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一點是大家都想來參加這樣的“盛會”,大戰在這座城市的邊城地帶蔓延着,空氣中瀰漫着濃重的硝煙味道,普通人看着這晴朗的天空,哪裡會想到這安靜的日子裡,即將上演着那血流成河的壯觀場面。
中學外面的分散勢力,也在一步步整合融洽,一旦出現矛盾,他們就先打起來,像是熱身賽一般,出手可不是一般的狠。
只聽見派出所的報案電話幾乎被打爆,那所長拿起電話,道:“局長啊!這裡現在是血流成河,都死了好幾百人了,這些人這一天就好比吃了炸藥,啊!我的人,現在出去打聽情況了,還沒回來了,什麼?我穩不住了。你的趕緊給我們這裡添派人手,保障住老百姓的安全就夠了,至於那些混蛋,就讓他們自己鬥去吧!”
這時一輛奧迪豪華轎車停到了邊城區的派出所門口,車上下來一名肥頭大耳的中年人,一看起排場可不是一般的小,那架勢就好比欽差大臣巡查一般,只見他的臉上並沒有任何驚慌的神色。
這邊城派出所的所長急忙迎了出來,道:“李書記你來了。”看到這中年人,所長的心裡總算有底了。
來人正是邊城區政府的區委書記,李濤。兩人來到了辦公室,所長把情況向他彙報了一遍,只聽李書記緩緩說道:“政府現在抓的是經濟,以人民的利益爲根本目的,像這樣的情況換誰來都一樣頭疼,就算國家派出武裝部隊平息了他們,可是這人實在太多,自古黑色勢力和妓女是禁止不了的,也許實現共產主義的社會後這些社會問題就會消失,現在我們就只能控制,要是真的派軍隊過來,那麼是不是大題小做了?豈不是讓其他國家笑話我們嗎?再說這是社會形態下不可避免的事情,而最好的辦法就是以亂制亂。”
說道這裡,所長道:“可是這地區就沒有一個有出息一點的能出來統一他們。”
“所以我們現在只能看他們鬥來鬥去了。”
所長道:“只是現在這也太亂,太猖獗了吧!”
“爲什麼
會出現這樣的局面,比以往更難控制了?”
“我也不清楚,要等我們的人回來才知道那羣王八蛋之間發生了什麼。”
當所長派出去打聽消息的警員回來報道後,提到了邊城中學,所長和書記對視一眼,他們都從對方的嚴中看到了一絲不安。
……
夏曉鋒知道學校即將與外界進行大火拼,他想:“這裡果然比傳說中還要亂。”但他絕對不知道他就是那根導火線。
此時他正在醫院照顧那三個室友,其中那個被他大傷的現在已經好了很多,只是在醫院裡接受觀察,而其他兩位,內外傷都頗重,需要住院療養,但是這並沒有影響着他們在醫院裡談天論地,他們兩給那被夏曉鋒打傷的兄弟說夏曉鋒如何如何厲害,只差沒把牛皮給吹破了。
同時夏曉鋒也知道了他的名字叫做莫飛,莫飛聽着兩位室友對夏曉鋒的形容,並沒有提出疑問,一副深信不疑,崇拜的樣子。說什麼也要和夏曉鋒喝上一瓶啤酒,最後在夏曉鋒的勸說下,並保證他出院了再一起去喝個痛快,這才避免了醫院裡面變成了酒館的場所。
然而夏曉鋒面對着他的時候,臉色總是有着異樣的變化,他很想向莫飛坦白他的傷是自己一拳打傷的。因爲他從莫飛的口氣中能感受的到莫飛當時酒醉,什麼都不記得了,還以爲是走路時摔傷的。只是夏曉鋒終究沒有說出口,他擔心打擊到這三名室友。
莫飛把他的表情看在了眼裡,忽然向他勾勾手指,夏曉鋒愕然的走了過去,莫飛伏在他耳邊輕聲道:“你別內疚了,我們過去的事情就此一筆帶過,以後大家是好兄弟,誰也不許提。”
夏曉鋒聞言一怔,這才知道莫飛知道這傷是他造成的,而是不願提起,這下夏曉鋒感覺有些愧疚,面上淡然一笑點了點頭。
楊小光見他們兩竟然說起了悄悄話,當即就怨道:“你們兩說什麼了?幹嘛要那麼神秘,哦,我知道了,是不是說我的壞話。”
莫飛笑道:“是啊!怎麼樣?”
整個病房又陷入一片歡快的吵鬧聲中。
原來莫飛那天被夏曉鋒一拳就打飛了,而且還沒有看見他是如何出的手,他被打飛的那一刻酒在那麼一瞬間醒了不少,對夏曉鋒的印象極爲深刻,此時知道夏曉鋒成爲了室友,成爲了兄弟,而且還有着牛叉的傳說,他知道那不是傳說,因爲他親身體驗過那種恐怖的實力,使得他不得不佩服,一點傷算什麼了?他不在意,能交到夏曉鋒這樣的兄弟,多挨他幾拳也是值得的,此刻他見夏曉鋒一臉的不自然,就猜了原因,於是自己先開口化解了大家心中的芥蒂。
夏曉鋒這些天都在醫院陪同這三個兄弟,沒有去上學。
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他也不是很清楚。而那林嫣然每天都在打聽他的消息,結果得到了未知的答案,叫她好不生氣,感覺到被夏曉鋒耍了。要知道夏曉鋒是她的第一個男朋友,可以說是初戀,人家的初戀都是很浪漫的,而她剛剛找到了一個看得上眼的人,這浪漫就不要說了,連拉手都沒開始,男朋友就憑空消失了,這讓林嫣然的心如何平靜的下來,在心裡暗暗發誓找到夏曉鋒後一定要罰他跪搓衣板。
一晃就是三天,這三天邊城地區可以說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那名所長和書記等有關的官員,全部被上級調遣往他處,換來了一批新官,因爲那天書記和所長最後的商議就是此處非久留之地,便把這裡的情況往上彙報,表示無能爲力,上級做出了最快的調遣,派了認爲對於治亂有經驗的官員過來管理。
這些新上任的官員當然是雄赳赳氣昂昂的大刀闊斧的進行整頓,但調查之下,方纔發現這些人亂作一團,幾乎找不到誰是帶頭大哥。不過這話又說回來,要是有帶頭大哥的存在,那誰當官都能治理下來,只需要控制那大哥級的人物,其亂可治也,這就是以亂之亂的高明手法。現在這些新官員連殺雞儆猴的雞都捉不到一隻,貌似全部都是領頭一般。
這其中的艱苦他們算是領略到了,也難怪這上一任的官員都跑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