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真的很不如意,每一個和善的面孔背後,都有一個卑鄙的目的!也許就在那笑容的背後,就是對你最致命的一擊。生命中的許多煎熬,其實很多已經厭惡了,但爲了一個虛無縹緲地活着,所有的人都絞盡腦汁地讓自己的利益最大化,每個噁心的動作其實就是他們的代名詞。也許你正在哭泣,也許你爲了所謂孤單放浪形骸之外,狗日的,那都不是事,大不了一死而已。
有時候,最喜歡的事情就是釋放,每個人的心裡都有一個罪惡的影子,當你釋放的時候,其實就是掐滅那道影子。
鮮血有時候不是罪惡,而是拯救。
五個人在接風宴上,給朱常浩表忠心,其實是他們心靈深處最忠實是的表現,這誰都不能免俗,不管是大明朝,而是二十一世紀的天朝,一脈相承。
朱常浩很高興,因爲這些表忠心其實就意味着他們歸附。
特別是瞿式耜最後的那幾首很操蛋的詩詞,怎麼覺得有一種烈士暮年壯心不已的感覺呢!
不過,文人有時候就喜歡這樣酸溜溜的感覺,就像大明的那些讀書人,明明冬天都凍得流鼻涕哈喇子,還搖動手裡的摺扇,扇啊扇的,與其說是讀書人身份的象徵,倒不如用二十一世紀的話說,那就是裝逼。
就在掌聲停下來後,朱常浩開始對在座的衆人說道,“諸位就是本王身邊左膀右臂,手足兄弟。這一次大聯合的聚會,希望從今天開始,大家精誠團結,和本王一起,爲大明未來雄踞天宇,不懈努力。”
“雄踞天宇,不懈努力,雄踞天宇,不懈努力,王爺說得好啊,我們幹了。”
“好,幹了。”
十五個人同時舉起杯子,美酒落肚,宴席到了高潮。
“諸位,吃菜吃菜,下來大家進行即興階段,本王不打攪,不過,在明天,我們要對在座的諸位進行拜將封官,還有,孫將軍,明天巳時過半要對你們青龍軍進行授旗,你也要拜將,老規矩,安民大營,拜將臺。”
“是,王爺,末將曉得。”
“那行了,接下來在座的諸位互相瞭解瞭解吧,還有,誰如果想把家人接來,請知曉一下管家劉正就行。”
“是,王爺。”衆人齊聲答道。
下面就是十三個人開始認識,爲什麼會是十三個人呢?
朱常浩沒有算在裡面,畢竟他是王爺,徐拂也不算,畢竟她是女人,而且有可能還是王爺的女人。這是衆人心裡的有意識或者潛意識的共同想法,只不過這個想法,他們在心裡不敢說出來。
諸位看官可以想一想,徐拂都已經三十五六了,朱常浩在二十六七,別人會以爲王爺的口味好重啊,竟然喜歡半老徐娘。這半老徐娘也是說得通的。在大明朝,三十五歲的女人,都可以做祖母了。
事實上,朱常浩喜不喜歡半老徐娘,那需的看他以後看把徐拂給吃不吃了?
不管這個半老徐娘的問題了,大家開始勾肩搭背地說話,內容各異,談風月,聊國事,論民情,不一
而足。
朱常浩也和徐拂開始聊天了,內容基本上都是人生理想,老道卻和孫承宗開始聊天了。
這兩個人,雖然在下人生職位上或者品味上,都不在同一個頻道。
老道從天地宗教,哲學原理上,來探討人生和大明的世俗百態,孫承宗從兵法,朝堂,還有人世間的起起伏伏來說出自己的感想。
盧象升和孫傳庭開始從兵法,治軍,還有打仗發麪交換想法,劉正卻喜歡和孫元化聊天。也許是它倆的秉性都是沉默寡言吧。
只有王懷珍在悶聲吃菜,也許是因爲他太監的身份吧!
時間已經過了一個半時辰,宴會都逐漸進入尾聲了,孫承宗都已經感到有些吃不消了,主要是王府裡面釀造的白酒,酒精度數高,估計都有三十五度了。
孫承宗喝了不少,在加上坐了一天的馬車,一身的骨頭都差點給摔散了,狀態自然不行。
好在這一次孫老還帶着自己用了多年的兩位僕人,喝了老多酒的他,有人照顧。
宴會進行到尾聲,朱常浩一看,都差不多了,說道,“諸位,我看今天都喝得差不多了,本王那個今天也很盡興,明天巳時過半,安民大營,拜將授旗。正氣堂裡,對在座的諸位委任封官,大家可不要遲到啊,好了,撤吧。住宿已經給大家安排好了,會有人給諸位帶路的,還有,徐秘書,你留一下,本王有話要對你講。”
“王爺,末將/卑職/草民告退。”衆人抱拳說道。
紫氣閣裡面,人都走了,身邊只留下王懷珍,朱常浩讓徐拂進了內堂。
徐拂聽到王爺讓自己到內堂去,心裡一驚,她想到“王爺不會是酒足飯飽之後,要對自己那個吧?”
這事情徐拂這樣講,也是沒錯的,正所謂飯吃飽了,酒喝好了,飽暖思yin欲,如是而已!
接着,徐拂心裡又有一點渴望,她真的很希望朱常浩把自己那個了,體驗體驗“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銷魂,最主要她正是虎狼之年,需求旺盛嘛!
徐拂滿懷希望地進了後堂,不過,朱常浩只對她說了一個字,“座”,然後朝身邊的使喚丫頭說道,“上茶”。
徐拂聽到“坐”字後,滿腔的喜悅頓時化爲東流水,朱常浩看在眼裡,不過對此沒有說什麼。
兩人開始靜默起來。
茶水端來之後,朱常浩先默默地啜了一口,張口說道,“徐大家,本王這會招你進來,想說的是,明天開始,你就將此事情給你們船上的那些姑娘們說一下,不過,不要說“紅粉”,是爲本王做事的,你只需要,將相信你的人都不接納進來,不相信你的,讓她們另謀出路的,你到時將她們的賣身契還給她們,讓他們離開這裡。
不知道你覺得本王的這個建議咋樣?”
“王爺,您說的不錯,不過,奴家認爲天香樓還是不要關了,還得繼續擴大,讓天香樓開遍大明的每個縣府,其他的,奴家照做。”
“那好,還有,本王以後
就叫你徐秘書了,或許秘書這個稱呼有些新穎,不過,這是一種身份和地位的象徵,希望你理解!”
“謝王爺,接納人的這事情,請王爺給我三天時間吧啊,奴家必須將天香樓的事情給處理上路了才行。”
“那好吧,夜深了,讓王府衛隊送你回去,柳如是已經和玉兒睡了,就不要讓她回去了。”
“謝王爺,那奴家告退。”
“恩,王伯,你就安排一下,送徐秘書回去。”
“是,王爺。”
伴隨着徐拂的離去,忙碌了一天的朱常浩開始朝八喜宮走去。
八喜宮的寢宮裡面,燭照一片亮堂,劉紫蓮和巧兒正在說話,當朱常浩進去後,裡面突然沒有聲音。
巧兒做了個福,說了聲,“參見王爺”就下去了。
只有牀上的劉紫蓮,看見王爺進來,臉皮都不耷拉一下,朱常浩知道,“她肯定爲今天徐拂去見客,而自己這個王府的大婦卻在這裡貓着,生氣呢。”
劉紫蓮沒有說話,朱常浩也沒理她,直接自顧自地上了牀,看了一眼王妃後,自言自語地說道,“今天本王給新來的五位賢才擺了接風宴,在席上,本王還任命了一位女子,爲本王的秘書,也就是女文案,蓮兒,你知道這位文案是誰嗎?”
“哼,不就是那個一雙玉臂千人枕,半點朱脣萬客嘗。裝成一身嬌體態,扮做一副假心腸的天香樓的老鴇子徐拂嗎?”
“那你說下,你夫君讓徐拂成爲文案的這件事辦的咋樣?”
“相公,說實話,辦的很爛。過去,相公不近女色,喜錢財,好禮佛,現在,除了不禮佛以外,啥都正常了,就是那品味和口味,臣妾不敢恭維,徐拂是什麼人啊,王爺難道不知道?她是娼妓啊?而且也不是二八少女巧梳妝,王爺再次做新郎的娼妓啊?”
“蓮兒,其實你只是看到了表象,我讓徐拂成爲我的文案,就是因爲煙火柳巷,那是三教九流,官宦平民,走卒員外們都去的地方,你想,他們喝花酒的時候,就會是不時不時地走漏一些消息,她們爲本王收集一些消息,等到二十五歲以後,本王就會讓削除她們的賤籍,給她們找一個好婆家,一個好的歸宿。”
“可是,可是臣妾就怕王爺被那個徐拂把魂給勾走了?”
“蓮兒,你不要怕,本王是有大定力的人,坐懷不亂,不比柳下惠差。”
朱常浩說道這裡,莫名其妙地想到了那一晚,和福王的王妃,也就是和鄒氏荒唐的一夜。不知道鄒氏現在過得怎麼樣?
現在福王府,還是和過去一樣,富麗堂皇,高大雄偉。福王朱常洵進過這次洗劫事件之後,平時也不再那樣好逸惡勞,貪圖享受了。
竟然三天兩頭的操練王府親衛,還有加固改建福倉,每天還有一件事情,就是將自己的臥室裡面的那個木頭人,睡覺之前,用匕首狠狠在臉上劃幾下,以消解心中的那口惡氣。
只不過,這木頭人,怎麼越看越像朱常浩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