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遼東攻略》這是朱常浩這段時間,自己構思出來的一個策略文書,也是他這個大明親王恢復剷除皇太極這個地方割據的一個指導性的文件吧。
將《遼東攻略》交給孫承宗,也是爲了讓他把這份攻略給完善一下,有些事情,畢竟有朱常浩二十一世紀思想和做事方式的影響,這份攻略有可能會水土不服,孫承宗的過手完善,也是爲了將未來時空的策略給本時空化。
孫承宗去完善和琢磨這份策略性的文件去了,朱常浩也有自己的事情去幹,記得九月的時候,在城隍島上,給北洋水師授旗拜將的時候,發現水師官兵用的記錄本都是一些白紙,上面的連書寫的行線都沒有,好多兵丁都是白丁出身,記得當時看他們做的記錄,還有那學習的模樣,寫下的字,那簡直慘不忍睹。
當時,朱常浩就發誓,自己回到漢中後,一定要刊印一些米字格的書寫記錄本,讓兵丁們的筆跡、字跡工整起來,最起碼能夠認識。
現在時間來了,剛好這會有點時間,到城外的刊印作坊去看看,讓他們刊印三十萬本米字格花樣的記錄本,爲廣大的兵丁的筆跡養成,做點防禦性的措施。
刊印作坊位於城外的大明皇家大學旁邊,在一個佔地六百餘畝的高臺上。朱常浩帶着王府親衛趕到作坊的時候,裡面的僱工都忙着收拾東西,畢竟再有三天就要放假了,這收拾東西要乘早,特別是洗漱一些衣服,被褥之類的。大冬天的,天氣寒冷,好多東西洗完後,晾曬三五天的都不幹,所以,要乘早洗刷,畢竟作坊裡面,還供應熱水,回去以後,就沒有這麼好的事情了。
朱常浩帶着二十八名親衛來到刊印作坊,在作坊外邊,就受到作坊大造監監正王雅正的跪地歡迎。
這刊印作坊的大造監監正,其實是瑞王府的一個作坊的負責人,這和工部的大造監監正差遠了。這個監正,目前在朱常浩自己王府的三省六部的吏部造冊上,也就是九品官而已,畢竟只是管理一個二百六十八人的刊印作坊而已。
當三呼“王爺千歲”的聲音停歇的時候,朱常浩才讓他們起身,畢竟這是自己第一次到刊印作坊來巡視,那逼格派頭一定要做足,王爺的禮儀,也不能含糊。所以,這麼寒冷的天氣,朱常浩才讓這些作坊僱工們,跪在地上,三呼“王爺千歲”。
朱常浩讓大家起身免禮之後,在作坊監正王雅正的帶領下,參觀起了這個作坊。
作坊佔地六百多畝,在今年饑荒期間,在管飽飯,一天十文錢的報酬下,讓好多逃荒流民平整場地,修築圍牆,就連裡面的一幢幢房子都是災民們修建的。
朱常浩看着這裡面的房子,雖然很粗獷,但看起來和結實,也很牢靠。
第一幢房子,是刊印作坊裡面的紙張裁定和裝訂,第二幢是刷墨,成品印製,第三幢是存放一些雕版,還有銅活字,木活字排版的地方,
九幢房子並排排列,其中有六幢閒置着。已經留出來做工的三幢現在看起來,有點冷清。
就在昨天,作坊已經封門停工了,僱工們現在收拾,三天之後,王雅正就會給他們發年貨錢,也就是今年臘月的薪水。
朱
常浩讓衆多僱工下去以後,來到後面監正的辦公的公堂。在公堂裡面坐下後,香茗已經端上來。
朱常浩喝了口後,對王雅正說道,“本王今日到這裡來,就是給你們交代一個任務,爲本王刊印三十萬本記錄本,這記錄本的每頁,除了必備的時間、地點、人物、事件的填寫格式不變外,在下面,還要有綠色的米字格,每頁要造三百個米字格,以便於鞏固兵丁們的書寫。”
朱常浩說這話的時候,王雅正已經將王爺的指示記錄在本子上。
記錄完了後,王雅正小心翼翼地問道,“王爺,這刊印本子的事情,不費事,幾塊銅板活字就夠了,只是什麼時候交貨?”
“恩,你們要完成這個活花費多長時間?”
“回王爺,差不多要五天時間。”
“這樣,離過年還有十餘天,本王就給你們五天時間,將這個刊印本子的事情給接下來,延遲休假,怎樣?”
朱常浩問的是商量的語氣,但王雅正卻不敢認爲這是王爺正和自己商量呢。就是商量,王正雅也不敢說個“不”字,否則,王爺一句話,就可以剝奪走他的榮華富貴,身家立命的根本。
“王爺,小的遵命,下來馬上開工,到時候一定保質保量地完成王爺的命令。”
朱常浩一聽,心裡感嘆道,“官本位社會就這樣,上級有令,下級1豈敢不從”,但嘴裡還是回到,“那就有勞王監正了,休假期間,工資酬勞翻倍。”
“是,王爺。”
刊印作坊裡面出來,朱常浩鑑於天氣真他孃的冷,直接輕馬緩跑,不加逗留,直接回王府去。
王府裡面,地龍燒的火熱,南院的三省六部裡面,現在雖然沒有封衙,但當堂主官已經三三兩兩地圍在火旁,說着各自心目的所思所想,有些話語和工作沒有一毛錢的關係。
朱常浩也知道這種情況,只是現在他們確實沒有事情做,你讓他們聊天,也是爲了彼此間的交換意見,提高行政作爲的能力。
就在燒熱地龍的八喜宮寢宮中,王妃還沒有休息,正在給小孩做棉絨布鞋。
朱常浩看了,很是心疼,已經懷孕近六個月的孕婦,還在熬夜爲自己未出生的孩兒做千層底鞋,這就是母愛啊。
只是母愛是母愛,但朱常浩就是怕王妃累着,趕緊賤賤地說道,“蓮兒,王府裡面不是有針線娘嗎?你讓她們去做不就行了。”
劉紫蓮聽到自己的夫君這樣說,有些膩味地說道,“王爺,臣妾一個人在這寢宮裡面,沒事做,沒人陪,只有爲孩子做鞋子了。不像王爺,還可以到外面風流快活。唉,還是我們女人苦哇!”
劉紫蓮這一頓夾槍帶棒的話,確實讓朱常浩有些愕然。但這廝絕不承認自己是到外面風流快活的。
“蓮兒,昨日本王是去被服廠了,也看了看我從遼東帶來的婉寧姑娘,但本王和她絕對沒有做到哪最後一步…”
“王爺,不是臣妾善妒,確實是那董婉寧,家世不清不白,還和女真大戶定下親事,如果被一些捕風捉影的言官御史抓到把柄,倒是對王爺清譽有損啊。”
“蓮兒,這點你放心,本王對婉寧姑娘有過調查,家世青白,再說人家姑娘不遠千里,跟隨本王到漢中,還管理七百女俘,本王就不能將她丟在被服廠,不聞不問吧。”
說道這裡,朱常浩還小聲地說道,“你現在懷着身孕,本王也憋得慌,這幾天忍得好辛苦。”
朱常浩前邊的話,劉紫蓮是左耳入,右耳出。後面的小聲自白,他倒是聽得清清楚楚的。
但她還是忍不住回道,“王爺,臣妾也知道您忍得辛苦,前兩天,臣妾從王府的內院書房裡面,找到一卷畫冊。臣妾看了,羞得不能自已,不過,可以解決夫君憋得慌問題。”
劉紫蓮說道這裡,已經將腦袋低的連嘴脣都看不到了。
朱常浩也大爲好奇,不禁問道,“什麼畫冊啊?”
“王爺,是嘉靖爺年間的春.宮圖,是三色套印,油印的。”
朱常浩一聽,趕緊問道,“蓮兒,那上面說是怎樣解決憋得慌的問題的?”
劉紫蓮確是喏喏地說道,“用嘴巴,用手心,用腿窩,用…”
朱常浩激動極了,“孃的,這是二十一世紀島國“騎兵片”裡面的片段啊,想不到大明就有了。”
其實,大明這樣的片段很多,畢竟在明代,商業文化的繁榮,市民文學的興起,像《jin瓶梅》之類的東西,簡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想到這裡,朱常浩立即苦着臉,猥瑣地對劉紫蓮說道,“蓮兒,那你對夫君做做吧,憋得慌”。
劉紫蓮聽了朱常浩這樣說,沒有立即答應,半晌之後,點了點。
接下來,寢宮裡面熄了燈,只聽見悉悉索索,還不時吸冷氣的聲音。
第二天,朱常浩發現,王妃黑着眼圈,已經清醒過來。
連忙說道,“蓮兒,昨晚辛苦你了。”
“夫君,不要這麼說,只是臣妾現在右胳膊腫了,嘴到現在都發麻,臉上的肌肉也有些僵硬,王爺可真久長……
朱常浩聽了,心裡有些慚愧,只是事情已經發生,以後行周公之禮的時候,一定不能再讓王妃這麼辛苦了。
劉紫蓮還在火炕上睡着,朱常浩已經到外面吐納晨練去了。
晨練完畢,吃早飯的時候,王伯進來說道,“王爺,今天中午,吳延凱將會抵達水師碼頭,同行的還有回來述職的折忠信,洞庭湖水師鄧如蛟,鄱陽湖水師陳琪,伏波水師俞開義。”
“很好,回來了,那就述職。交代下去,做好搬卸大米的運輸工作,過會本王出城迎接他們去。”
“是,王爺,奴婢遵命。”王伯躬着身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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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