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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鈴鈴……”
桌子上的紅色電話機突然響起,讓正在想着問題的李兵渾身一震。
紅色電話機是保密電話,只有領導纔會撥打這個電話,李兵不慌不忙的等電話響了三聲之後,輕輕拿起話筒,市紀委書記劉光華低沉而又有力的聲音,從話筒中傳了出來。
“李兵嗎?我是劉光華!”
“劉書記好!我是李兵!”
李兵聽到劉光華的聲音後,習慣性的站起身來。
“你們浯河縣收到舉報楊傑和周大龍的實名舉報信沒有?”
“劉書記,我們縣紀委也收到了關於舉報浯河縣縣委辦外事僑務辦主任楊傑的實名舉報信,裡面羅列的一些問題,完全是歪曲事實,關於反映周副市長的問題,更是無中生有,無稽之談。
我覺得紀委沒必要,因爲這樣的舉報信,而去調查兩位勤勤懇懇爲浯河縣做了不少貢獻的黨員幹部!”李兵聞言心中一沉,他知道那個寫舉報信的人,給市紀委也送了一份實名舉報信,而且劉書記還相當重視這個事情。
劉光華聞言不悅的沉聲說道:“李兵,你要知道你是浯河縣紀委書記,代表着黨組織和浯河縣數十萬老百姓,負責紀檢監察浯河縣的大小幹部,糾正不正之風。查處瀆職違法違紀的黨員幹部。
對待被舉報的幹部。不能感情用事。更不能主觀的從表面去判斷一個幹部是否違法違紀,要知道很多蛀蟲,就隱藏在體制內,他們外表道貌岸然,一副自奉節儉一心爲公的模樣,實則私底下卻幹着一些見不得人的噁心勾當。
根據中紀委的指示精神,實名舉報是要優先辦理,及時回覆的。縣市兩級紀委都收到了實名舉報信。不調查一下,也說不過去。周大龍的問題,可以先放放,你們浯河縣紀委先立案從楊傑身上着手調查。
本着懲前毖後治病救人的基本原則,查清楚舉報信上舉報楊傑的相關問題,如果情況屬實,那麼從嚴從快進行處理,如果經查證明是誣告,那麼也要追究相關人員的責任。”
李兵見劉光華已經作出了指示,只能點頭應諾道:“請劉書記放心。我們浯河縣紀委,一定會認真完成市紀委的指示要求。仔細調查舉報信中所羅列的相關問題。”
“楊傑是你們縣委辦的幹部,這個事情你先向你們羅書記彙報一下,然後跟他說一下我的意見,總之我們紀委不能冤枉一個好人,但是也不能放過一個壞人。
有必要的話,可以對楊傑採取雙規措施,需要市紀委方面配合的話,你可以直接給我打電話。”劉光華說完後,這才掛斷了電話。
楊傑在浯河縣招商引資工作中作出的貢獻,劉光華也有所耳聞,他知道吉米投資在浯河縣的企業,有兩家跟楊傑的直系親屬有關係,可以說吉米投資浯河,楊傑一家是最大的利益獲得者。
雖然楊新華和劉大興都到縣紀委做出瞭解釋,但是這其中到底跟周大龍有沒有關係,裡面有沒有其他金錢交易,劉光華暫時只能持保守態度。
市裡一直有針對周大龍和楊傑,在招商過程中違反規定的傳言,劉光華也不無趁着這個調查楊傑的機會,爲周大龍和楊傑正名的想法。
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一時的委屈,能換來一世的清名,這在劉光華看來,是值得的,也是必要的。
李兵掛斷電話後,猶豫片刻,這纔給羅遠程辦公室去了一個電話,等到電話接通後,李兵直接彙報了紀委收到實名舉報楊傑的舉報信,並把劉光華的意見告訴了羅遠程。
羅遠程聽李兵說完後,出人意料的沒有勃然大怒,而是整個人陷入了沉思當中。
真是風雨欲來花滿樓,羅遠程在藍夢遇到廖凡伍和鄧資湘的那一刻,就明白當他回到浯河縣之後,肯定會遇到張達先一系的強烈反擊,這也是他沒有對人透露龐政和李沐雪有通天深厚背景的主要原因,爲的就是等張達先等人忍不住跳出來。
只是沒想到,張達先他們針對的對象,竟然會是才參加工作不久的楊傑,想到都是因爲楊傑,張達先一系才處處受制,因此對付楊傑,也可謂是殺雞儆猴,這即在意料之外,卻又在情理之中。
不過張達先他們沒想到,龐政和李沐雪之所以來浯河縣投資,完全是衝着楊傑的面子,他們眼下還在浯河縣,張達先他們就按耐不住向楊傑下手,這豈不是一下子得罪了兩個背景極深的投資商。
只怕等到張達先他們在楊傑身上撞得頭破血流之後,纔會明白過來,此時的楊傑,已經不是一個月之前,只能依靠周大龍庇護的楊傑了。
半響之後,羅遠程這才風輕雲淡的對李兵回覆,讓李兵按照市紀委劉書記的指示,立案調查楊傑的相關問題,作出不能平白冤枉了一心爲公的好乾部,必須要同時調查實名舉報人的指示。
李兵掛斷電話後,委實有些想不明白,爲什麼在這件事情上,羅遠程表現的如此冷靜,要知道楊傑爲縣裡作出的貢獻不可謂不大,他跟周大龍的關係又十分的特殊,作爲繼承了周大龍在浯河縣政治勢力的接班人,羅遠程怎麼會坐視楊傑被雙規調查。
隱約間,李兵感覺到一股即將掀動整個浯河政治格局的大風暴,會隨着紀委對楊傑的立案調查,而席捲整個浯河縣,屆時影響有多大。牽連有多廣。就連李兵都看不透了。
既然羅遠程已經同意了調查楊傑。那麼李兵也就不想那麼多了。
當即在紀委召集了精幹力量,成立了專案調查組,專門負責調查實名舉報信中的相關檢舉楊傑所犯的問題,並安排人調查楊傑的行蹤,準備對楊傑採取雙規措施。
…………
阜新鎢礦玻璃廠,雷樹平、李沐雪和龐政等一行人,在阜新鎢礦副礦長曾紅華,礦辦公室主任牛健的陪同下。正在廠內參觀。
楊傑與劉大興兩人走在人羣最尾端,一邊聊着天,一邊討論着藥材公司的事情。
劉大興見楊傑說着說着突然一愣,整個人呆站在原地,似乎在思索着什麼,輕輕推了推楊傑,關心的問道:“小杰,想什麼呢?沒事吧?”
剛從小五那裡得悉,有人到縣市兩級紀委實名舉報他,縣紀委準備立案調查他的事情。完全沒有心理準備的楊傑,整個人都不由呆住了。直到身邊的劉大興叫他。才把他從深思中喚醒過來。
不動聲色的看着身邊一臉關心的劉大興,楊傑不以爲意的笑了笑,說道:“沒事,剛纔想到點事情,有點走神了。”
劉大興聞言輕輕一笑,搖着腦袋說:“你小子整天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東西,腦袋瓜子那麼靈活,用老一輩人的話來說,那就是都成精了。”
楊傑聽劉大興這麼說,當即笑着說道:“成精不也是跟你們學的?小舅,移民的事情你跟舅媽談的怎麼樣了?這個事情要抓緊辦,我有個朋友也要移民去港島,以後我的一些事情,都會交給她來辦,到時候你可得多關照一下。”
“你的一個朋友?男的女的?”劉大興聞言臉上露出一絲戲謔的笑容,一副好奇的樣子,然後臉色一正,又說:“你小子說的不是那個鄧小月吧?她雖然長的小家碧玉,但是太小了一點,跟你不太合適。”
“小舅,你說什麼呢!跟小月沒什麼關係,我說的是另外一個!”楊傑這話一說出來,劉大興頓時作出恍然大悟的模樣,嬉笑着說道:“看來小杰也長大了,知道金屋藏嬌了啊!我這裡放一個鄧小月還不夠,還得藏一個到港島去,你小子蔫壞蔫壞的,跟誰學的呢?”
“還能跟誰?還不是跟你,我爸會像你這樣爲老不尊嗎?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你就不怕舅媽發現你在外面胡來?”楊傑聞言一窘,當即把話題扯到劉大興身上去。
劉大興聞言一臉得色的說道:“聰明的女人,從不過問男人在外面的事情,就算知道,也會裝作不知道,只要她男人記得回家,記得她就行了!鬧的話,只會把男人逼走,你覺得你舅媽聰明嗎?”
楊傑聞言一愣,不可思議的看着劉大興,驚訝的問道:“舅媽早就知道你在外面鬼混的事情了?那她一點醋意都沒有?記得以前她可是很剽悍的啊!”
“小杰!永遠不要被女人表現出來的假象所迷惑,越是精明能幹的女人,表現出來的素養就越高。你舅媽精明能幹,能擰得清輕重,只要我不把人往家裡帶,只要不被她親眼看到,她永遠都會裝作不知道
以後你找老婆,就得找像你舅媽那樣,識大體顧大局的聰明女人,不能去找那些愚不可及,爲了一點芝麻綠豆的小事情,就到處去鬧,到處去說的蠢女人,明白嗎?”劉大興這番話說的頗有見地,倒不是爲他自己開脫,而是實事求是的說這個問題。
男人有錢就變壞,這句話說的並非絕對,但是卻有一定的道理。
有錢之後整天在外面應酬,難免遇到一兩個紅顏知己貼心人,一些不方便對老婆說的話,很自然的就會找這些女人傾訴,一些老婆不配合的牀上動作,這些女人也能滿足,因此很多男人有錢有權之後,變壞出軌倒也在情理之中。
畢竟誰也不是聖人,都有七情六慾,女人有錢之後變壞的也不在少數,因此在男男女女這些事情上,說不上誰對誰錯,只能說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而已。
“你讓那個女人移民去港島,把你跟李總合股成立的藥廠股份放在她名下,這你放心嗎?”劉大興沒再繼續跟楊傑說那些事情,而是鄭重的問起楊傑來。
“放心,我相信她!以後不僅那家藥廠,其他一些產業,我也會交給她來管理。”楊傑說的斬釘截鐵,劉大興見楊傑說的這麼堅定,倒也對楊傑口中所說的女人有了一絲好奇。
“反正你書讀的多,想問題看事情比較遠,多餘的話我也不說了,你只要記住一點,人心叵測,在利益面前,父子都能成仇,小心一點總是好!”劉大興提醒楊傑一句後,見前面視察的人,都已經走出車間後,這纔跟楊傑快步追了上去。
阜新鎢礦的參觀主要圍繞機械廠,玻璃窗和印刷包裝廠進行,龐政是做印刷包裝起家的,對阜新鎢礦的印刷包裝廠自然興趣不大,只是稍微看了一下設備,就大概清楚,阜新鎢礦的印刷包裝廠水平到什麼程度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