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海全大吃一驚,心想,到底是什麼來頭?光知道他權重,不至於如此吧?當下不敢多問,灰溜溜地出去了。
這邊剛放下電話,于海洋就進來了,“張縣長,國土局侍局長來見您!”
張裡一聽,連忙站起來說:“快請進來!”對老局長他還是有感恩的心理的,這幾年來,自己不斷變遷地位,但每年都還要去拜訪,爲的就是舊日的提雋之恩。
當下迎到門口,侍文忠也笑容滿面的進來,張裡親自泡好茶,遞煙,這才陪着坐了一會,兩人閒扯了會舊事,張裡看出他有點心不在焉,於是也不拿捏了,直接說:“老領導,有事吧?”
侍文忠這才正了正身子,面上有點赫色,說:“我也是沒辦法,都是老伴逼的!”
張裡見他扭捏起來,不禁奇怪地問:“怎麼了?”
侍文忠這才小聲說:“趙文東是我連襟。”
說完臉上有點不安地看着張裡,隨着這幾年張裡的不斷的上位,侍文忠心下是暗喜,也爲自己當初的慧眼識人自豪,但老練的他很少對人提起。憑着張裡的關照,他在國土局這樣肥差部門是絕對權威,坐得是穩穩的。
張裡一聽心下就明白,對着昔是有恩於己的老領導,拉下老臉來找他,還真不好拒絕,心下也有些難受。
侍文忠見狀連忙說:“張縣長,趙文東也幾十歲了,能給他留個飯碗就行了!”
張裡這才反應過來,知道再說下去實在是太尷尬了,於是開口道:“老領導,你誤會了,這事鄧書記已做了處理,我個人沒有什麼成見。”接着話音裡透露出處理的大概意見。
果然,侍文忠一聽,臉上露出輕鬆的神色,當下也說了多謝這類的話才高興地離開。
原來趙文東見出事,他知道書記肖海全背後有張可善保,自己也得去找人,不然到時自己背黑鍋可就冤大了!這纔回家找老婆到侍文忠家,他知道姐夫與張裡的關係,所以心下不慌。侍文忠一聽本不想理,自己這條鐵關係是在有用的時候才用的,他可不想爲這點破事來耗費,再說了爲這點事去當面低頭求過去的下級,實在臉上拉不開。但耐不住老婆和小姨子一個勁地軟磨硬泡,只好硬着頭皮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