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順格日麗走了,他又一想,今天該乾點啥呢?他慢慢地冷靜下來。對了,他想起了和盧大林吃薰兔時,隨口說的辦養殖場的事。
想到這,他笑了一下,他打通了周廣仁的電話。電話很快接通,周廣仁:“是才子啊,你有事嗎?”
才子說:“我想整個養殖場,養點兔子啥的,你能琢磨着地方嗎?”
周廣仁說:“你也想養兔子?那玩意不好養啊?”
才子說:“我們找懂技術的人,沒關係。”
周廣仁說:“找場地,還不有的是,只要離村莊遠點就行了。”
才子說:“你們村有嗎?”
周廣仁說:“我們村可沒有,不過我舅舅那個村子到有個地,那個村子叫蛇行溝村,原來有個老林場,那有幾間房子,地方還很寬敞,我看那最合適。”
才子說:“那好,我一半天去看看,離瀋陽多遠?”
周廣仁說:“挺遠,估計也有100多公里。對了,聽說,你不在SDB幹了?”
才子說:“不幹了,沒幹好。”
周廣仁說:“啊,那我明天坐車去哪,先看看那老林場還能用不,到時候我給你打電話。”
才子說:“好吧,就這樣。”
撂下電話,才子想:對了,先辦個養殖場再說下一步,就這樣。
他又打通了譚教授的電話,譚教授的手機開着但沒接。才子知道這譚教授現在應該在講課。
他找譚教授目的是讓他幫助找一個養殖方面的專家,因爲譚教授所在的大學這方面的人才可不缺。
到了中午,哈順格日麗回來電話說:“事辦成了,資金已經打到了SDB賬戶了,我已經通知SDB的劉大姐了。”
才子說:“我說嘛!這點小事,你們辦的來。好了,晚上我請你和李秀娟吃飯,你別生氣了,昨天我也是心情不好。”
哈順格日麗說:“誰和你生氣了,你的樣子都把我嚇着了!”
才子說:“好了,晚上我給你壓壓驚,這樣行了吧?”
剛撂下哈順格日麗的電話,不多時譚教授的電話就進來了:“才子啊,不好意思,打電話時我正教課呢,上完課就忘了,現在纔想起來回。”
才子說:“沒關係,也沒什麼大事,我不是不再SDB幹了嗎?我想辦個養殖場,你看看你那有沒有養兔子方面的專家。”
譚教授說:“我們這就是不缺這樣得專家,有孫教授,劉教授,程教授等一批呢!你想請誰吧?”
才子說:“誰最厲害吧?”
譚教授:“嗯……要說最厲害,還得說孫教授,不過她就要退休了。”
才子一聽笑了,說:“要退休了,好啊!我就需要這樣的。什麼時間你能把他約出來吃頓飯商量一下。”
譚教授:“那我問問,人傢什麼時候有時間?你聽我的電話。”
才子說:“就這樣,我聽您的電話。”
這時,哈順格日麗和李秀娟也回來了,才子說:“謝謝你倆唄?事辦的很成功。”
李秀娟感慨地說:“這瀋陽人有錢的真多!那幾間門市房那小子真是看上了,我們要的那價,那小子也沒和我們還價,當時就定了。”
哈順格日麗說:“可不嘛,我們拿一千萬當回事,我看買門市房的小夥根本沒在乎!那個小才20多歲,雖然年紀不大,看來到象是搞這方面的老手,到銀行就把錢打到SDB的賬戶上了。”
才子說:“你知道,我因爲什麼不去嗎?我是心痛那幾間門市。再有一年,我估計價格會翻翻。人家懂行,知道能值多少錢。要是我啊,也立馬買下。那地段將來可有大發展啊?將來會是旺鋪!你們忘了,買時費了多大勁啊?”
李秀娟說:“可不嘛,我們預定時是300萬,相鄰的那幾套也就比我們晚買一個月,那幾家都花400萬買的。”
哈順格日麗說:“行了,當時我們買時,兩套才花600萬,這才一年多就賺了400萬還嫌少啊!另外,房租我們已經收到年底,房租還不少錢呢!”
才子說:“對了,你手頭上不是還有錢嗎,我準備投資養殖場。我給周廣仁打電話了,他說,他姥姥那個村子原來有個老林場。那裡有房子,他說,明天先坐車看看。如果地方夠用,我準備把它買下來。”
李秀娟說:“你是說周廣仁姥姥那個村嗎?我知道那,那個村子可不近啊?我孃家和那村子不遠,我知道那老林場地方,可不小啊!我估計現在房子早就塌了,也就剩下個圍牆了。”
才子說:“你孃家也是那的,看來你也瞭解那裡啊?房子破,那最好了,反正我們得蓋新的。我要辦個大的養殖場,請最好的專家作指導。”
哈順格日麗說:“我手上現在有300多萬,不過下個月有些門市的房租該交了,估計湊個500萬也沒問題。”
才子說:“那最好了,這些暫時應該夠用。”
就這樣,三人嘮了一下午。
哈順格日麗接回娜莎,周文彪也放學了,幾人來到了上次盧大林請他們幾個吃薰兔的飯店。在才子的印象中,這些年還是頭一次領着周文彪和李秀娟和家人一起去吃飯。
到了飯店,在上菜的間隙,周文彪還在背英語單詞。才子看着這乾兒子讀書是這樣的用工,心裡很是安慰。他覺得這幾年周文彪進步很大,在學校考試一般都是前幾名。而娜莎比周文彪小10來歲,娜莎還沒上小學,一個幼兒園的孩子,她還沒那麼懂事。
菜上來,才子說:“文彪啊?把書收起來吧,先吃飯。”
哈順格日麗看看娜莎說:“娜莎啊?你看看你文彪哥哥,學習多用功,每次考試都是前幾名,你也學着點?”
娜莎“哼”一聲說:“我學……,老媽你就放心吧,我學……我還學會加法了呢。”
娜莎的口氣,哈順格日麗氣得沒吱聲,才子說:“一個幼兒園,有啥學的,先別說了,吃飯。娜莎也是好孩子,將來也不會錯的。”
大家開始動筷子吃飯,才子喊:“服務員,來接杯酒。”
哈順格日麗看看才子說:“自己家裡人吃飯也喝酒,你就不能不喝嗎?”
才子說:“就一杯,就一杯。”
酒端了上來,才子聞聞酒杯裡的酒,他對哈順格日麗說:“我都幾天沒喝了,這樣的表現就行了。”
哈順格日麗看看他沒在說話,這時薰兔上來了。才子對文彪和娜莎說:“你倆嚐嚐,這兔子肉,老好吃了!”
哈順格日麗看看才子笑着說:“跟孩子說老好吃了!這大土話!孩子別學着說。”
才子看看文彪說:“乾爹的大土話,你愛聽不?”文彪笑了一下,沒說話。
娜莎卻接過話茬說:“老爸,你說的我就愛聽。”
哈順格日麗說:“對,你就跟你爸學吧。”
才子沒在理會哈順格日麗對文彪和娜莎說:“來,我們先嚐嘗這薰兔肉。”
文彪嚐了一口說:“乾爹,這兔子肉太好吃了。”
娜莎也說:“老爸,這肉怎麼做的啊?好吃。”
才子說:“娜莎,我都說過了,以後你別叫老爸,叫我爹。叫爹,我聽着得勁。”
李秀娟說:“這個時代了,也沒人講究這些了,叫啥還不一樣。”
娜莎說:“我的同學都叫爸,叫爹多土啊!”
才子說:“叫爸也行,怎麼還帶個老字啊?我也不老啊?”
娜莎說:“我們同學都這樣叫,老字代表着尊重顯得親切!這都不懂?哼……,老土!”
才子聽到娜莎幼稚的同音,心理很是舒服,這時,文彪說:“乾爹,這老不代表老,是代表着成熟的意識。我們有不少的同學也這樣叫。”
才子拉長聲說:“啊……!尊重、親切、成熟。你一個小小的年紀還懂這個,那就這樣叫吧。”
娜莎說:“老爸,要你不願意我叫你爸爸得了。”
才子說:“叫吧!我願意。”
一杯酒下肚,才子問文彪:“文彪,今年該考高中了吧?想考哪所高中啊?”
文彪看看李秀娟又看看才子說:“我想考實驗,可我媽她……。”
才子明白文彪的意思,才子說:“怎麼?你媽不讓?”文彪雀雀地看看李秀娟,又看看才子點點頭。
才子轉頭看看李秀娟說:“大嫂,怎麼不讓孩子考呢?”
李秀娟小聲說:“才子啊,那的費用很高,我不想……”
才子笑了說:“大嫂啊,費用高是好事啊,說明人家教的好纔敢收高費用嗎?”
哈順格日麗說:“大嫂,才子說的對,好學校收費自然就高。再說了,在高能高哪去!”
才子說:“大嫂,這事你就甭管了,一切由我和哈順格日麗呢!文彪啊,聽乾爹的咱就考什麼實驗。只要你能考上乾爹都供你,你放心乾爹有錢!”
娜莎說:“老爸,將來我要上實驗,你給我拿錢嗎?”
才子大笑說:“娜莎,你記住。對了,也包括文彪。只要你倆好好唸書,別說是去實驗讀書,就是去月亮上讀書。老爸,乾爹都拿錢!”
哈順格日麗笑着說:“你看把你老爸和你乾爹激動的,都把月亮打算出來了。你倆不好好讀書,可枉費了他的心啊!”
才子看看文彪和娜莎搶着吃兔子肉說:“對了,乾爹現在正準備建一個養殖場,養很多的兔子!讓你們吃個夠。”
哈順格日麗說:“八下還沒一撇呢,你和孩子說那些幹啥啊?外一建不成,你女兒還不說你吹牛啊?”
才子說:“我不吹牛,明天周廣仁來電話我就去看看場地,馬上就運作。”
文彪看看才子說:“乾爹,我真的挺佩服你!你幹事就是有膽識,敢想敢幹。我相信乾爹乾的事沒有幹不成的,我要向你學習。”
才子說:“別說佩服我,兒子,你別學我。我乾的頭幾個買賣都是蒙着乾的,沒成想讓我蒙對了,所以賺了點錢。你和娜莎只要把書念好就成了,將來會比我強。”
娜莎笑着說:“老爸,我也佩服你,你敢吹牛呀……!”
哈順格日麗和李秀娟聽了“哈哈哈——!”大笑,才子也跟着“哈哈哈——!”大笑。
李秀娟說:“娜莎,你還小,等你長到你文彪哥哥那麼大,你就不這樣說了,你老爸沒吹牛。”
才子說:“不說了,文彪和回去還得學習呢!我就喝這一杯。”
才子吃完主食,才子看看他們,都不在吃了,在等着自己,說:“都吃好了?”
文彪說:“乾爹,我們吃好了。”
才子說:“那好,我們回家。”
就這樣,一家人在其樂融融的氣氛中結束了這一頓飯。