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子打了一輛摩托車直奔醫院,一路上,才子一直在思索着如何報復這小子……
可是,到了醫院他也沒想出一個辦法。
他找到了哈順格日麗爸爸的病房,哈順格日麗和他叔叔守候在哈順格日麗爸爸的牀前,哈順格日麗爸爸鼻子上插着管子,掛着滴流見到才子進屋有氣無力的點點頭,才子也點點頭示意着我來了。
哈順格日麗見到才子,開始是驚訝,之後是哭泣。哈順格日麗的叔叔說:“你就是才子吧?上回我哥哥住院時我們見過。”
才子也想起來了上次是見過的,才子回答說:“是,我知道你是哈順格日麗的叔叔。”
哈順格日麗叔叔見哈順格日麗一直哭個不停,對哈順格日麗說:“哈順格日麗,你和才子到外邊走走,這裡有我呢!”
才子明白哈順格日麗叔叔的意思,在這說話會影響哈順格日麗爸爸。
哈順格日麗一個人先出了屋,才子跟在她身後。一直走到走廊的盡頭,哈順格日麗停下腳步。
哈順格日麗回身撲在才子的懷裡,喃喃的說:“李斌說你被他們整走了,回去就把你殺了。我被嚇着了!他們把你整哪去了?我打電話給派出所報案,他們說旅店已經報案了,派出所正在找李斌呢。”
才子伸手擦擦哈順格日麗落在臉上的眼淚,之後如實地和哈順格日麗說了被李斌幾個綁走的過程……
聽完了才子的敘述,哈順格日麗哭着說:“我的命怎麼這麼不好啊?這個惡棍怎麼就相中我了,我的父母怎麼那樣的軟弱啊?”
此時,才子心情極其煩亂,他不知如何安慰哈順格日麗,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是拍打着哈順格日麗的肩膀,眼裡的淚珠在轉。
過了一會,哈順格日麗猛然的擡起頭看着才子,她看到了他頭上被劉海遮蓋着的腫包。
哈順格日麗說:“他們把你怎麼樣了?這個包是不是他們打的?”
哈順格日麗說完,才子並沒立刻回答。哈順格日麗慢慢地掀開才子的劉海輕輕的摸了摸那個腫包說:“是他們打的吧。”才子點點頭。
哈順格日麗接着問:“還疼嗎?”才子搖了搖頭。
此時,才子一眨眼睛,含在眼中的淚珠掉落了下來。才子下意識的要去擦,被哈順格日麗擋住。哈順格日麗伸手將才子落在臉頰的兩串眼淚抹去。
哈順格日麗用一雙淚眼直直的看着才子的臉,看了一會說:“‘三浦友和’,你娶我吧?將來老丫找到了,我會主動退出的。”
才子沒做任何的表態,好像沒聽見哈順格日麗的話。他在思考着什麼,哈順格日麗推了推才子說:“才子哥,你在聽我說話嗎?”
此時,才子緩過神來說:“對不起,我剛纔正想事,沒聽清你說的什麼?”哈順格日麗氣的扭過頭去,不再搭理他。
剛纔才子確實沒在意哈順格日麗說的話,他在思考着如何報復這個惡棍。
哈順格日麗還以爲是才子故意這樣說,他故意不回答自己的問話呢。才子也感到失禮,就謙和的說:“對不起,我真的沒聽清。”
哈順格日麗擡着頭,她看着才子的臉鄭重其事地說:“這回你可聽好了,我這輩子就說一回這句話了!你聽好了。”
才子點點頭示意他在等着,哈順格日麗大聲地說:“我要嫁給你,你能娶我嗎?”
才子一聽,頓時一怔。他沒有馬上回答她的問話,聽到這些,他眉頭鄒的很緊,緩了一會說:“那……那老丫,該怎麼辦啊?”
哈順格日麗說:“才子哥,你放心,我都想好了,也下定了決心,老丫如果找回來,我會主動讓位的,這點不會讓你難心。”
事實上,才子不能馬上回答哈順格日麗的真正原因,也就是因爲老丫的問題。這也是一直困擾着才子不敢對哈順格日麗表白的主要原因,才子從心裡上是喜歡哈順格日麗,她的美麗、溫柔、大方、得體都是才子喜歡的。
才子摸摸哈順格日麗的臉說:“等我把李斌整進局子裡,我就向你家求婚行嗎?”
哈順格日麗一聽,急忙說:“就憑你一個外地人,怎麼可能啊!我看還是忍一忍吧!爸爸一出院我就和你回瀋陽。”
才子說:“這口惡氣我實在是咽不下啊!”兩人正嘮着,這時哈順格日麗的叔叔出來喊他倆,他倆急忙回到病房。
此時,哈順格日麗的爸爸坐了起來,見到兩人進屋,他還喃喃地說:“才子,你回來了,你坐。”。
才子點頭愣愣坐在椅子上,畢恭畢敬地等着哈順穀日麗爸爸說話,哈順穀日麗爸爸緩緩氣,有氣無力地說:“這件事的發生,嗨……!都怪哈順格日麗媽媽。但是我也有責任。當初……當初是哈順格日麗媽媽先答應李斌和哈順格日麗處對象的。我一聽他家的條件,我雖然沒表示同意但也沒阻攔。後來,我瞭解到這小子的爲人才後悔。再阻攔已經沒用了,也只好順其自然,沒想到現在發生了這樣的事!”
哈順格日麗爸爸說了些話,覺得氣脈不夠,停頓了下來。
哈順格日麗的叔叔說:“我是你們出事後才知道哈順穀日麗和這小子處對象的,李斌這個人我知道一些。聽說他初中還沒讀完就不上學了,整天不回家和社會上的一些不三不四的人狗打連環。當時他父親是刑警隊的頭,整天不着家沒時間管他,他母親的工作也挺忙。但是他媽對他管得到很嚴,但是這小又不聽話,他媽管不了就找他爸,他經常被他爸爸打。可是這小子惡習不改,還是經常逞強好勝,一提打架腦袋都樂開花。也進了局子幾次,但還是被放了出來。近幾年,他的爸爸當上了副局長,他是收斂了一些,但也沒少惹禍。現在有幾個混混帖服在他身邊,好像餓虎身後跟了一羣狼,更是狐假虎威。這幾年,他還時常出面幫人擺事,賺點外快。最近聽說這小子要是相中那個姑娘就想辦法弄到手。現在出門還時常帶着幾個姑娘呢!嫣然一個花花公子。聽說有還兩個姑娘被他搞懷孕了,玩膩之後就一踹開,人們懾於他他爸這個副局長的勢力一般都忍了,幾乎沒有報案的。”才子一聽更是氣得夠嗆。
才子說:“哼!這也太壞了!一定把這小子搞進去!”
這時,哈順格日麗的爸爸說:“才子啊!我們惹不起這小子啊!你還是趁早回瀋陽吧?”
才子說:“叔叔,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只不過我怕他對你們家不利。”
這時,哈順格日麗叔叔說:“這個李斌被老百姓稱爲四大公子之一,另三個也是父親當官的,聽說也是不咋地的主。他們經常在一起鬼混,經常在一起狗打漣漣,人們才送給他們幾個一個貶義詞‘四大公子’。這幾個傢伙還當做什麼好事來聽,有時自己也拿什麼四大公子標榜自己!真實可笑……!”
才子說:“對了,他們把我圈到那間小屋時,有一個混混說過,什麼四大公子的?原來是這個意思啊?”
晚上,才子要回旅社住,哈順格日麗一家人說啥也不讓他去,怕再發生什麼變故。
才子心想,我不去不就說明我怕他了嗎?但是爲了不讓哈順格日麗一家人擔心。
才子說:“我到別的旅社住,不回那家旅社了。”
才子從醫院出來,打車回到旅社,剛一進門服務員對他說,警察下午來這找你了,臨走時讓我們告訴你,到派出所去一趟。才子點頭,一看時間還不算晚,他趕往派出所。
到派出所這裡的人不多,有三個值班的警察在。一個年歲大約40來歲的警察接待了他。
警察讓才子坐下說:“我們聽旅店的服務員說你被李斌放回來了,我們白天到旅社找你了,你不在。”
才子點點頭說:“我去醫院了,哈順格日麗的爸爸被他們推倒犯病住院了。”
警察隨後說:“你的案子我們已經立案了,正在調查,我先給你作份筆錄。”
才子說:“警察同志,您貴姓啊?”
警察說:“我叫趙景深,這個案子就是我負責處理的。”
才子說:“那好吧,您就做筆錄吧。”
才子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和趙景深說了一遍……
開始他沒想說一萬元錢的事,但是警察好像知道些什麼事,一直問他因爲什麼把他放了回來,才子只好如實的講了。
筆錄很快就做完了,才子在筆錄上簽字畫押。
才子回到旅社,本以爲自己想辦法報復一下這個混蛋,可是警察的介入打亂了他的計劃,也許警察的介入已經不允許他那樣做了。
到了晚上,清閒了下來,頭上的包疼痛的感覺開始佔了上風。他揉揉那個包,感覺並沒有減小,倒是不再那麼硬了,他感覺這包雖然很痛,但沒大問題。
就這樣,才子每天跑醫院,白天幫忙護理晚上回來休息,哈順格日麗爸爸的病情好了許多。
幾天後,醫生告訴哈順格日麗爸爸,可以出院了,就這樣哈順格日麗辦好了出院手續。
回到家裡,家裡的門哈順格日麗的叔叔已經找人收拾好了。哈順格日麗媽媽做了飯,才子在哈順格日麗家吃完飯回旅社。
派出所那邊,一直沒有李斌的任何消息,才子決定這幾天到丫丫旅店看看老陳和到諾爾看望高奶奶,順便到當地派出所問問有沒有老丫的消息。
哈順格日麗當時要和才子一起去,才子考慮到她怎麼長時間沒有上班了再請假可能請不下來,就沒答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