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華這邊的高手雖然節奏和怪異遠不及徐天彬,但軍]T段遠遠比幫派裡的濫殺來的恐怖,兩把僅僅只有手指長的軍刺一下子將連個印尼鬼從天頂而下輕輕鬆鬆地給對半劈開了,由於徐天彬冷氣功的影響,三條人命死亡依然沒有留下一滴血。
嚴俊自然第一眼就看準了許涵煒和另一個人,此刻的印尼佬根本無暇再顧及他們兩個,即便是高手似乎也對徐天彬的突然出擊給嚇壞了,10月的磅礴大雨此時此刻彷彿在嚇冰雹一樣,屋內異常寒冷,一切的一切,包括鮮血全都凍結成塊,幾個印尼大佬拼命的喘氣,所有人的嘴裡都噴出了寒冷的白氣,死亡隨時隨地……
“過來!”嚴俊一下拉住了許涵煒和另一個人。
“妄想!”印尼中見兩個高手也立刻意識到他們都是爲人質而來,馬上甩開了臉上冰晶跳將過來。
“躲開!”嚴俊一掃直接將兩人一下拖到了自己這邊,速度之快,彷彿運足了千斤之力,另一個人嚇得當場暈厥,許涵煒一下被推開了幾米遠。
兩個印尼高手使得一身爪功,一嚇死死抓住嚴俊的脊樑骨,只見另一個手起刀落,一把發亮的軍刀迅速朝着裡裡嚴俊的腦殼劈了下來,鋒利無比……
“噌!”緊要關頭,嚴俊整個身子是被死死抓住絲毫不得動彈,只見一個魁梧的身板突然朝他的方向靠了過來,恍如一塊真金一下子擋在了嚴俊的身上,軍刀二話沒話直接劈向了他的腦殼。
印尼高手詫異!徐天彬詫異!其他保鏢詫異!
那人竟是從來沒有見他出過手的金軍華,肖大當家,聽說他已經六年沒有動過手了。
金軍華身邊的軍人保鏢立刻本能衝殺過去,可刀已經狠狠的劈中了他。
“呵呵!”這個時候砍的人呆住了,被砍的人竟莫名的笑了,笑得是如此的和藹可親,笑的如此的毛骨悚然。
“呀!”印尼高手死死地將軍刀深劈下去。可令人驚訝地是那把無比鋒利地軍刀彷彿是砍在了一塊鋼鼎之上。一陣電光閃過。那砍地人竟被活活給反彈了出去。軍刀也直直地插在了地上。依舊耀眼無比。
“金剛鐵頭功!”徐天彬見此大叫。此功或許別人會不認得。他可是非常熟悉。自己地印度冷氣功乃是以陰爲主。是陰功之最高修爲。而這金剛鐵頭功爲華夏正宗鋼硬之功。以純陽爲主。堅固不摧。遇山劈山。水火不侵。緣自少林。是少林護體神功之最高境界。
嚴俊當真也差點被嚇了個半死。自己真是一時衝動。要是這軍刀真地劈下來自己肯定再次重生www.Freexs.Cc。這龍虎堂地大佬果然牛。可貌似那些龍虎堂手下地“特種部隊”個個都是堅硬不摧。難道他們也練就一身金剛鐵頭功?
印尼佬見到這樣地事情更是大驚。趕緊讓手下地保鏢擋住。幾個大佬開始拼命跑出小屋。往海邊海挺跑路。
“娘地。想跑!”嚴俊二話沒說立刻扯了一下徐天彬。兩個人立刻端起衝鋒槍就衝殺了出去。留下一幫保鏢對付剩餘地印尼高手。
金軍華不動聲色。輕輕撣了一下自己地光頭。過來扶起了許涵煒。那另一個人則已經緊急擡到了車上。許涵煒自然也看到了剛纔發現地一切。恍如演電影一般。盯着金軍華地光頭直打顫。
幾個失去主人的印尼狗迅速被送上了西天,保鏢門正想奪門去追,只聽見海挺那邊“轟”的一聲響了起來。
金軍華忙叫住道:“不用你們去追了,讓他們兩個搞定好了!”
幾個保鏢自然一下子明白了金軍華的意思,馬上點了點頭開始銷燬現場的屍體。
“印尼鬼,讓你們再殺我們中國人,我現在就滅你們全家祖宗十八代,你爺爺個JB!”嚴俊顯然因爲剛纔的事情被徹底激發了,他沒有殺過人,今天是第一次,他一點也沒有殺人的畏懼,按照他的話講:殺印尼人,就跟殺狗一樣!
“有種單條,有種單條!”幾個印尼高手無限委屈道。
“單條你媽B,狗就是狗,再聰明也還是條狗!”嚴俊二話沒說朝着幾個印尼高手一陣猛掃,那傢伙在夜雨裡像是跳鋼管舞一樣,有幾個已經用輕功跳起來了,還是硬是被衝鋒槍擊落了,孃的,有槍不好,跟你打,豬啊!
“劈里啪啦……”一陣一陣的子彈拼命的狂掃,那個爽快,彷彿男人最後的爽叫一般,終於以血前恥,所有躍躍欲試的印尼高手轉眼之間全都破了肚子,就剩下三個印尼大佬,畏縮着跪在地上,直叫:饒命。
嚴俊冷冷一笑,絲毫沒有任何同情,對着徐天彬道:“好了,這三個就留個你了,他們的罪孽可不淺,不要讓他們太痛快了!”
徐天彬滿不在乎的笑道:“不就殺幾條狗嗎?沒混的時候我專門學過怎麼屠狗!”
嚴俊哈哈大笑,看着徐天彬如何表演。
“饒了我吧,我在瑞士銀行有很多錢,你要我都給你!”
“放過我們吧,你要女人嗎?你要什麼我都會給你們!”
“
了,我不想死啊!”
“哈哈!”徐天彬大笑道:“不想死啊?不想死就跟着我說,我是印尼豬,我是豬跟狗雜交生出來的,我們印尼狗男的天生是做奴隸的太監,女的天生是妓女……說呀!”
“說!”
三個印尼大佬更加顯得猥瑣,夾着磅礴的大雨,其中一個已經倒在了地上,另兩個也是嚇得直哆嗦!
嚴俊笑着從身上拿出一灌水銀道:“給你這個,直接將他們三個埋在沙堆裡,露出個死人頭,然後將頭中間劈開倒上水銀……”
“貌似挺爽的,這樣!”徐天彬故意低沉道。
“廢話,這樣逼他們做什麼都爽!”嚴俊道。
“聰明,來吧,你們跟着也配合着試試吧!”徐天彬立刻將目光轉向了他們。
三個傢伙一句話也沒有,想必都已經嚇傻了……
三十分鐘後,嚴俊跟徐天彬瞬間解決了一切回到了車上,金軍華不慌不忙的道:“解決了?”
“呵,讓他們去看看不就好了!”徐天彬異常滿足道。
幾分鐘後兩個保鏢拉了三張印尼死人皮驚恐道:“就剩下這三張皮了……”
衆人皆毛骨悚然!
臺灣一夜,殺人過千。
第二日,整個臺北市似乎對一夜屠殺毫無半點反應,所有媒體、報紙、雜誌沒有對此作任何的渲染,竹聯幫也並沒有如嚴俊想像的那樣立刻還擊,反而顯得非常自然,雖然是啞巴吃黃連,但換了一副面孔對龍虎堂的突然行動竟在黑幫內部大加讚賞,樹爲華人楷模。
金軍華對這樣的割自己的肉敬神的做法也只做了表面文章,加以客氣應付,其實在黑幫內部誰都知道,此時此刻臺灣兩大黑幫已經徹底劃清了界限,大大小小的旗下幫派都紛紛擦亮眼睛,尋找自己將來的靠山。
四海一幫原舊堂口,嚴俊與徐天彬依舊在品着極品龍井,雖然這茶水已不是金軍華處的極品,但此時的徐天彬卻似回味無窮。
“人生如茶,香甜滾着酸苦,直到咽喉卻也百味其中……”徐天彬第一次正經的說道。
嚴俊輕輕閉眼品味道:“我想徐老以後也絕不會甘心只做龍虎堂的一枚棋子吧?”
“哈哈!”徐天彬露齒帶着苦笑道:“阿俊,我想你更不願意只被人利用吧!”
“咱倆都一樣!”嚴俊微微睜開眼睛笑道:“但咱們都是慢慢從零起步的人,如果我們兩個接下去合作,或許對我們兩個都比較公平!”
“呵!我能重新有希望振興四海,還多虧你的好言,我徐某最懂得知恩圖報,以後我能做大還不是爲你在臺灣鋪平道路!”徐天彬認真道。
嚴俊沉思道:“我們之間利益是可以平均的,這纔是我們合作的基礎,龍虎堂在慢慢甩掉自己的夜壺,他們已經不是黑幫了,如果我不是在香港有些威信他們怎麼會理我,我想過不了多久龍虎堂跟竹聯幫勢必一較高小,到時候臺灣黑道也勢必要戰國割據了!”
“你的意思我明白,是想讓我先給龍虎堂多做幾天狗而已,這無礙,只要有出頭之日,等多長時間也無所謂,可我怕即便兩大幫派大鬧,我們也得不到上面的人物的支持,到時候還不是要隨波逐流!”徐天彬實話道。
“政治人物比黑幫人物還要骯髒,他們之間更是沒有什麼義氣可講,龍虎堂暗藏勢力,野心極大,等到兩半巨傷,他們遲早要被他們上面的人給踢的,那個主人希望自己的狗會比自己厲害,那不是故意給自家門前埋下一顆手榴彈嗎?我想龍虎堂上面的人勢必將來會統攝臺灣,你們若是以後能替下龍虎堂,洗儘自身,將來寶島迴歸,你們勢必將成爲國家棟梁!”嚴俊意味深長道。
“哈!阿俊你果然眼光長遠,聽君這麼一解析我也明瞭了許多,到底都是中國人,寶島早晚會迴歸,按這個道理走怎麼也不會錯!”徐天彬接話道。
“對!徐老武功蓋世,且心胸開闊,由你來替代龍虎堂,想必臺灣百姓也會免遭很多劫難!”嚴俊道。
“徐某並沒有大才,只不過很講朋友義氣,一身疾惡如仇罷了,談不上什麼救國救民,如今聽到阿俊你有多此大志,徐某即便肝腦塗地也當在所不辭!”徐天彬跟着拱手道。
“好,這幾年先委曲求全一下,是龍總會騰飛的!”嚴俊也跟着站了起來。
臺北星星酒店
整垮一品堂之事順利搞定,讓嚴俊久久懸在空中的心落了下來。
“來,嚴兄弟,這裡是我們龍虎堂秘密娛樂場所,盡情喝不用擔心會有人來騷擾你的!”薛宏陪着嚴俊進了華麗的星星酒店,裡面包羅着臺北這個娛樂設施,歌廳、舞廳、賭場、三不沾等等應有盡有。結果了一品堂後,龍虎堂爲了避免事情鬧開停歇了幾天,今天是爲了這次的輝煌勝利特意到這裡來慶功的
華受到總署那邊的召見沒有來,但特意傳下話來今天T興,想喝就喝,想玩就玩,特別是嚴俊,不喝醉就別回去了。因爲薛宏嘴裡一下掌着金軍華這句話命令,逼着嚴俊連連灌了好幾杯。
嚴俊笑着道:“臺灣的八卦記者真比香港的記者,連我今天穿什麼內褲就查出來了,害得這個牌子的內褲今天商場竟脫了銷!”
“哈哈,阿俊,你可是大大的名人,打起了狠,又有藝術家的風采,真實文武大才,來再幹!”薛宏道。
“痛快!”嚴俊也是撐開了肚子,在這裡說話竟可大大咧咧,黑幫的八卦誰也不敢亂播,一說起打,嚴俊一下子記起了那些如鋼鐵般的“特種部隊”,趁着酒高,嚴俊不免好奇的拍着薛宏道:“我說薛二哥,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想弄個明白,你能方便告訴我嗎?”
“什麼事?”薛宏衝着酒氣含糊道。
“不行,你得先答應我告訴我,我才問!”嚴俊耍心眼兒道。
“哈哈,問吧,問吧,我T兄弟之間有什麼不好講的,儘管問!”薛宏表現的豪爽道。
“好!”嚴俊放下酒杯道:“我想知道你手下那些個“特種部隊”是怎麼煉出來的?”
薛宏笑容收了一半,隨即道:“你想知道這個?”
“我想,我很想知道!”嚴俊裝着酒醉肯定道。
“呵,那好,你要是喝酒贏了我,我就告訴你!”薛宏說着立刻讓服務員直接端上了四罈子白酒。
嚴俊暗暗一笑,這幾日他早已摸清楚了薛宏此人的個性,不僅打架強悍,喝酒也是數一數二,自稱人體飲水機,常常拿酒來與你賭。嚴俊有自知之明,要從酒上面套他近乎,除了作弊沒有其他辦法,馬上趁接酒的時候將自己的酒罈對了大半的白開水,薛宏見酒就迷糊,對嚴俊的小動作絲毫沒有察覺。
薛宏確實是個大酒缸,三十斤裝的一罈子白酒“咕咚咕咚”灌了下去還大叫着跟嚴俊划拳,嚴俊雖然酒裡兌了水,但這幾斤下去,人臉一下子通紅通紅的。
“嚴兄弟,真沒想到你喝酒還……還這麼厲害,來我跟你繼續幹!”薛宏使勁的打個酒嗝,大肚子想水牛一樣鼓了起來,滿嘴的酒氣充斥着整個娛樂大廳。
嚴俊大嘆這傢伙絕對是個酒神,自己乾脆直接用水跟你幹,即便如此嚴俊也頂不住如此的傷胃,一時間來回廁所三次,顯然自己的腎功能沒有薛宏牛B,能在軍隊裡混的的確不一般。
“夠爽快,我喜歡!”薛宏有點暈了,兩隻手已經情不自禁的伸向了陪酒的兩個姑娘,惹的她們陣陣呻吟。
嚴俊喝一半,拉一半,第四次從廁所出來的時候薛宏整個人已經躺在了沙發的靠椅上,兩個陪酒女開始周到的服侍,地上則吐了一大堆,酒氣沖天。
“怎麼樣?薛二當家,再來?”嚴俊見罷立刻乘勝追擊道。
“不行了,我甘拜下風,我薛宏平生沒服過人,特別是在喝酒上,就連我大哥我也沒看在眼裡,今天我是真服了你了,一個字,牛,整整六十白酒喝下去還面不改色,牛!”薛宏說完就“哇”的一下吐了起來,嘴裡一下吐出了一斤。
嚴俊一下支開了兩個陪酒女,藉着薛宏酒高立刻回到正題上道:“薛二哥,既然如此,那你該向兄弟說說你手下那些無堅不摧的“特種部隊”是怎麼煉出來的了吧?”
薛宏傻傻地咧嘴一笑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願賭服輸,但這個是龍虎堂的機密,你……你把耳朵湊過來,我跟你講!”
嚴俊一震,這傢伙果然沒有半點戒心。
“跟你說,其實這些所謂的“特種部隊”,都是死人!”薛宏故意壓低聲音,透着重重地酒氣,冷冷道。
“什麼?死人?”嚴俊一驚,立刻覺得脊樑骨冷冷地。
“嚇着了吧?”薛宏推着嚴俊不由哈哈大笑。
嚴俊一陣發暈道:“死人怎麼可以動?還可以打人?那不就成了殭屍了啊?”
“不錯,差不多就是殭屍,只不過是可以控制的住的殭屍,其實就是在屍體里加一種藥,美國國防部特製的剛性激素……”薛宏說着說着嘴裡直打嗝。
“這世上竟有這樣可怕的激素,能讓死人變成一種超強的殺人武器!”嚴俊轉念一想又道:“那如果將這些激素注入進活人體內那不是更厲害?”
“呵,你想死就試試吧,雖然剛性激素能頃刻間將體內的能量提升好幾倍,但這世上沒有能扛的住剛性激素的強烈刺激,除了一個人!”薛宏道。
“誰?”嚴俊連忙問道。
“是我大哥,金軍華!”薛宏道。
嚴俊暗自一驚,難怪這個傢伙年紀稍輕,一身金剛鐵頭功如此厲害。
“好了,我不跟你說這個,今天是慶功的日子,今天我們酒也喝了,賭也賭了,接下去剛來點小節目了!”薛宏笑着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