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劉文靜與英純良還在醉生夢死的時候,秦明寬帶着一把幫警察已經衝進別墅,還順手解決了幾個保鏢。
保鏢頭聶遠和趙厚勝見狀立刻表現出護住的“忠誠”,在西南省他們還不把一些公務人員放在眼裡。
聶遠皺了皺眉上前呵斥道:“混蛋!你們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竟敢往這闖我看你們都不想幹了是不是?”
秦方在一旁交叉抱着雙臂饒有興趣的看着這幾個跳樑小醜的精彩表演。
秦明寬上前拿出由市局簽發的拘捕令說道:“英純良劉文靜現在我們有足夠的證據控告你們參與了一起綁架人質威脅他人謀殺的案件中,請你們回去配合調查!”
劉文靜與英純良兩人似乎喝高了,根本沒理會秦明寬。
只見英純良朝着聶遠擺擺手道:“別……別在這搗亂給我轟……轟出去!”
主子發話聶遠顛顛執行,過去一把搶下拘捕令揉成廢紙扔在地上還朝秦明寬吐了幾口吐沫,罵道:“也不撒泡聊照照,你有什麼資格來抓我們英……”
話音未落,秦明寬狠狠朝着聶遠下盤來了一計飛腳,疼得聶遠臉滿是痛苦而且好像被火燒熟似得,紅得發紫。
憋氣憋半天總算傳來一陣殺豬般的慘叫,跟着就躺在地上打滾。
“哼,再多加一條侮辱警察!”秦明寬手一揮,手下人紛紛上前將劉文靜等人擒住,帶上手銬。
看着自己手脖子上帶上閃亮的“銀鐲”,劉文靜纔有些清醒,“你們想幹什麼?我可是浦東地產的人,我是浦東市人,你們憑什麼抓我?”
秦明寬沒理會劉文靜,當即吩咐手下四處搜索,果然在別墅後面一間放雜貨的屋內找到了一對戰戰兢兢的母女。
通過盤問得知女的叫彥東曉是周立山的老婆,女孩與清靈差不多大叫周萱是周立山的女兒。
自從周立山背叛入獄,彥東曉便帶着女兒在家靠撿破爛爲生,女兒快十歲了也沒上學。
前陣子家裡突然闖進一批人強行把她二人帶走,之後就一直關在這裡,看着母女兩蒼白的皮膚。
秦方不禁心生同情,在這不見天日的破屋子裡他們不知被關了多久。
周立山這個混蛋不爭氣還得老婆女兒跟着受罪。
秦方指了指聶遠他們幾個,問道:“彥東曉你能記得是他們哪個把你抓來的嗎?”
彥東曉有些驚恐的看了聶遠幾人一眼,眼光掃到聶遠身上的時候明顯帶着一絲驚恐,同時還不自覺的捂着自己的左邊臉頰。
秦方眉目一緊,朝秦明寬看了看。
秦明寬會意上去一把將聶遠提過來,“給我站好,老實點!”
聶遠捂着自己的小兄弟表情十分痛苦。
“是他嗎?”秦明寬問道。
彥東曉甚至不敢看聶遠,緊緊摟着瘦弱的女兒點點頭。
“你這個賤人,你敢亂說話當心我出去殺了你!”英純良歇斯蒂的怒吼着。
彥東曉嚇得一臉驚恐的急急後退,秦明寬毫不客氣的扇了英純良一耳光,呵斥道:“你說什麼?你要殺誰?”
看着秦明寬犀利的眼神,英純良嚇得低頭不敢說話。
這也算是簡單的初審,完了之後英純良等人便被帶到市局刑警隊,秦明寬事不宜遲馬上展開對英純良幾人的問話。
本來英純良還仗着自己的身份在秦明寬面前大呼小叫,可是面對周立山提供的證詞和當場對峙。
本來英純良還想借機會恐嚇周立山,但是根本沒用,面對自己的老婆和孩子周立山不可能選擇妥協。
劉文靜很聰明一直沒有說話,警察問起話來他只說等自己律師來了再說。
而且此次事件他最多是從犯,但是在綁架、威脅這些事情上他都不曾開口,所以就算定罪他劉文靜最多是判幾個月監禁而已。
劉家再花幾個臭錢,估計劉文靜連勞都不用坐,所以對於他秦明寬和秦方都沒打算較真。
一次審問總算結束,已經是傍晚了,這次審問收穫頗豐,秦明寬走出審訊室來到外面呼吸一口新鮮的空氣順帶抽根菸解解乏。
“秦隊,怎麼樣了?”秦方的聲音突然從身後傳來。
秦明寬轉過頭去,笑道:“秦老弟你還沒走啊?”
“這幾個傢伙的事情沒了我怎麼能走得開呢,給我一根菸秦隊!”秦方坐在一張石凳上呼吸着潮溼而清新的空氣。
秦明寬有些難以置信的看着秦方,笑道:“秦老弟你怎麼什麼時候學會抽菸啦!”
說着將煙盒遞過去,秦方自己拿出一根菸,點上吸了幾口,心情顯得有些沉重。
“怎麼了秦老弟有心事?”秦明寬問道。
他在審訊室待了一天沒出來,不知道外面的情況,英純良和劉文靜一落網,龐天嶽那邊的壓力就來了。
英純良的父親英成功通過各種關係和門路對雲江市局施加壓力,總之目的就是逼迫龐天嶽放人,叫周立山一個把擔子頂下來。
秦明寬並未覺得吃驚,以往他們辦案只要解除到富二代或者官二代的時候總會面臨一些壓力。
“秦老弟你覺得這次龐老頭能頂得住麼?”秦明寬很淡定的問道。
秦方搖搖頭,“不知道,龐局已經去找苗市長了,華清市那邊也動了,不知能不能挺過這次。”
秦方深深吸了一口香菸扔掉菸頭,張開雙臂仰望昏暗的天空。
“什麼時候才能天亮呢!”
事情就是這樣,英純良犯法即使抓住他如果操作失誤,功敗垂成也不是不可能的。
就在這時陪同審訊犯人的一名刑警走到秦明寬跟前,“秦隊,周立山想要見見秦總,說要當面感謝秦總。”
秦明寬點點頭,“知道了。”
於是便與秦方一道走進審訊室。
剛一進門周立山便跪在秦方面前,又是懺悔又是哭訴,“秦總謝謝你!”
秦方對周立山的大恩大德恐怕周立山一輩子也不可能報答,秦方瞭解過來,這次主犯是英純良,周立山最多隻是從犯。
而且有立功表現,秦方也聲明自己不對周立山射傷自己做追究,至於陸庭芳那邊,只說周立山去揍了他一頓而已,不構成嚴重行事罪。
這一通弄下
來,周立山最多判個三五年監禁而已。
本來已經抱着必死的周立山,忽然瞭解死刑對於自己是遙不可及,那種劫後餘生的喜悅已經難以用言語表達。
秦方急忙扶起周立山,笑道:“你知錯悔改是好的,不爲自己想也得爲孩子想不是,她都快十歲了還沒上學。”
想想自己老婆撿破爛維繫生活,周立山心裡一陣苦楚,放聲大哭。
“你老婆彥東曉和女兒周萱那邊秦總已經幫你安排好了,你就放心罷!”秦明寬皺了皺眉。
秦方以唐朝實業的名義捐贈了周萱八十萬元還幫彥東曉在唐朝安排了一份工作,雖然是一線操作工人,可是月薪高過三千五,還繳納五險,是個不錯的好工作。
周立山伏在秦方腳底下痛哭,別人怎麼拉也不肯起來。
如果此時秦方叫周立山去死,周立山也會毫不猶豫的執行。
事情暫時告一段落,秦方告別秦明寬回到別墅,想着別墅裡還有佳人龐倩倩在等待,秦方不由加大油門,一溜煙將車開到大門口。
“倩倩,你在家嗎?”推開門秦方興奮的叫道。
他第一眼看到的卻不是龐倩倩,而是苗清荷,“苗姐你們怎麼在這?”
秦方進門,發現方莉和龐天嶽也在。
他不由皺了皺眉,這幾個人怎麼同時出現在自己家,龐局不是找苗清荷了麼,怎麼跑自己家來商量事情了。
面對秦方的疑惑,苗清荷眨着丹鳳眼對秦方笑道:“怎麼秦總,你好像不歡迎我們來啊!”
秦方忙掛上笑臉,“那怎麼會,我只是感到驚喜!”
秦方坐在龐天嶽身邊,龐倩倩端來茶水飲料給衆人,龐天嶽先開口道:“秦方,英純良的案子已經有人來施壓了這你知道的。”
秦方點點頭,之前龐天嶽找苗清荷的時候已經把事情和他講了。
英成功是華國能源總局的官員,已經通過關係和西南省公安廳的副主任賀國彥搭上關係,下午在英純良剛被抓的時候賀國彥就和龐天嶽通過電話。
賀國彥的意思是英純良私藏槍支綁架人質等等都是保鏢頭目聶遠揹着他乾的,至於周立山,是和聶遠勾結,與英純良無關。
這樣下來英純良最多是用人不當督下不嚴,罰款就行。
“罰款?綁架,藏槍就罰款?”秦方有些啼笑皆非,這個賀國彥究竟是英成功的兒子還是什麼,難道整個事件的經過他都不知道?
苗清荷等人都面露無奈之色,龐天嶽繼續道:“賀國彥的態度十分強硬,明天他會親自過來和我溝通,所以我們纔來找你。”
“找我?”秦方有些疑惑,自己是個生意人,而且連苗清荷他們幾個都擺不平的事情,自己還能有什麼招式。
方莉開口道:“秦方,我們知道這些年你通過各種途徑結識了一些大人物,所以我們想通過你去接觸他們,而且據調查,中奧燃氣存在偷稅漏稅的不法行爲,我們這次想來個一鍋端。”
秦方點點頭,同時埋頭苦思,突然間他想起了一個絕對可以稱作是大人物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