎身後的幾名民政局的同事,見到他只是捱了李巖一巴掌,就變成了這般摸樣,頓時嚇得哇哇大叫,連連後退。
李巖冷眼瞧着他們,開口道:“回去給你們領導說,馬小虎這廝嘴巴太賤,今天我替你們領導替他爹媽,給他做了思想政治再教育課,另外,你們的來意我也已經瞭解了,回去給你們領導說,想從我李巖這裡拿人,想都別想!不過,救助站榮不下的,倒是可以送過來,我這廠子不大,但隨時歡迎!”
李巖這般說完,那幾個民政局的瘋狂點頭啊,一巴掌就能給人腦袋拍轉過去,眼前這位李董哪裡還是人啊,簡直就是魔鬼,看着就令人膽寒的魔鬼!
將想痛叫都叫不出聲來,剛纔還說要砸李巖廠子的馬小虎擡了出去。這幾個民政局的跑起來的速度,比馬拉松隊員都錯不了多少的。
李巖看着他們落荒而逃的樣子,似是不屑的輕笑一聲,爾後一隻腳勾了下門邊,關上了辦公室的門。
馬小虎這種人,簡直就像個小蛐蛐,一隻腳就能踩熄火了去。
李巖根本就不擔心,事後民政局和馬小虎的家人回來找自己的麻煩,相信這些狗仗人勢的傢伙們,也懂得浮游撼不得大樹的道理。
忙到快下班的時候,羅大佑又來了一趟,說是警方那邊已經協調好了,線索也給他們舉出來了,只等着調查結果了。
李巖交代羅大佑,這件事要嚴肅處理,只要有崔室長等三人的消息,第一時間彙報給自己。
收拾了一番,下班的時候,李巖卻是朝着職工宿舍走了過去。
李巖也真算廠裡最閒的閒人,連保安都沒他下班早的。
到了職工宿舍,因爲很多職工還在車間或是供職的部門裡加班加點,所以很是安靜。
來到了孩子們的宿舍門口,李巖放出神念沒有那麼細緻只是粗粗的探了一圈,卻感應到除了跳蚤這個調皮搗蛋的主兒在以外,其他孩子都還沒回來。
走進了跳蚤所在的房間。
跳蚤不知道在鼓搗什麼,正在被窩裡嘿咻嘿咻的,亦可能是李巖腳步輕不可聞,亦可能是跳蚤做事太專心,所以沒發現李巖的到來。
“哎,跳蚤你個臭小子,在幹什麼呢!”孩子們中,跳蚤跟李巖的年齡差距最小,所以關係也更近一些。
李巖一拍跳蚤的屁股,一猛子給跳蚤驚得掀開了被子。
他正習慣性的準備破口大罵,可見到是李哥,想罵出來個各種髒話頓時卡在了喉間上,而他的面孔迅速的漲紅,還不是一般的紅,是如同熟透了的大紅蘋果一樣的紅。
“李哥,你……你怎麼來了?”跳蚤的臉上露出了羞臊不已的表情,支支吾吾的開口道。
李巖聞言,想樂,和跳蚤也有一段時間沒見面了吧,現在是不是口吃會傳染,連跳蚤這個小滑頭也感染上了。
可目光落到跳蚤的牀鋪上,饒是李巖這麼歷經風雨,久經人事的老手也不僅臉紅了。
跳蚤這小子,一絲不掛啊,要是光着腚,兩個大男爺們相視也無所謂。但,跳蚤這小子的身子下面,竟然壓着一個情趣產品,而且李巖能一眼認出是彩虹夢工廠出產的!
這臭小子!李巖急忙尷尬的清咳了一聲。
爾後直接將手伸到了跳蚤的牀頭要給他身子下面壓着的情趣娃娃扯下來。
“哎呀,李哥你這是要幹嘛!”跳蚤見李巖扯他的娃娃,登時顧不得羞臊,大叫道。
“幹嘛,你說幹嘛?你小子嘴脣的鬍子都沒長齊,就想學着成年人幹這種事兒?給我拿過來!”李巖的力氣拿得多大?一把將跳蚤牀上的情趣娃娃抓到手上,爾後只是這麼用力一扯,情趣娃娃就從跳蚤的牀上滾了下來。
跳蚤見狀,心疼的快要哭了似的開口道:“李哥,我知道錯了,可這充氣娃娃,是我用積蓄買的,很貴的啊!”
很貴的?跳蚤能有多少積蓄,能買得了這個?李巖一瞧,看手上抓着的這個娃娃的材質,和臉上燒壞了一些的仿真皮膚,明白了過來,這應該是個殘次的回廠品,估摸着跳蚤私下裡託關係,以處理的價格搞了這麼一個回來。
跳蚤心急如焚,可李巖哪裡管他這麼多,手掌狠狠的一握,蓬聲大作,跳蚤賴以爲命,甚至不惜忤逆李巖的這麼一個娃娃就被捏爆,漏了氣。
將已經壞了的娃娃,扔到了地上。李巖看向跳蚤的時候,臉色頓時變得嚴肅了起來。
“穿上衣服,給我滾下來!看來今天不教育一下你小子是不行了!”李巖厲聲道。
李巖發火,也是有原因的,嚴師出高徒,慈母多敗兒,跳蚤這個臭小子,原本就在社會上漂慣了,無人管教下,一身劣習難改。
李巖花了那麼大的功夫栽培他,甚至不惜用醍醐灌體般的秘術,將海量的知識授予他,就是想見他成爲人中龍鳳,日後就算自己不在身邊,也能自食其力,不再受人欺負。
可這小子,不上學了也就罷了,竟是偷着買了廠裡的返貨殘次品,整日裡沉迷在美色之中。
是個男人,都有需求,但跳蚤年齡太小了,若是以錯誤的眼光看錯了紅塵,怕是李巖的悉心教導不僅不會讓跳蚤成爲一個對社會有幫助的人,反倒是會把他變成害羣之馬。
更關鍵的是,跳蚤是這羣被李巖從玉林救回來的流浪兒童們的頭頭,當哥哥的都不以身作則,上樑不正下樑定是歪的。
見李哥一臉怒意,而且被李哥捉姦在牀後,跳蚤下面那玩意兒也萎了。
心中的不甘和怨氣迅速的退去,跳蚤趕緊穿上了衣服,可憐巴巴的從上鋪跳了下來。
狗急跳牆,剛纔他也是牀上活兒正做到興奮頭上,精蟲衝暈了頭腦,纔敢說出忤逆並且頂撞李巖意思的話來。
現在想想,跳蚤多少有些後悔了。
李哥是多厲害的人物,他可是親眼所見的,李哥要是動真格的起來,怕是自己這小身子板,還不夠抗李哥一拳頭的。
安安生生的坐在了下鋪,而李巖和他面對面的坐着,李巖看着跳蚤,而跳蚤的視線則瞄着地板像是在數螞蟻,不敢正視李巖。
“說吧,哪來的錢,什麼時候買的這東西?”李巖辦事從來都是深謀遠慮,有些事可以念情,但有些事情正因爲念情,所以要狠得下心,罵得出口。
李巖問話,跳蚤哪裡敢不回答,只見他吞吞吐吐的說道:“是昨天買的,錢……是在拉斯維加斯的時候,李哥你給我的生活費……”
“在拉斯維加斯的時候,我給你的生活費?”李巖一怔,本以爲跳蚤又是去哪偷了敲詐了才搞的錢出來,沒想到竟是自己在拉斯維加斯的時候,給他的生活費,那時候記得給他了一些美金,那些美金換成人民幣的話,就算買一個有機打發票完好無損的新貨也是沒有問題的了。
但下一刻,李巖卻是將臉拉的更黑:“好啊,你小子真是膽大包天!竟然拿着我給你的生活費,去買這種東西,這要是傳出去,你叫我顏面何存?”
“李哥,我錯了。”李巖正要繼續教訓下去,跳蚤的眼睛裡卻有淚珠子打轉,不得不說,自從李巖給跳蚤施展了類似醍醐灌頂之術,讓跳蚤擁有了一般本科畢業生才具備的知識儲存量後,跳蚤除了劣根難改外,倒也真正的聰明瞭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